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舞阳几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呼吸像是都要被他生生夺走。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已经开始动情深入,
她猛地闭上眼,狠狠咬了上去。
“无耻!”
她一边咬一边抬手就要甩他一巴掌,却被景旻眼疾手快地扣住了手腕。
唇角渗出的血丝顺着他的下唇蜿蜒而下,衬得那张本就妖异俊美的脸愈发摄人。
他像笑了一声,却没笑出来,只冷冷盯着她。
“我真是太纵着你了,”
他声音低哑,透着一股危险的温柔,
“你知不知道,只有你敢这么对我?还想再打一巴掌?”
初舞阳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那是因为你该打!”
景旻眸色微沉,唇角却缓缓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是不是该真做点无耻的事,才不辜负你的辱骂?”
他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像火一样灼人。
四下幽静,孤男寡女,空气仿佛都被压得发紧。
初舞阳瞳孔一缩,预感不妙,趁他不备猛地一把推开他,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脚还没踏稳楼梯,
桌面上的电话骤然响起。
她身子一顿,下意识回头,就见景旻冷眼看着她,语气讽刺,
“跑啊,怎么不跑了?”
他在她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向茶几,伸手拿起那部正闪着光的手机——她的手机。
初舞阳瞪大眼,心跳乱如擂鼓。
如果她没猜错,来电的人应该是简舟——也确实,该打电话了。
她走得太久,原说“一会儿”,现在却音讯全无,他担心、来电也合情合理。
可现在,手机落在景旻手里。
是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先不说他会不会当着简舟的面胡言乱语挑衅羞辱,
更可怕的是,她不知道他还会用这部手机做出什么事——以他的手段,盗取商业机密算是最轻的,
真正令人发指的,根本想都想不到!
她只能折身返回,
“还给我”
“不还”景旻一副矜贵冷傲的样子,长身玉立把玩着手里的手机,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无赖,反而有几分理所当然的优雅,
初舞阳看着他那只修长的手指正缓慢地滑向接听键,心脏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你敢接?”
景旻却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笑一声,
“没见过把柄在别人手上,还敢威胁人的。”
初舞阳脸色沉了下来,
“你到底还不还?”
他懒懒地坐回沙发,身体往后一靠,双臂随意摊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像是一副打开怀抱的闲散样,
右手举着手机,像钓鱼的人晃着鱼饵,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语气意味不明——
“想要?自己过来拿。”
初舞阳看着男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并没有立刻上前。
她太清楚了,此刻过去,无异于主动送上门——他根本不打算还手机,只是在乐此不疲地玩那套“猫捉老鼠”的把戏。
正好这时,手机铃声停了。
她眨了眨眼,忽然转身往楼梯走去,语气轻巧,
“我不要了,送你。”
反正他一时半会儿解不开密码,后台Id设置了远程清空,到时她找工程师发出指令操作,所有数据都能抹干净。
她刚踩下楼梯的第一阶,铃声又骤然响起。
初舞阳咬牙,没回头。
身后,景旻那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声音却传了下来——
“真走了?这么干脆不要了?”
她依旧不理人,刚快步转入楼梯拐角,楼上传来一声熟悉的焦急呼喊,
“阳阳姐?”
“阳阳姐,你去哪儿了?”
简舟的声音——
初舞阳倏然停下,
狠狠跺了一脚。
该死,又让他得逞了!
她深吸一口气,从楼梯下方折身出来时,景旻正靠在不远处的吧台边,神情悠闲地望着她。
而当她出现在他视线里时,那双被咬破的唇角微微扬起,笑意诡异,带着血色的残痕,像一抹妖冶又瘆人的讥笑。
在景旻开口之前,初舞阳眼疾手快,一把上前将手机从他手中夺了回来。
他倒没刻意阻拦,松了手,却顺势将她整个圈在怀里,姿态从容得像是在等她演完一场戏。
初舞阳脸色绷得极紧,没有挣扎,只是靠在他胸膛,强行压下心绪。
“嗯,我没事,不用担心。”
她尽量让声音平稳。
简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明显的松口气,
“啊,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很晚,我送你回家。”
“我——”
初舞阳正要开口,腰间却猛地被人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她猝不及防地轻叫出声
“啊!”
