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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已过,夜色笼罩着驸马府,朱红色的大门前,两尊威严的石狮子在朦胧夜色里若隐若现,门口高悬的大红灯笼,散发着淡雅柔和的光晕,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把周遭映出一片温馨。

寂静的夜里,唯有马蹄声由远及近,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片刻后,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停在驸马府前。

马车的车门缓缓打开,李承欢率先从马车上走下,他身着深紫色的内侍官服,衣袍上用金线绣着精致繁复的云纹,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隐晦的光泽。

下车后,他迅速回身,双手向上递出,任冰见状,便轻轻扶着他的手臂,从马车上走下,他神色略显疲惫,剑眉微微皱起,眼中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倦怠。

李承欢连忙侧身,微微弓着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堆满了谦卑的笑容,说道:“驸马爷,里面请,公主一直在寝阁等候。” 说罢,他静静地等待任冰朝着府内走去,才迈着细碎的步子紧紧跟上。

任冰边走边随意问道:“公主找我可是有要紧事?” 李承欢连忙赔笑着回应:“这个老奴就不清楚了。公主自打从宫中回来,便一直记挂着您,坐立不安的。我瞧着公主那模样,心里也跟着着急。”

任冰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李承欢,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说道:“有劳李都知费心照顾公主了。”

李承欢忙不迭地摆手,脸上堆满谦卑的笑:“驸马爷这话可折煞老奴了,伺候公主本就是老奴的分内之事,哪敢当您这声谢啊。”

两人快步走着,远远便看见寝阁门口有两个人影伫立。一个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小萱,她身姿娇小,面容清秀,此刻正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一丝关切。

另一个竟是公主,此时的她正宛如一朵盛开在夜色中的百合花,清新淡雅。

公主身着一袭月白色蜀锦宫装,绣工精湛的牡丹花纹在裙摆处层层铺开,仿若一片盛开的花海,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领口与袖口处,皆用金丝滚边,细细勾勒出繁复的云纹,在烛光下闪烁着华贵的光泽。腰间一条同色的锦带,恰到好处地束出她纤细的腰身,带尾的如意玉佩,随着她的踱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更衬得周遭静谧。

她的长发精心挽成灵蛇髻,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添几分楚楚动人。髻上插着一支镶满珍珠的凤头金簪,凤嘴衔着的一串琉璃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双耳之上,一对莹润的玉坠,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与她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更显温婉。

此时的她正在门前左右徘徊,脚步略显急促,时不时地望向门口的方向,显得颇为焦急。

当她看到任冰的身影,秋水般的眼眸瞬间光亮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向前快走几步,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你回来啦。”说着便拉住任冰的手臂向屋内走去。

小萱与李承欢便各自立于门外两侧,静待吩咐。

任冰任由公主牵着他的手臂走入屋内,那一瞬间,他感受到公主掌心的温度,心头微微一动,却又在下一秒不着痕迹地轻轻挣脱开。

他微微侧身,脸上带着微笑,轻声问道:“公主急着叫臣回来,所为何事?” 那声音轻柔,却又隐隐透着一丝疏离,仿佛在刻意划清两人之间的界限。

公主原本满心欢喜地拉着任冰,脚步轻快,嘴角还噙着一抹甜蜜的笑意,听到任冰所言,她的脚步猛地一滞,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为何突然如此生分?” 公主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委屈。

“午后臣送公主回府之时已与殿下说得很明白了,殿下既已知臣心意,为何还要委屈自己呢?” 任冰忙向公主拱手抱拳,话语中依旧冰冷刺骨。

公主闻言,脸上蓦地泛起一抹红晕,似是被任冰直白的话语呛到,又像是因内心的委屈与不甘而感到羞涩。她沉吟片刻,才终于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任冰,缓缓接道:“冰哥,你我既已成婚,为何还放不下她呢?” 她的声音轻柔,顺势她的双手已攀住了任冰的脖颈。

“与殿下成婚并非臣之所愿,原作不得数的。” 任冰说着,向后退了几步,依旧躬身行礼。

“难道在你心中,我竟是如此可怖之人?” 公主的声音瞬间拔高,尖锐与愤怒交织。她的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摇摇欲坠,“我在你生死未卜之际毅然决然的出降于你,你竟半点情分不讲?”

