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蓝崩溃的上了车,周复野紧追了过来。
“你别听她胡说!”
凌蓝泪汪汪的看着他,第一次被男人这么伤了自尊。
“你喜欢凌苗,是吗?”
周复野说,“她和花郁尘孩子都三个了,我去插足别人干嘛啊!”
“你别听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凌蓝忽然想起花郁尘说过的话。
“早在订婚之前,有人跟我说过,你心里有人。”
“我以为你只是因为阿蛮的关系,所以和凌苗走的近一点。”
“你喜欢过凌苗,对吗?”凌蓝红着眼质问他。
周复野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凌蓝,咱们现在已经订婚了。”
“我们哪怕是搭伙过日子,我也不会再对别人起心思。”
“这点道德我还是有的!”
“你别给我混淆视听!”凌蓝崩溃道。
“我就问你,你喜欢过凌苗,对吗?”
周复野无奈道,“她已经有自己的家庭,为什么就非过不去这茬呢。“
“我就想听有,还是没有!”
“没有!”周复野二话没说。
眼下不适合较真,女人都想听爱听的话。
哄哄她没关系。
他和凌苗早已是没有可能的事,他不想节外生枝。
有些事就应该烂在心底里,不该说的话不能说。
对谁都没有好处。
凌蓝抽噎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周复野替她擦了擦眼泪,“下次有什么事听我说完再发作行吗?”
“本来就脆弱的关系,再吵几次就耗尽了情分。”
“你用脑子想一想,我可能会跟凌苗怎么样嘛?”
凌蓝倒是消停了一些,只是眼睛还红红的。
“无非就是凌苗看不上你。”
“那个母暴龙,眼高于顶,要不是奉子成婚,花郁尘她估计都看不上。”
“你就更加没戏。”
“对对对。”周复野无条件附和她,“我是垃圾。”
“配上您老人家都是我高攀,行吗。”
凌蓝说,“周复野,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能作贱我。”
“我跟你在一起,并不是没人要了赖着你的。”
“你不珍惜就趁早做决定,这个婚就不结了。”
“省得到时候你我强行捆绑在一起,各自痛苦。”
“只要你说到此为止,今晚我就回去跟爸妈说,取消婚礼。”
周复野心头一愣,取消婚礼这个字眼并是他下意识抗拒的。
“瞎说什么呢!”他蹙眉道。
凌蓝一字一句道,“我认真的。”
“我哥从小管得我很严,要我洁身自好,不能自轻自贱。”
“我连个男朋友都没谈过。”
“所以我不希望在这段关系里约束自己,却被对方瞒着脚踏两只船。”
“我就这个要求,你能不能做到,想清楚,这个婚你要不要结?”
周复野沉默的看着她。
“要不要结。”凌蓝又问了一遍,“我就给你这一次选择。”
其实结婚这件事,他早就已经想好了,也打算跟她过一辈子。
“周复野!!说话!这婚还结不结!”
周复野缓缓抬手,抱住她,“结。”
都到了这个地步,这婚不结的话,难不成还跟另外一个女人从头来过吗?
他嫌麻烦,跟她这段时间相处也还算过得去。
“你瞧瞧你这么性急干嘛…我从来没说后悔。”
凌蓝说,“结婚你就得忠于婚姻,找小三你就得离婚!”
周复野说,“就你一个我都搞不定了,还找第二个,我没事跟自己添什么堵。”
“以后你说话嘴巴稍微把着门。”
“再说这些叫人误会的话,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
凌蓝嘟囔道,“早上我让你亲我一下你都嫌弃我,还敷衍我。”
“你就是心不甘情不愿!”
周复野叹息一气,“闭上眼睛。”
凌蓝刚闭上,唇上一热,很耐心很轻柔的吻,不再是她非要的,是他自愿给的。
花郁尘回到家,客厅没有人,径直往房间去。
“老婆?”
凌苗听见他的声音,生怕他吵醒刚睡着的孩子们。
连忙出了房间带上门,“嘘…声音小点,睡着了。”
花郁尘有点疲惫的搂住她的腰身,埋在她颈侧。
“累…给我充会儿电…”
“怎么充?”
“抱一下就好,亲一下更好…”
“来。”花郁尘抬头撅嘴,“老公累死了,香一个。”
二姐三姐他们还在厨房呢,凌苗笑着摇头,“不能亲。”
“来嘛。”花郁尘非要凑过去在她嘴上吧唧了一下。
又暧昧的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最好陪我去房间睡个觉,补充一下体力…晚上咱们浴室会师…”
“咳咳——”屋里突然有人轻咳了一声。
吓得花郁尘顿时就撒开了手,望过去。
老二老三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偷笑。
楼啸解开围裙,笑说,“抱歉…我们不知道你这会儿回来…”
他放下围裙,“那什么…我们要不先下去吧,不打扰你睡觉了。”
“晚上记得去楼下吃饭。”
花郁尘懊恼得扶额,压低声音说,“你怎么不告诉我她们在家…”
真是…尴尬。
“我说了不能,是你不听…”
花郁尘认栽的朝餐厅走去,“还走什么走,一块儿吃吧。”
凌苗跟上他,“岑若被逮捕了?”
“嗯,下次有什么事别在放心里,我好歹你是老公,你不跟我说还能跟谁说。”
凌苗嘟囔道,“小事而已…”
“牵扯到你身上就不是小事。”
要是那天凌苗真的出了意外,折在她手里。
牢里的岑家三口都不带剩活口的。
“好嘛好嘛。”
楼啸观察着两口子的神色,貌似…问题不大了…
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看,这婚它就离不掉。
两人心里都有彼此,又有孩子牵绊。
经过这一遭,或许将来离婚二字都成了他们闭口不提的禁区。
这么看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楼啸…”花郁娴撑着餐桌椅,微微后仰着。
“嗯?”
“肚皮好撑…”
楼啸摸上她的肚子,凸起来一块硬的。
“没事,宝宝睡醒了,在伸个懒腰。”
他揉了揉凸起的地方。
小家伙不喜欢被人碰,只要他一摸上她的肚子,小家伙就躲开了。
撑了好几秒,花郁娴总算能放松一点了。
凌苗问,“二姐的预产期快了吧?”
楼啸说,“就两个月了。”
“老二没有做丈母娘的命。”花郁尘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