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喜欢吗?”
站在房间门口,覃时越打开屋里的灯。
屋顶的水晶灯,温润柔和。
姜觅对这些不挑剔,以前就是山间野外也是睡过的,何况这个房间应该是精心布置过的,极致淡雅,又处处精巧,低调奢华。
“房间里有独立卫浴,睡前记得洗个热水澡。”
“好。”
“有需要跟我说。”
“嗯!”
“姜觅!”
姜觅回身,“嗯?”
覃时越随手关门,一把将人拉过来,箍在怀里。
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摁着她的腰身,把整个人都往那个自己怀里送。
“覃……唔……”
有多久没有见她了?
有多久没有亲她了?
有多久两个人没有单独待在一起了?
下午,在车里,她那个落在唇畔的轻吻,就像一个钩子,勾的他心痒痒,心底的欲|望随时都想要冲破牢笼。
当时条件不允许,他只能紧紧压下心底的猛兽。
此时此刻,他不想压制,也压制不住。
姜觅不久前刚喝了姜汤,如今唇齿间还有淡淡的姜味,夹杂着红糖的甜味。
他就像一个攻城略地的将军,把触角伸到每一个可以到达的地方,探索着那里的秘密。
一开始还是清风细雨,温润柔和。
渐渐的,就凶狠起来,仿佛要把这一段时间所有缺失的都找补回来。
姜觅被他亲的手软脚软,只能双手抱着他的脖颈,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路灯的光线从窗外投射进来,将他的脸衬的得宛若油画,精致深刻。
在某一个瞬间,姜觅眼眸微微睁开一条缝。
眼前放大的五官,精致又好看。
他的眼尾氤氲着淡淡的红,眼底是浓浓侵略和占有,姜觅甚至看见他某心深处浓烈的欲|望。
“覃……”
姜觅刚开口,就给覃时越可乘之机。
“别分心!”他含着她唇,勾着她的舌|尖,温柔纠缠,声音含糊在唇角。
嘴角、鼻尖、脸颊、眼尾,耳垂,每一处都留下吻的印迹。
最后,又回到唇畔。
温柔纠缠,震颤心尖。
最后,那人将脸埋在她脖颈间,姜觅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声。
“姜觅,你真是……”
要我的命啊!
姜觅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算是挂在他身上,她望着窗外的雪景,“我后天再回去,明天,明天我陪你,就我们两个人,可好?”
覃时越拉开她的双手,眼睫微垂,眼眸深邃,唇角还存有嫣红,“回我的住处,陪我一整天!后天我送你回去!”
嗓音有丝丝沙哑,被他刻意压低,姜觅甚至听出了颗粒感,让她心尖都在发颤,要不是现在时机地点不合适,她可能会……
“嗯~”
姜觅发现了,覃时越总是喜欢用这样的声音来勾引他,可她偏偏就是很受用,总觉得那个声音就在她的心间跳来跳去,想抓抓不到,想扔不舍得。
“你勾引我?”
覃时越唇角微弯,鼻尖轻碰她的鼻尖,温热的呼吸跟她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这不叫勾引!”
“那叫什么?”
“我啊……”覃时越偏了偏头,唇角含|住她的耳垂,“在引诱你!”
耳尖的酥麻,像电流,瞬间传满全身,到达每一个神经末梢。
姜觅微微躲了一下。
“你别……”
“上一次,给了你不好的体验,我总是觉得亏欠内疚。那样的事,应该在水到渠成,顺其自然的情况下完成,可是,自那之后,杂事缠身。我们……”
“覃医生,”姜觅偏头,躲开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什么?”
“在安书苑的时候,好多次,我都告诉你,可以的,我不介意。可是你……我以为你一直都是清心寡欲的,你现在……”
“姜觅!”覃时越箍着她的腰,收紧双手,让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你错了。我对你,”他凑近她耳畔,轻声说:“欲念很深,你就像是我的春|药,很多时候,我都想将你就地正法。”
“但是,”他盯着她的眼眸,微微摇头,“不行,不行。在你下定决心跟我共渡一生的之前,我不能随随便便就要了你,那对你不公平。男女交往中,这样的事情,无论是身,还是心,女孩子总是吃亏的,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就让你吃亏。”
“可是意外来的太突然,我们还是有了肌肤之亲。所以,姜觅,这一辈子,从现在开始,到我死亡的那一天,你都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唯一的女人。”
在覃时越眼中,她看到了他的真诚。
这一次,换姜觅主动吻他,“时越,我爱你!”
时越,我爱你!
那是最美妙的声音,是最动人的情话。
覃时越终究还是沦陷在她的情话里,把人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的嘴唇发麻,红肿。
动情的人,依旧记得这里是覃家老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底清楚。
覃时越在姜觅这里获得了足够的福利,心满意足的回了自己房间。
来日方长。
姜觅洗漱完毕,坐在床上,她在看覃家人近日给她的礼物。
覃夫人送的是一个镯子,光泽温润,干净通透。
覃衍送她的,是一部最新款的手机。
这是知道她有拿手机当武器用的习惯?
覃爸爸给的,是一把车钥匙,常见品牌。
覃老爷子给的,简单直接,一个大大的红包,一万零一。
万里挑一吗?
这晚,姜觅伴着落雪声,一夜无梦。
翌日,吃过早餐,覃时越就带着姜觅回了他的住处。
两人在家里胡闹一整天,直到傍晚时分,接到陆明宇的电话。
陆明宇说,之前他答应要给她一个交代的事,现在有了结果。很快就是春节,春节他要回京城过,走之前想把那件事了结了再走。
“那就明天吧,我明天也要回家,我们简单吃个饭。”
“好,我来订位置。”
“嗯,覃医生跟我一起。”
“……好!”
彼时,姜觅正窝在卧室的沙发上,看覃时越换今日的第三次床单。
“陆明宇?”
“嗯!”姜觅有些蔫蔫的。
“累了?”覃时越蹲在她面前。
姜觅脸上还有胭脂般的坨红,眼尾是情动后的媚态,覃时越简直爱死了她这般模样,心底一动,又要凑上去亲吻。
“不要了,你是医生,你要保持节制。”姜觅伸手推他的脸,嗓音娇软。
“你去休息会儿,我去弄晚餐。”
“嗯!”
覃时越一把将人抱起来,放进柔软的被窝,在她唇边落下一个吻,“好好睡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
姜觅脸埋在被子里,耷拉着眼皮,浅浅的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