“阳阳姐?发生什么了?”
简舟顿时焦急,
“你在哪,我来找你。”
初舞阳咬牙,狠狠瞪了身后的作恶的男人。
景旻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懒懒抬起下巴看她,眼神里全是不耐和挑衅。
她深吸口气,强行把理智拉回来,努力让语气听起来一切如常,
“不用,我已经到家了。”
“你们还在那玩吗?”
那头的简舟终于放心了一些:
“还没,大家都挺开心的,就是这些酒……都是别人送给你的。”
这时,景旻的手已经不安分地顺着她的腰腹一路下滑,指尖在裙摆边缘勾了勾,贴着皮肤慢慢往上。
初舞阳瞬间头皮发麻,全身紧绷。
简舟还在那边絮絮叨叨,
“这些酒都挺贵的,要不我一会儿都送你家去?”
裙下那只作乱的手仿佛被这句话激怒了,突然在她大腿内则狠狠一柔,力道带着惩罚。
初舞阳冷汗都出来了,强忍着颤意,连声拒绝,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简舟语气为难,
“可这么贵重的酒——”
身后的男人仿佛已等不及了,滚烫的身体紧贴着她,另一只手也探了上来,毫无预兆地落在她匈前,隔着布料用力地柔捏。
他的呼吸已经灼热至极,像一场即将喷发的危险火山,在她耳边低低哼船
“送给你们,都给送给你们,要是还不够可以随便再点,就跟老板说挂那位点酒先生的账”
简舟那边有点嗔舌,
“不不,怎么会不够……”
景旻显然一副耐心告罄的样子,直接开始亲吻她的脖子,
“就这样了,我先挂了,”
电话一挂,初舞阳怒气瞬间爆表,几乎是失控地将他猛地推开。
“景旻,你有病就去看医生,别在这发疯!”
她声音颤着,怒意翻涌,胸膛剧烈起伏——他知不知道,刚才那一幕看上去像极了两个背着“丈夫”偷情的狗男女?
她满脸羞愤,连呼吸都带着颤。
“生气了?”
景旻的声音一下沉了下来,幽黑的瞳孔里刚才那点情欲倏然退尽,只剩寒意,
“是在意他?”
他盯着她,冷得像刀。
“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语气压得极低,却像雷霆欲落。
“初舞阳,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自己答应我的事,说话不算话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冲我发火?”
他一步步逼近,眸色愈发阴鸷,
“我让你立刻开除他、远离他,你非但没照做,还凑上去——你是把我说的话,全当耳旁风了?”
初舞阳简直被他气笑了,怒极反讽,声音清冷发颤,
“我就算答应开除简舟,那也是基于我们之间等价的利益交换,不代表你有资格干涉我和谁走得近!”
“我私生活里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哦?”
景旻眼神一冷,情绪陡然炸裂,
“所以你是默认了?承认你跟那小子有一腿,是不是?!”
“关你屁事!”
她猛地甩开他的手,怒吼出声,
“你缺女人就去找别人!”
“你不是已经有老婆了吗?放着摆设跑来强迫前妻,你算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景旻眼中怒火几乎压不住了,他骤然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摔进沙发,整个人重重压了上去。
“别人?”
他咬牙冷笑,嗓音低沉得发哑,
“别人哪有你来得有趣?”
“桑榆身体不好,性格又端着,哪有你——在床上放得开。”
初舞阳脸色一瞬间惨白,死命挣扎,可他像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她拼尽全力却毫无用处,彻底绝望。
这不是冲动的发泄,而是清醒的背叛,比死还难堪。
“叫啊,怎么不叫了?”
“跟我就这么难受?我哪一点比不上那一穷二白的黄毛小子?”
初舞阳在绝望中也失去了理智,说出的话完全没经过大脑,
“一穷二白也比你这个披着人皮的变态强得多,”
“在我心里,简舟浑身都是优点,比你年轻,比你体贴温柔,从头发丝到脚跟都比你这个渣男强太多,”
“他礼貌温和绝对不会做强迫人的龌龊事——啊!”
毫不怜惜的被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