说着她又向前迈了一步,双手颤抖着,向着任冰伸去,那指尖似乎已经触碰到了他的衣角,却又在半空中骤然停住,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两人之间。

任冰望着公主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心脏猛地一缩,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殿下,臣与您,不过是圣上棋局中的两枚棋子罢了。臣绞尽脑汁,一心想要挣脱这命运的牢笼,可你们却趁我昏迷不醒,将我牢牢禁锢于此。这,便是殿下口中的情分?!”

他的话语虽低沉,却裹挟着长久以来积压的愤懑,只是这愤懑在面对公主的深情时,又显得有些无力,抗争中没了往昔的锋芒。

“我......” 公主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哽在喉头,半晌才憋出一句,“你若不是驸马,太医院又怎会全力救你?”

“救我?到底是谁令我起死回生的?” 任冰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公主,眼神中满是探寻。

“太医院里的奸细,我们此前真的毫不知情啊。” 公主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辩解,眼中满是慌乱与无辜。

任冰不想再继续这场毫无意义的争辩,他满心疲惫,缓缓摇了摇头,转身便朝着门外走去,扔下一句:“臣去书房。”

“站住!” 公主厉声冷喝,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若踏出这个门,就不怕父皇降罪责罚吗?”

任冰的脚步猛地顿住,全身一僵。他突然意识到,这驸马府的每一处角落,或许都藏着圣上的眼线,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暗处的眼睛盯着。若是此刻与公主分房而睡,不出几个时辰,消息定会传入圣上耳中。到那时,一顶 “目无尊卑,侍主不周” 的帽子扣下来,自己怕是百口莫辩。想到这些,他的后背不禁泛起一阵寒意,无奈之下,只能缓缓转身,朝着床榻走去。

他微微弯下腰,双手抓住一床大红龙凤锦被,用力卷起。就在这时,他的身子猛地一僵,抱着被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他能感受到公主贴在他背上的温热身躯,以及那微微颤抖的双臂,心中一阵复杂的情绪翻涌。

“冰哥,不要走,好不好?” 公主的声音带着哭腔,在他身后轻轻响起,带着无尽的哀求与眷恋。这一声 “冰哥”,仿佛一把柔软的匕首,直直刺进他的心窝。

任冰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呢?” 任冰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无奈,“我们之间,从一开始便是一场错误。” 他缓缓转过身,看着公主梨花带雨的面容,心中满是不忍。

公主仰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袖,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冰哥,我不管什么对错,我只知道,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你。” 她的声音哽咽,字字泣血,“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允许你喜欢别人,想着别人。”

任冰的目光变得柔和,他抬起手,想要为公主拭去脸上的泪水,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他深知,这轻轻的一拭,或许会让公主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殿下的深情我并非不知,只是我心中已有雪儿,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

公主的身子微微一颤,仿佛被这直白的话语击中。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却又很快被不甘取代。

“冰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猛地扑进任冰的怀里,紧紧抱住他,仿佛要用自己的身体将他留住,“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等,等你忘记她,等你爱上我。”

任冰的双臂僵在身侧,公主伏进他的胸口,滚烫的泪水透过衣衫渗进他的肌肤,她颤抖的指尖从身后死死揪住他的腰带,仿佛要将满心的绝望都刻进他的骨肉里。檐角铜铃被夜风掠过,发出细碎的呜咽,与她压抑的抽泣声交织成一曲破碎的乐章。

“冰哥......” 公主突然仰起脸,梨花带雨的脸庞在烛光映照下红得娇艳。她踮起脚尖时,绣着金线鸾鸟的裙裾扫过脚下地毯,带起一缕迷迭香。

任冰条件反射地偏过头去,她的唇便擦着他的下颌掠过,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这微妙的触碰令任冰一惊,他像被火烛烫到一般连忙后退两步。腰间玉佩与公主的琉璃镯子相撞,发出清冽的脆响,惊飞了檐下两只宿鸟。

