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不为所动!
萧云却喊道:“等等!”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如同一声响亮的号角,打破了殿内紧张的气氛。
御前侍卫听到萧云的话,立刻停了下来,他们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
萧云看着乾隆,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和请求,“弘历,我还有些话想和他单独聊聊。”
乾隆看着云儿,眼神渐渐柔和下来。
他点了点头,“好,那就去偏殿,你还有着身孕,别走太远。”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爱护。
萧云微微一笑,她缓缓走到乾隆面前,当着众人的面在乾隆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
她的动作轻柔而甜蜜,如同一只蝴蝶轻轻落在花朵上。
“好,我去去就回。”
萧云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萧云转身朝着偏殿走去。
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侍卫带着永琪也朝着偏殿走去,他们用力地将永琪扔在偏殿内。
永琪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侍卫们迅速退到门口,整齐地站成两排,如同两尊雕塑一般,静静地守在门口。
寝殿
乾隆下着命令,“将小丸子凌迟处死!
还有刚才永琪提过的漱芳斋的人,跟太医院的一并处理!”
侍卫领命而去,“臣遵旨!”
偏殿内一片寂静,只有永琪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永琪此时的眼神中满是复杂,既有对死亡的认命,又对永玙的身份充满了强烈的好奇。
他深知今日自己是在劫难逃。
心中反倒涌起一股豁出去的决然,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还有什么可惧怕的呢?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萧云,声音带着一丝苦涩与不甘,“萧云,我输了。
但我想问你,永玙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难道是你跟皇阿玛的儿子吗?”
永琪的目光紧紧锁住萧云的眼睛,仿佛想要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萧云轻轻摇了摇头,眼神平静而坚定,声音清晰地说道:“不是,他是弘历手上的玉扳指。”
永琪一听,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他笑得前俯后仰,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你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吗?
我都已经要死了,你就不能说句实话?”
永琪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萧云轻轻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眼神温柔而平和,语气认真地说:“我说的是实话,只是你不信。
我之所以想和你单独聊聊,是因为我想告诉你,你输在哪了。”
听见这话,永琪原本黯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
他来了兴致,急切地说道:“那你倒是说说。”
萧云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骄傲,缓缓说道:“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是妖,是人。
只不过我不是大清的人。”
永琪有些被萧云绕蒙了,他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不解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萧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娓娓道来:“我来自几百年以后,我的那些方法都是来自于后世。
所以自然很是先进,大清的人没听过没见过也很正常。
而且我告诉你,在历史上,你本来也是早死的,这皇位根本就轮不到你继承。
我本来就已经掌握了历史,你觉得你跟我斗,赢得了吗?
更何况我还会法术,就是永玙教的。
凡人怎么能和神明比肩?不过蝼蚁耳。”
萧云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砸在永琪的心上。
“其实你的所作所为,我一直都知道,只不过把你当个玩物而已。
可是你这个玩物让弘历伤心难过了,所以这个玩具我不要了。”
萧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永琪听见萧云的话,先是呆愣了片刻,随后突然仰天长笑起来。
他的笑声凄厉而绝望,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痛苦和不甘都释放出来,“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而且皇阿玛也知道你的身份。
他在陪着你闹,陪着你玩,把我们这些孩子,后宫嫔妃都当做玩具。”
萧云轻轻点了点头,眼神平静,“对啊,怎么了?”
永琪继续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了自嘲和悲哀,“难怪,我赢不了,皇阿玛偏心!”
萧云看着永琪,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继续刺激着他,“不止如此,弘历在永和宫派了暗卫,所以你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
包括欣荣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他对你早就失望了。”
永琪听着萧云的话,只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有无数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
萧云看着眼前,满脸颓废的永琪,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决定再添一把火,彻底击垮他。
她故意放缓语调,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还有一个秘密想告诉你,其实你说的也没错。
妖吗?我上一世的确是妖。”
萧云微微抬起头,“我和弘历是宿世的缘分,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
永琪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瞬间瞪大,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死死地盯着萧云,仿佛要把她看穿。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用嘶哑的声音问道:“皇阿玛知道你是妖,也知道前世的事情,对不对?”
萧云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知道。
他可是说过的,不管我是人还是妖,他都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
她向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永琪,“所以,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跟我斗?”
永琪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他颓废地垂下头,头发凌乱地遮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许久,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绝望和哀求,开口说道:“你将这些话告诉我,就不怕我告诉别人吗?”
萧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双手抱在胸前,“你想说,尽可以去说。
你说别人是信你还是信我?”
永琪的肩膀无力地耷拉下来,他缓缓走到萧云面前,双膝跪地,头深深地低了下去,“是我不自量力,妄图想和你争。
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