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开始搜索南京大屠杀的记载:
松沪会战失利后,1937年12月13日日军攻陷南京后,在华中派遣军司令松井石根、第6师团长谷寿夫等指挥下,进行了长达6周有组织、有计划的大规模屠杀、强奸、纵火和劫掠,制造了二战最惨烈的战争暴行之一。30万以上中国人在鬼子的机枪扫射、活埋、刀劈、火烧之下遇害,约2万至8万名妇女遭强奸,受害者从5岁幼女至近八十的老妇;全城1\/3建筑被焚毁,公私财产遭系统性洗劫;鬼子军官向井敏明、野田毅以“百人斩”竞赛登报炫耀;部分受害者遭日军部队用作医学实验对象……南京大屠杀与纳粹屠犹并列,成为20世纪反人类暴行的象征。
虽然前世对南京大屠杀已尽知,但再次搜索脑中的记载,云天明几乎是“流着泪”编辑了这一段史料。
前后也就十多分钟的工夫,他睁开了双眼,眼眶微红,微哑着声音说:“我们曾经多灾多难的民族啊,虽然太阳系已经没有了,但这段历史只要有一个地球人存在都不应该忘记!”
郭、王二人知道他是“再现”那段惨烈历史导致心绪波动,安抚道:“天明,我们在这个时空是绝不会允许历史重演的,小鬼子我们一定要早早清除。”
“所以我一早就准备先拿鬼子开刀,我已经做了些准备,这也是太虚计划的第一步。”云天明斩钉截铁。
“天明,等会儿需要我们做什么吗?”郭松军也问了一句。
“郭哥,王哥,我准备告诉他们你们二位就是当年指点过司徒绪的人,让他们认定你们是得道高人,或者是神仙更好。如何?”
二人相视一眼:“也罢,这样方便以后我们的行事,那就这样定了!”几人又简单商量了一下细节,便见林诚走了进来:“少爷,人都安顿好了,可以用膳了。”
“好,一起过去。”
膳厅时摆了两桌,云天明看了一下桌上的菜,很丰盛,且南北菜式都照顾到了,林诚不愧是老管家了,安排得妥当。
众人都落座之后,云天明先开口道:“今天正好是小年,除了戴三哥他们,你们都是刚刚到的,对我不太熟悉也不大了解,而且对请你们过来做什么可能都有很多疑问。这些我都会告诉大家,现在什么也别问,先用饭。我还在孝期,以水代酒敬大家,欢迎你们的到来。”说罢端起杯子,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众人也纷纷饮下了各自的杯中酒。郭松军与王永利二人同样也是喝了一杯水。
云天明随即招呼到:“大家随意,先用些饭菜。”因着相互不大熟悉,众人便安静地用着饭。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薛子服打破寂静:“贤弟,为兄早上过来之后已与戴家兄弟聊过,得知你将要做一番大事,而且还得知这事是为了拯救我大宇朝的未来,至于个中究竟他们兄弟也不甚清楚。为兄这心中甚是心痒,不知可否先告知我等?”
云天明闻言放下筷子,笑道:“薛大哥,不是不想告诉你们,是怕说了之后你们再无心吃饭了。”
“何至于此?贤弟你这样一说为兄更想知道了,否则可真吃不下了。”众人一听也纷纷停下筷子,一起看向云天明。
见众人多少已经吃了一些,云天明又看向郭松军与王永利,见二人轻轻点头,便对众人道:“也罢,那我就与大家说说吧。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这位高僧与这位道长都是得道高人,你们先猜猜他们的年纪?”
众人都未做声,戴炎开了口:“我观这二位大师面相上看是不惑之龄,但如海老弟既然有此一问,二位又都是得道高人,想必已近天命或是古稀也有可能吧?”
云天明道:“戴三哥说少了。这二位都是一百三十余岁的高龄了?”
众人一听大惊,欧阳容更是失声问道:“可当真?莫非天下真有驻容术?”
云天明笑道:“驻容术有没有得问他们,但得道高人长寿且不衰老是有的。诸位应该知道当年太祖幼时逃难曾在九宫山无量寿禅寺住过一年,得寺中禅师抚养,且后来定鼎江山时也请教过那位老禅师吧?”
薛子服道:“这事儿读过书的人都知道,听说后来太祖请禅师做国师被婉拒,再后来那禅师便云游天下不知所踪了。”
云天明手指着郭松军:“薛兄此言不差,这位就是那禅师。”
这下子众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纷纷目不转睛地看向郭松军。郭松军微微一笑:“阿弥托佛,往事已是过眼云烟,弹指一挥间九十余载光阴已逝!”
云天明又指着王永利道:“这位道长现下在京外玄真观,京城人称老神仙,他当年与高僧一起见证过大宇朝的兴起。两位高人已隐世七十余载,此次修练之时窥得天机,知我大宇有大灾难,方又出山护佑我大宇平安。”
信息量有点儿大,除了黄履庄稍有些吃惊之外,众人都晕了,正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见眼前一花,郭松军与王永利二人已消失在眼前。
王尚书指着空空如也的两个座位,有点儿结结巴巴地问道:“他、他二人怎么不见了?”众人纷纷四处打量,不过几息之间,二人又出现在座位上。
王永利一甩拂尘:“无量天尊!驻容术是没有的,但隐身术与休眠术是存在的。”
众人再次集体失声。只听潘升叹道:“我在《抱朴子内篇》 和 《遁甲中经》曾读到过隐身术以及操作步骤,也曾一时好奇尝试过,但根本不可能做到。且《遁甲中经》中记载的隐身术还需要选择特定日期和方位,根本不可能如两位大师这般瞬间就可以做到,这简直颠覆了我的认知,始信古人不曾欺我啊!”说罢起身对二人深深一揖!
戴烁却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大师们有这样的神术,岂不是天下无不可进之地?若是世上这样的人多了,那还有何物得不到,这,这……”
郭松军笑了:“戴施主多虑了,贫僧在世间行走了近百年,所知会此术的只有三人。不过除我二人之外,另外那一位的法术及道行可比我们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