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够做些什么......或许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呵~好像真的是这样的......”
黄豪斌突然笑了，它不在乎莱尔丹做了些什么，但他露出了微笑来，看着天空，这才惊讶的发现，这里没有了穹顶。
天空不再只是一种景色......
那里由像是五块空间嵌合在了一起一样，但那景色确实十分迷人、耀眼。
那是这个世界四个区域交织在一起，与那最美丽的星空相互融合，展现出的美丽模样。
黄豪斌看着，这是他在原来的世界从未见过的美景。
“这是我游历途中，所见到的。我舍不得让那些美丽的事物就这么从我的身边离开，所以，便有了眼前这边模样。怎么样，是不是很美。”
莱尔丹此刻也一同看向了天空，那里的景色，是他委托家里特意制作的空间嵌合模样。
莱尔丹对于那里，一直有着一些想法。但他却知道，没有机会去探寻的，至少目前这个时代......做不到。
但似乎，有了转机。
莱尔丹看向黄豪斌，莱尔丹清楚，这个从另一个世界而来的天外来客，就是这样一个机会。
他能到来，那么......
莱尔丹没有把这些说出来，转而开口说道：
“对于那仙灵气我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但首先，我想知道，那天在界域之内，那个在如此惨烈之下的空间崩塌中，那个依旧活着的人.....是你吗？”
莱尔丹开口说道，等待着黄豪斌的回答。
莱尔丹的心中当然有答案，他此刻在确认，许多方面都需要去确认。
而黄豪斌，好似没有听到一样，依旧看着天空，似乎被其吸引，久久不能释怀。
黄豪斌的目光早已经从那美丽中收回，现在他看向的，是那片无穷尽的黑暗。
那里原本是什么，黄豪斌一清二楚。
于是，在看了许久之后，黄豪斌收回眼神。
这一次，莱尔丹选择了等待，而黄豪斌也给予了应有的回应。
“是。那个时候......是我。”
黄豪斌彻底冷静了下来，他缓缓转过头去，看向了莱尔丹。
“所以我才会对你印象深刻啊，史闻......不，应该叫你莱尔丹。你们这个世界真是让我无法理解。似乎在你们的世界中，普通人根本没有资格活下去。”
黄豪斌很平静的，把那些话语说了出来。
这一次他不再显得激进，不再显得疯狂，逻辑与理性重新占据上风，黄豪斌能够清楚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
“这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如果那些人不愿意，那么大可去往因佛罗，自会久居久活，无烦无恼。可自己若是选择了这一条道路，便是应当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说到底，事在人为罢了。”
莱尔丹摇摇头，然后才说道：
“这并不是你我该思考的，那太过遥远，你要是想要颠覆这个世界的格局，等你站在这个世界最高峰，那么到时候，自己制定规则便可。我所想要知道的是，你能做到些什么......把那股能量放开心神，然后渡来一些，给予我。”
莱尔丹对着黄豪斌说道。
莱尔丹并没有把真正的事实给说出来，没有必要，也无需多言。但莱尔丹还是从中知晓了一些事情，似乎在这位黄豪斌原本的世界里，有一些难堪地事情，发生了......
黄豪斌认真听着，也在思考这些的可行性，在莱尔丹说到关键时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当莱尔丹说到黄豪斌能做些什么时，黄豪斌就要开口，可莱尔丹却给出了一个方案。
黄豪斌没有拒绝，于是他就那么做了......
人影未动，浓郁的白色流光已从黄豪斌手中渗出来。
那不是灵气常见的灰白雾絮，是更细更密的“光尘”，每一粒都裹着极淡的晕边，像被揉碎的星子落进了温润的玉髓里。
它们不随气流飘散，不与周围浓郁的其它能量互相反应，似乎还是有所控制。
反倒贴着那些其它能量缓缓攀援，触到边缘时，会凝出半透明的光来，坠而不落。
只轻轻颤出圈极淡的光纹，落在面前便化作浅色的奇妙感觉，不时片刻，仅是一瞬，便是融进了眼前的空间之中，不留一丝杂质。
凑近时，不似寻常灵气的那种感觉，倒像有层无重量的暖玉裹住肌肤，顺着呼吸钻进喉间。
没有灵气入体时的“填充感”，反是顺着经脉缓缓淌，过处经脉似被温水浸过，连带着心神都清明了几分。
那光尘似有微末灵智，遇着万般事物便有其异彩散发，让边缘泛出淡色的光泽。
遇着虚空却聚而不散，慢慢织成极细的光网，风过网动，漏下的光屑落在手背上，轻得像花瓣，却能让指尖泛起淡淡的莹光，许久不褪。
没有普通灵气的“驳杂感”，哪怕聚得密了，也依旧通透，能看见光尘间隐约流转的极淡法则纹路。
不是灵气那般“纯粹的能量”，倒像掺了天地间最精纯的能量，可以与高等阶修士口中那所谓的“法则碎片”相提并论。
就连呼吸间都能闻见极淡的、类似初绽仙蕊的清甜味，不浓，却沁人心脾，远非灵气那“寡淡的能量气息”可比。
‘这便是......仙灵气吗？让我来......感受感受。’
莱尔丹伸出手，就要触摸。
但那仙灵气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在莱尔丹摸去之前，先一步，与其靠近。在双向奔赴之下，莱尔丹更快的感受到了其中那不一样的特质。
很快莱尔丹有了判断，便也是知道了这仙灵气到底有何种不同。
如此这般，也是明白了仙灵气究竟是一种多么强大的力量，莱尔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像这样的仙灵气，你能够产出多少。”
“你说这个？这我倒是没想过......”
黄豪斌陷入了思考，似乎在计算着一些什么。
就这么等候着，等候着那个美好的答案的到来，莱尔丹猜测，这将会是一个惊喜，一个绝无仅有的惊喜之物。
毕竟现在......已经远超想象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