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听到可以让自己回到族群,宁梦顿时来了劲。
之前她无时无刻不想要回去,但是这个时候她心里却还是有个不好的预感。
“如果有需要,我会立刻回来的。”
她本来痛恨徐命,但是现在却不知道这个男人身上到底还藏着什么。
徐命缓缓走向远处,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哎,前辈,你说,如今的我们为什么没有人可以突破白玉京呢?”
徐命看向周围人来人往的商队,这些都是一些凡人,拥有一些武力就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自己,如今的自己不说移山填海,那也可以作为普通人眼中的申明了。
他们不敢想象的事,自己几乎可以随便做到。
当初自己还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如今却成了即将进入龙脉,去探寻那这个时代未有过的境界。
此时此刻,北荒的一处山脉,北荒峰!
作为北荒最高的山,于山脚郁郁葱葱,密布的丛林之中满是妖兽于飞禽。
而在其上万米,皑皑白雪又仿佛将世界各做两岸。
而在这白雪之上,永恒的冻土冰封了古老的岁月。
几个身着黑袍之人在这白雪之上显得格外刺眼,他们的洞府位于一处被法阵包裹的山洞之中。
“全都死了?”
一道虚影面露不悦。
“大人,我们修罗地狱已经空了,只怕再也找不出能和他抗衡的人来了。”
“呵呵,废物,好好的修罗一族血脉竟然虚弱到了这种地步。”
那人脸上篆刻着无数符文,似乎比起人类,更像是一个魔鬼,而在那黑袍之下隐约可以看到他长了足足四只手!
“大人,我们应该怎么办,如果不作为的话,不出两年,我们只怕...”
阿修思此刻颤颤巍巍,要知道他还很年轻,甚至在族群之中都算不上什么人物,但是这变故来的实在是太快了。
他怎么也没法想到,自己种族无论老祖还是少族长,竟然在那边被全部屠杀了。
而且对方还扫荡了他们整个山脉,他们种族之中也只有他,靠着血脉不纯,加上躲在了这山峰之中才躲过一节。
那虚影丝毫没有将面前这个所谓的族人放在眼里。
“修罗地狱,你眼中的修罗地狱只有这么小吗,只不过是这小地方,犯不着我们来都动手罢了!”
说道这的时候,那虚影完全没有将面前这个所谓的族人放在眼里。
甚至没有将所有的修罗族人放在眼里。
哪怕是死了哪里面的阿修鸣,在他眼里也不过只是一个大一点的蚂蚁而已。
虽然的确是差点达到觉醒血脉的境界,但是还是太弱了。
如果不是这个傻子靠着组内剩下的圣物吧自己呼唤了过来,这里灭亡了他也不会眨眼。
“你的意思是说,有一个只有登天阁一重,甚至没有达到白玉京的小子,不仅仅杀了你们,还把妖族的和虚空裂缝中的原住民白民也杀了。”
听着这有些夸张的话,那虚影似乎陷入了沉思。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更不可能让他突破了。”
如果说认为自己面前的这些族人是垃圾的话,那么徐命就是一个蟑螂,他不可能让蟑螂在自己的后花园里头放肆。
他张开四只手,四只手各自掐着法决似乎是实战了什么推演术。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片破碎之地竟然还能有这么夸张的家伙存在,这是什么气息?”
说着说着,他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的气息。
面色由一开始的戏谑变得疑惑了起来。
“我得要亲自确认一下,这小子...”
他的口中说着一些其他人听不懂的话语,在修罗地狱,拥有四只手的人和他们这些连两只手都无法使用的家伙,使用的语言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大人,您...”
轰!
那人还想要说什么,但是突然,却被对方直接隔空化作了一团血舞。
“看来,错不了了。”
“还有妖族的气息,甚至还带有几分镇魔窟的气息,看来,这小地方,还真是来了不少度假的人。”
那修罗说着,脸上竟然露出了恐怖狰狞的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而就在北荒的另一处隐蔽的洞穴之中,一头老蛟龙睁开了眼睛。
“呵呵呵...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这么纯的血脉,当真是...天不亡我。”
“来人!”
那老蛟龙似乎无比兴奋,但是却很虚弱,一旁的血池已经接近干涸,而以血池为中心的阵法,似乎维持着这头老龙的命。
“该死的,全都是骗人的,那帮低等的山海经怪物,全都是骗人的。”
那老龙似被折磨的不轻,仅仅只是随意一动,竟然就有鳞片脱落。
而那血池微微一颤,鳞片又被贴了上去。
一个个带着褐色兜帽的妖族分神出现在了对方面前。
“我需要你们现在时时刻刻给我盯着那个小东西,只要得到了那个小东西,我必然可以活出第二世!”
那老蛟龙说着,双目似乎再次充血。
多少年,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贷了多少年,如果没有发现这神兽的存在的话,他甚至已经无法继续撑下去了。
而随着他的话,各大妖族都收到了一个青铜赦令。
这东西,来自于遥远的时代,遥远到现在都只有一两本古书有所记载。
而刚刚到达族群之中的宁梦自然也收到了,如今,除了修罗族和白民之外,没有人知道九尾狐一族已经没落,他们现在甚至连神境都凑不出十个。
最强的人就是宁梦,连二流都已经算不上了。
“青铜赦令?”
此时,她看着手中的令牌直接就傻了,这东西如果不是之前许青儿提过一嘴,她连知道都不知道。
这两天她一直都在族内的书房之中,这数千米的藏书阁之内,她终于翻到了关于这青铜赦令的记载。
“这怎么可能,你说这一个穿着褐色兜帽的人给的?”
一旁的宁梦看着自己的侍女,面露惊恐。
这东西可是足足万年没有路过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