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这是什么……力量
“宗主……” 欧阳子夜愣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他曾无数次在梦中描绘的场景——金光闪闪的大殿，四方朝拜的掌门，万千弟子跪伏。那是他一直以来最渴望的目标，也是他从未敢真正直视的深渊。
“我能做到。” 欧阳子夜冷声道，眼中的决心依旧坚不可摧，“我可以成为宗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那人似乎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了茫茫雾气中。
欧阳子夜站在原地，呼吸急促，心跳剧烈。周围的一切突然变得异常寂静，仿佛一切都在等待着某个答案的到来。而这个答案，他知道，注定要由他亲手去揭开。
欧阳子夜的眼睛变成了红色。
欧阳子夜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喘息间仿佛能听见自己内心的呼喊。刚才那个人影的每一个字，都在他心中激起了一阵难以平息的波澜。那种感觉，像是突然被一块重石砸中了胸膛，空荡荡的胸腔立刻被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重填满。他的脑海像是被轰击般一片混乱，那些看似平静的思绪在瞬间如潮水般溃堤，难以抑制。
他的剑依旧紧握在手，手心因用力过度而有些发麻。空气中的寂静几乎让人窒息，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沉默地等待着什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注视着他。欧阳子夜知道，这一刻，自己将不得不面对一个无法回避的选择。
他真的能做到吗？
那个问题如同利刃在他心头不停刺痛。他从未如此怀疑过自己。曾几何时，他所做的一切，所追求的一切，都是为了成就一个目标——成为宗主，成为那个掌控一切的存在。而这一切，似乎都在现在的考验中变得微不足道，像一颗腐烂的果实，在他手中无法再生长。
"；我能做到的，不管代价是什么！"； 他在心中咆哮，声音带着愤怒，带着决心。可是，当那股决心像烈火一样燃烧在他心头时，恐惧的阴影却像幽灵一样悄悄逼近，冷冷地贴近他的脊背。
欧阳子夜猛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没有时间再去纠结这些问题，内心的冲突、情绪的起伏，最终只能让他沉沦。他明白，现在不是软弱和迷茫的时候。他已经没有退路，不管这条路通向何方，只有向前走下去。
但他很清楚，眼前的挑战远不止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不是普通的试炼，而是命运的扼杀。
欧阳子夜的双眼猛然睁开，那一刻，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他的视线如刀锋般犀利，狠狠地盯着那片逐渐弥漫的雾气。空气中，那股压迫感依旧存在，仿佛时刻准备将他吞噬。内心的火焰在他体内熊熊燃烧，而他此刻无路可退，唯有咬紧牙关，坚定前行。
"；我不退！"； 他低声咆哮，眼中的血色越加浓烈，仿佛一滴鲜血在他瞳孔中蔓延，渐渐吞噬了那片原本清澈的眼瞳。
那人影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你以为你准备好了吗？试炼的真正意义，不是你是否能战胜眼前的敌人，而是你能否跨越心中的恐惧、欲望与执念。你能做到吗？”
欧阳子夜没有回应。他的心跳剧烈，双手紧握剑柄，指节发白。他感觉到一种难以承受的压力，像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某种压迫。这种压迫，像一根无形的绳索，紧紧勒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每次呼吸都感到艰难。他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耳畔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你觉得能做到？” 那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似乎不再是问话，而是在做某种审判。
欧阳子夜的手开始颤抖，剑柄上血迹斑斑。他咬牙切齿，深深咽下了一口气，硬生生压下了胸口那股翻滚的怒火与恐惧。他紧紧闭上眼睛，手指死死抓住剑柄，指尖几乎掐入了肉中。
“能做到，我一定能。” 这句话，在欧阳子夜脑中一遍又一遍回响。他的眼睛紧闭，仿佛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去抵抗那股即将吞噬他理智的力量。
突然，欧阳子夜的身体一阵颤抖，他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液似乎在沸腾，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从心脏开始蔓延，直冲向全身。他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那团原本微弱的红色火焰突然如潮水般席卷而上，变得愈加浓烈，愈加鲜红。
红色，仿佛充满血腥的愤怒与毁灭。
欧阳子夜的双眼变得猩红，他浑身的气息也在这一刻发生了剧变。他的身体似乎被某种力量充斥，剑柄上的震动越来越剧烈，血液的沸腾让他体内的每一根筋脉都紧绷得如同弓弦。这种变化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强大，但也让他从未有过的恐惧。
“这是什么……力量？” 欧阳子夜低声呢喃，声音中透着一丝茫然与不安。眼前的景象在他眼中如同一道道鲜血交织的光辉，四周的虚空仿佛被撕裂开来，每一寸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浓烈的压迫感。
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像是被这股血色的力量所吞噬，双眼变得越来越红，仿佛无法自控的愤怒与血腥在其中凝聚。
突然，脑海中的一阵刺痛令欧阳子夜瞬间清醒。他的手紧握剑柄，胸口的痛楚让他感到自己像是要被撕裂开来。他的眼睛，红得如同鲜血般深邃，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怒火和挣扎。这种力量，带给他的不仅仅是力量的提升，更是无尽的痛苦。
“这就是试炼吗？” 他喃喃自语，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挑衅，“若是这样，我便迎接它。”
眼前的虚空开始动荡，那人影的身影再次浮现，然而此时的欧阳子夜，眼中的血色已经深得如同午夜的黑暗。他知道，自己的试炼已然开始，然而这一次，他将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去迎接这一切。
“如果能因此觉醒，我就不畏惧。” 欧阳子夜低声说道，声音中透着决绝与冷酷。剑柄上的鲜血渐渐浸透了他的双手，但他依然没有放松。他知道，这一切都还只是开始，真正的试炼，才刚刚上演。
欧阳子夜问路遇到了一个熟人。
欧阳子夜的心跳依然剧烈，他的眼中那片血红并未散去，反而愈加浓烈，像是燃烧的炙焰，将他整个人吞噬。那种气息，那种力量，仿佛给了他一种全新的生命，而又让他深深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
脚下的地面微微震动，周围的空气几乎凝固，欧阳子夜微微眯眼，紧张地环顾四周。他的体内依旧充满那股炽热的能量，却又无法完全驾驭。那种感觉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时刻威胁着他的神经，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