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名校尉的带领下,吕布终于来到一处后院。
后院的中央,有个小土堆,上面有块木质的碑文。
大汉丞相袁绍之墓。
由于关内的大火持续了一夜,现在墓碑之上已经被熏黑了。
吕布见状,眉头一皱,这么一个小土堆,难道真是袁绍的墓碑不成。
吕布看了一眼简陋的小土堆,立马下令道:“把土堆给我挖开。”
不多时,土堆被挖开,一卷凉席包裹着袁绍的尸体。
副将见状,一脸不可置信道:“一代枭雄,竟然死后被这样草率下葬?”
吕布也凑上前去,仔细打量了一番,感慨道:“真的是袁绍!”
随即神情不悦的骂道:“没想到真的死了,害老子还在到处寻找。”
随后对着副将道:“找口棺材把袁绍抬回军营,飞鸽传书告知主公,袁绍已经找到了。”
就在吕布骑着赤兔马在街道上巡视的时候。
突然一名士兵跑来禀报道:“将军,我们找到了许攸先生,还有与许攸先生一起的几人。”
原来就在颜良放火的时候,许攸与几人躲在了一处地下室。
里面刚好有几口装满水的大缸,几个泡在水缸里。
这才躲过一劫。
吕布也没想到,这许攸是真的命大,虽然吕布不喜许攸。
但是既然找到了,还是要过去看看。
待吕布行人来到之后,发现几人正在被医师治疗。
吕布看了一眼几人,最后目光落在了许攸的身上,冷笑道:“许攸这都没把你烧死!”
一直处于黑暗中,眼睛还未适应,听出声音是嘲笑自己。
许攸顿时大怒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信不信我去主公那里,参你一本!”
吕布闻言,哈哈大笑道:“许攸,连你吕爷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许攸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威严的说道:“虽然你是主公的心腹爱将,也不能如此嘲讽我。”
吕布没有理会许攸,而是看向另外三人,不过吕布只认识其中一个韩猛。
看到韩猛受伤,不禁问道:“怎么回事?”
一旁发现几人的士兵回答道:“我们搜寻到他的时候,他竟然出手攻击我们,被我们还击打伤了。”
吕布闻言轻蔑的笑了笑,随即嘲讽道:“这袁绍手下都是一群饭桶不成,还不是几个士兵的对手。”
在询问一番几人没有大碍后,吕布命人把他们几人用车运回军营。
第二天一大早,身在洛阳的刘茫,便接到了吕布的飞鸽传书。
洛阳,大将军府邸书房内。
周瑜与张飞,左右坐着,刘茫坐在首位,张蕊与孙尚香则在刘茫左右站着。
看完最新的情报后,刘茫一脸的感触。
周瑜问答:“主公,不知奉先将军传来什么消息?”
刘茫叹了口气,随即把战报递给了周瑜:“你自己看看吧。”
张飞一脸的急不可耐,就是不知道吕布信中说了什么。
周瑜看完后,也是叹了口气道:“一代枭雄,不曾想最后的下场,竟然会如此寂寥。”
刘茫也是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张飞迫切的问道:“大哥,你们倒是说啊。”
刘茫与周瑜相视一笑,刘茫解释道:“汜水关已经被我们拿下了,只是让颜良与王允逃走了而已。”
张飞又问道:“那大哥,袁绍那厮抓住了吗?”
刘茫叹了口气,轻声回答道:“袁绍已经身死道消了。”
张飞急忙问道:“袁绍是不是死在了吕布的手里?”
刘茫摇了摇头道:“不是,奉先找到袁绍时,就已经死了,应该是被他的手下杀死的。”
张飞闻言,一脸的诧异。
这时周瑜解释道:“从之前的情报来看,袁绍已经准备投降我军了,只是颜良不同意,所以这才击杀袁绍。”
“继而掌握了大权,这才有了汜水关的大战。”
张飞这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周瑜朝着刘茫抱拳道:“主公,既然现在袁绍已死,主公如何处置袁绍的尸体?”
刘茫沉思片刻后,回答道:“我与袁绍也算是有些交情,既然人已经死了,毕竟身份还是我大汉的丞相。”
“身后之事,不可马虎,告诉陈琳,在洛阳找块风水宝地,以三公之礼厚葬。”
周瑜露出敬佩之色,拜道:“主公英明,瑜敬佩之!”
刘茫笑了笑,随即转头看向张飞,问道:“翼德,这些时日把那些收编的降卒,训练的如何了?”
一听刘茫这么问,张飞顿时大怒道:“这帮狗日的,哪里是个兵,就没见过这样孬的兵。”
刘茫眉头一皱,笑道:“怎么?翼德对他们没有办法,治不了他们?”
张飞顿时就急了,立马保证道:“大哥放心,有我在,他们还反不了天,只是先生们的灌输还不到位。”
“只是,要让这些兵痞的战斗力,达到我们征北军的水平,短时间内是无法做到的。”
刘茫闻言,点了点头道:“翼德,可有与庞德,典韦他们说过此事?他们是什么看法?”
张飞闻言眼睛一亮道:“他们俩与我的看法一样,都觉得把他们重新训练成一支新军。”
刘茫闻言,有些意动,随即看向周瑜,想听听周瑜的看法。
周瑜朝着刘茫抱拳道:“主公,整编这支大军,不是为了扩军,而是为了稳固司隶的民心,这些士兵的亲人可都在司隶啊。”
刘茫点了点头,确实,这支大军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稳住民心。
面对周瑜的想法,张飞则不以为然。
刘茫见状问道:“翼德,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不成?”
张飞立马回答道:“大哥,重新在司隶征兵就是了,司隶人口不是还有几十万?”
刘茫闻言,与周瑜相视一笑,道:“当初袁绍为了守住洛阳,已经把司隶的青壮年全部征召了。”
“就是有个别的,也都逃往了别处,目前虽然司隶有百姓几十万,可都是老弱妇孺,如何征兵?”
听到刘茫这么说,张飞顿时傻眼了。
他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