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蹲岑若,周靳尧后来也一块儿去问了问情况。
那人好像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一直没敢出现。
就在一众人没有办法的时候,周靳尧提议让阿野过来。
不为其他,只为一出美男计。
听老哥说,叫他去找岑若,周复野打心底里恶寒。
打死不去!
但是老哥又说,上次凌苗和凌蓝发生意外,就是岑若一手策划的。
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若是警方不控制住她,保不齐下次会发生什么事。
去!周复野二话没说就去了!
一听说周复野还有这号迷妹,凌蓝坐不住了。
“你还有前任呢?你喜欢她?”
“你能不能别恶心我了。”周复野嫌弃的要死,“谁喜欢她了。”
看他这样子,好像挺嫌弃的。
“真要牺牲色相啊?”凌蓝弱弱的看着他,嘟囔道。
“为民除害而已,少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你是我未婚夫!”
“哎呀,知道知道,除了我没人收得了你。”
“你不准真的牺牲色相啊。”凌蓝霸道的说。
“你是我男人,我都还没上过手呢。”
“放心,9成新去,9成新回来,行不?”
有女人都是这样吗?出门办件事管的这么严。
还得一遍又一遍的申请限行令。
“为什么是9成新?”凌蓝问。
“这不是被你亲过嘴了么!”
凌蓝踮起脚尖,凑过去吧唧了一下。
“那再给你盖个章,知道自己名花有主了。”
周复野摸了摸嘴巴,“我说凌蓝,你是女孩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动不动就亲男人的嘴。”
“哎呀?”凌蓝睁大了眼睛,“都要结婚了,亲个嘴都不行?”
“那将来还得生孩子怎么办?岂不是要你的命啊?”
周复野抹了把嘴唇,服气了。
这个动作落在凌蓝眼里,就是他嫌弃自己。
这能忍?凌蓝气炸了。
一把推倒他,骑在他身上,吧唧吧唧一口又一口。
亲的周复野脸上嘴上都是她的唇膏味。
“你给我起来…够了!起来!凌蓝!你起来听见没有。”
然而那人像没听见似的,就是一个劲的报复性盖章。
居然敢嫌弃她?
周复野忍无可忍,猛地一个翻身,一阵天旋地转,凌蓝被他摁在身下。
“你闹够了没有!”周复野气得哼哧。
就像脂粉堆里逃出来似的,满脸风流痕迹。
被欺在身下凌蓝也没有服软,“谁让你嫌我!”
“我哪有!”
“那你刚刚那样说。”
“我还有事,得去找老哥!”
他要起身,凌蓝又将他拽了回来,“你要去色诱其他女人,我能让你走?”
“我才不做那个乌龟绿王八。”
周复野无语,“什么色诱,你想多了,松手,我要走了。”
“你那么着急干嘛?急着跟谁讨回公道啊?身为受害者的我都不急。”
周复野没有说话。
“你刚刚嫌弃我。”凌蓝说,“这事不说清楚你不准走。”
“你要我怎么说?”
凌蓝指着自己的嘴巴,“喏。”
周复野别过头,“你涂唇膏了,我不想毒死。”
凌蓝往他胸口一蹭,周复野顿时洁癖爆炸了,“你能不能讲点卫生。”
“怎么?在自己男人身上留唇印怎么不行?”
“快点!少敷衍我。”
周复野要被这个烦人精烦死了,胡乱亲了一下,“行了行了。”
“你敷衍我!”凌蓝不悦。
“那你还想怎样?”
“认真一点。”
“哎呀,下次下次。”
凌蓝望着他,不说话了,周复野察觉到她情绪不对了。
“下次不行吗?”
凌蓝一把推开他,气呼呼的挪开,坐在一边,“你走吧。”
周复野无奈的抓了抓头发。
“走啊!”凌蓝赶他。
“真的是,搞得我好像逼迫你似的。”
“就你这样,以后嫁给你几年搞不好都还是黄花大闺女。”
“还嫌弃我…...我没嫌弃你都不唔——”
周复野拎着她的后颈就堵住了她的后话。
不就是亲一口吗,至于说这些气话。
凌蓝皱眉,不吃这套,气得要推开他。
周复野抓住她的手腕,拿开,动了动嘴皮子继续亲。
他又没亲过女人,只能凭感觉亲。
总觉得接吻不卫生,但是现在也得硬着头皮上。
不过嘛,感觉还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这个女人闹着非要,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亲了好一会儿,明显感觉怀里的人软了。
周复野挪开了一些距离,“行了吗?”
他唇上都沾了一些淡粉色的唇膏,这个吻,是草莓味的。
凌蓝耳根子热了,磕磕巴巴的说,“这…可不是我逼你的…”
“是是是。”周复野懒得跟她争辩什么。
起身理了一下衣服,“我先走了,有事联系。”
“哦…”凌蓝弱弱的望着他,跟个渣男睡完提起裤子就走似的。
周复野抹了把嘴唇,“下次别涂唇膏,亲得一嘴化学物品。”
说完就走了。
凌蓝捂住热热的脸颊,望着他离开的地方。
忽然害羞的笑了一下,垂下眸子。
自己刚刚是不是闹过头了?
管他呢!
“我也要去!”凌蓝兴冲冲的跟着跑了。
周复野刚上车,副驾驶的门就开了。
他一脸痛苦,“我的老天爷,你跟来干嘛啊。”
“跟着一块儿去玩啊。”凌蓝大言不惭的说。
“你去干嘛啊?”
“不可以哦?”凌蓝望着他。
亲也亲了,闹也闹了,她怎么能这么折腾。
一下子连安全带都系上了,周复野拿她没办法。
“走啊!”凌蓝说。
周复野启动车辆,带着这个烦人精走了。
一路上叽叽喳喳的,他揉了揉耳根,看着窗外。
听她说话整个脑子直嗡嗡。
到了一栋小区门口。
周复野能看见卖糖葫芦的便衣,能看见摊煎饼果子的便衣。
谁知道下一秒,凌蓝那个傻叉直接跑去买了。
花郁尘他们就这么看着凌蓝不怕死的去照顾便衣的生意。
一串糖葫芦还好,给钱找钱,有零有整。
关键摊煎饼果子的帽子警官压根不会啊。
摊得一言难尽,破了补,补了破。
凌蓝含着糖葫芦,傻眼的站在摊前。
眼睁睁看着鸡蛋打碎之后,壳都掉进去了。
大叔还心不在焉的四处望着。
凌蓝松开嘴里的糖葫芦,“大叔,刚入行吧?”
“呃?啊?”大叔压根就没有在听她说什么。
随口道,“祖传煎饼,100年老字号。”
“祖传?”凌蓝拔高了声调,“还100年?”
“100年还差99年吧。”
大叔一铲子将乱七八糟的煎饼铲进包装袋。
“来,好了。”
凌蓝看着这个煎饼果子,说实话,她有点不想要了。
但是人家都已经做好了,她只好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