张凡坐在桌子后面，轻轻点燃香烟：“说吧，背后是谁指使的”
“我不知道......”
这人别过脸，咬紧牙关：“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张凡不理他，转而看了眼死神。
死神点点头，走到那人身后，不知用什么手法轻轻在他背后几处大穴快速点了两下。
那人先是身体猛地抖动了一下，接着剧烈挣扎起来，满脸冷汗，似乎承受巨大痛苦。
“啊......好，好痛......”
他牙关打颤，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抖。
“停、停手！”
死神面无表情，看向张凡，显然在等老板指示。
张凡声线低沉：“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是谁让你来动手的”
“以后还要怎么对付我们否则，死神的手段会让你后悔出生。”
“我......我说，我说！”
那人口吻突然软化，冷汗已经浸湿后背：“是王二超，他给了我十万，让我找机会入侵你们的系统，最好能获取你们内部的源代码，说是要彻底毁了你们！”
“要是成功了，还能再给几十万。”
张凡听完不屑一笑说道：“就这点钱就想买你的命去冒险。”
这人点头哈腰：“我都没料到你们防御这么恐怖，本来以为能混进来就轻松搞到数据，要是知道这么难，我也不会干。”
张凡摆摆手：“行了，把他交给警方吧。”
“让警方审问到底是王二超本人还是代理人下的指令，同时把他的口供保留，我们后面也用得上。”
死神当即照做，把此人连同另外两个同伙都被扭送出去。
张凡的面容逐渐沉下来：王二超，看来你急了。
当天下午，新闻发布会取得轰动效果。
网络上的评价更是爆炸式增加。
绝大部分评论都在称赞龙腾和晴天的技术过硬、面对突发状况的淡定处理。
也有的开始八卦：张凡果然是个狠人，今天这一手又挽回口碑，又彰显实力，顺便还抓了潜伏者。
“张总！”
安若雪推门而入，带着激动神色。
“你快看我们的股价，短短半天已经飙升百分之十，还在持续上涨！”
“是吗”
张凡笑容淡定：“这波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我们和晴天的合作受到投资者追捧。”
“另外，媒体对咱们的口径也开始扭转，不再乱黑了，基本都是正面报道。”
安若雪捋了捋长发。
“不过也有人猜测，我们是不是要借此垄断华夏芯片市场。”
“那不叫垄断，叫领先。”
张凡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领头羊总是被人眼红的，也正常。”
“让公关团队跟进就行。”
“行，我还有一个好消息。”
安若雪似乎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
“刚刚我们房产板块那边传来。”
“昨天几个大单都想退款的客户，今天又主动回头重新洽谈了，还说愿意重新签合同，只要咱们能再给一点优惠。”
张凡眉毛一挑：“哦这就回头了”
“看来有人撑不住气氛了。”
他当然知道房地产那边的客户大面积投诉、退订，一部分是受到竞争对手的暗地操控。
如今，龙腾在发布会上大展拳脚，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也很可能震慑了那些宵小之辈，让他们收敛。
毕竟，投资商也不想跟一个“前途无量、势力通天”的大佬对着干。
安若雪略显担忧：“不过，我怀疑背后搞鬼的人，并不会就此收手。”
“他们只是暂时先放开这条口子，可能转而从别的方向对付我们。”
张凡“哼”了一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反正，这种小动作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着他自信满满的神情，安若雪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
她也非常期待，把龙腾集团做成世界第一集团，一直是她与张凡的共同梦想。
“对了，死神正在盯王二超和周家的动向。”
安若雪忽然想起这事。
“对方该不会还藏着什么杀招吧”
“就算有，也无所谓。”
张凡嘴里叼起一根烟，悠然点燃：“我要让他们出手，最好一次性暴露更多底牌。”
“我已经听到风声，周浩然也介入了，跟王二超勾连。”
“对了，你那边有没有收到周家的什么动静”
安若雪目光一凝：“我刚得到消息，周青山最近从海外调了一大笔资金回国，用来搞......好像是军火交易。”
“军火”
张凡吸了口烟。
“呵，还真来劲。”
“像周家这样的顶级家族，也不会轻易在国内动用军火吧，太冒险。”
“天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安若雪冷笑：“可能是想雇佣雇佣兵或什么海外打手，给你当头棒喝。”
到了傍晚，发布会结束后，大家各自收拾。
媒体慢慢散去，还有一些记者守在酒店门口想蹲拍“张凡和白晴晴是否一起离开”。
但他们这次扑了个空。
白晴晴早就被自己的秘书先送走，说有个紧急会议要开。
张凡则大摇大摆地和死神直接乘车回公司，压根没给那些八卦记者留下任何联想画面。
回到龙腾大厦，林晓雪在大堂迎接，扭着小蛮腰跑过来。
“老大，你还真行啊！”
“今天那场戏，我在台下看的时候，头皮都要炸了。”
“你都没见我小心脏跳多快。”
“啧啧，你跟白总那配合，可真是默契。”
张凡懒得解释，顺手把外套脱下来。
“剧本都写好了，你还紧张什么”
他顺势敲了一下林晓雪的脑门。
“别忘了你的工作，你们保镖组可不能放松。”
林晓雪俏皮的笑了笑，嘟噜着嘴说：“知道啦，我可不想再被人当成花瓶保镖。”
说完，她哼着小调跑去检查安保系统去了。
看着她扭着屁股，一扭一扭远去的背影，张凡心里有点好笑。
林晓雪虽然大大咧咧，但对自己忠诚的很，平时也给他带来不少乐子，在关键时刻总是能冲在最前面，比绝大多数男人都有拼劲。
他正准备上楼时，手机忽然震动。
张凡掏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但来自国外。
犹豫一下，还是接通了。
“喂，张先生吗”
电话那头传出一个带着外国口音的男声。
“我是飞龙国际财团的代表，听说您今天发布的产品很不错，我想跟您谈笔大生意。”
张凡愣了愣，旋即饶有兴致的说：“我的私人号码，你怎么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