公主踉跄着扶住妆台,鎏金铜镜映出她散乱的发丝,以及发间歪斜的白角梳 —— 那是今早她特意为他梳的朝天髻,直到方才仍保持原貌。

“我有那么可怕么,难道碰一下都是玷污了你?”她忽然抓起案头的青瓷茶盏狠狠掷向地面,碎片溅到任冰靴边时,她已扑到床上将脸埋进鸳鸯枕里。

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锦被渐渐洇出深色泪痕,她刻意压低的啜泣声里,藏着孤注一掷的赌徒心态:既想让任冰听见这份心碎,又不愿让廊下值夜的内侍察觉分毫。

任冰望着公主微微颤抖的脊背,喉头突然哽住。檐下灯笼被夜风扯得乱晃,光影在公主鲛绡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恍若她破碎的心。

“驸马爷......” 李承欢的通报声从门外传来,任冰猛然回过神来,腰间玉佩发出的清脆声响,惊得公主肩头一颤。他抓起案头玄色披风时,袖口扫落了公主前几日 绣的帕子 —— 上面未完工的并蒂莲被泪水晕染成两团模糊的猩红。

“六扇门的卓捕快在前厅......”李承欢的声音突然低下去。任冰已大步跨过门槛,玄色披风在夜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廊下灯笼映着他侧脸如刀削的轮廓,小萱分明看见他眼尾泛红,却在再次抬头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冷硬。

“公主累了。” 任冰的声音像被夜风撕碎,“你们好生伺候公主安歇,不必等我。”他的脚步声渐远,檐角铜铃却在这时突然断裂,坠地的脆响惊得小萱打了个寒颤。

公主突然从床上弹起,随手抓起青花瓷瓶狠狠砸向妆台上的铜镜。瓶子碎片划过她的手背,鲜血顺着她的衣袖蜿蜒而下,在波斯地毯上绽开朵朵红梅。

她似乎并不觉得疼痛,只是将床头帐幔层层系紧,形成密不透风的茧。公主蜷缩在床角,怀里抱着任冰的旧佩剑,床前香炉里的迷迭龙涎香越烧越浓,在帐内凝结成粘稠的雾。

随着任冰的远去,夜空突然裂开一道闪电,接着细雨如柳絮轻拂而下。

小萱又吓了一跳,她不敢近公主的身,只跪在地上捡拾碎瓷片,却不时偷瞄床上的公主,绣着金线的帐幔被戳出破洞,月光透过缝隙洒在公主病态潮红的脸上。她惊异地发现主子正用染血的手指在帐幔内侧画着歪歪扭扭的人像 —— 分明是任冰的轮廓。

“小萱。” 公主突然开口,声音甜腻,“你说......要是让雪儿从这个世界消失,冰哥会不会只看我一人?"; 她将染血的指尖凑近烛火,看着血液在热力下蜷曲成诡异的形状。

“您流血了......“小萱的声音像是自语,她从未见过公主如此癫狂的模样,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恍惚中,一声尖叫响起,“眼瞎的混账东西!” 屏风后猛然传来怒斥,李承欢玄色锦袍翻卷着疾步上前,身上还带着雨珠,“公主的手怎么流血了?”他说着忙解下腰间嵌玉荷包,抽出月白锦帕裹住公主渗血的指尖,动作虽轻柔,眼中却泛起阴鸷之色。

“还不快去传太医!”李承欢尖细的嗓音再次响起,几名侍从匆匆而入。李承欢半跪在床前,正欲扶公主起身,却见她突然将脸埋进锦被,闷声呢喃:“本宫倦了,你们都退下......”

“都退下。”李承欢转身时已换上温和笑意,待所有人退至廊下,屋内突然传来公主压抑的低吼:“别告诉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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