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天使’这个种族因为自身的特殊性,记忆好像一直都在被时间所分割,化为无数个‘备份’。”
“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分成多少份,然后被散落到哪个时间节点上。”
听完知情人士的详细讲解,他们也知道现在这尊‘哭泣天使’大概率不是队友。
面对这种诡异无比的怪物,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空中投射出的监控录像,完全不敢挪开。
这并不是他们太过胆小,而是他们发现这个‘哭泣天使’正在不断的靠近。
明明它刚刚还在大厦的门口,但在灯光、投影凭空闪烁数遍后,现在已经来到顶楼的门口处。
面对这具雕像所散发出的无形压力,以及其恐怖而奇特的力量。
直接让瞪大眼睛的三人沉不下心去思考,这个‘哭泣天使’为何会突然出现。
此刻的他们,大脑用尽全力思考应该如何逃脱眼前的困境。
目前已知的情况,唯一能让天使雕像保持静止,就必须要让雕像时刻被‘观察’才能办到。
充足的学识让斯塔克立即猜测到,这个天使雕像在被观察时,就会让它处于‘量子锁定’的状态。
这一状态下,宛如石像般的‘哭泣天使’无法移动,但它也因此无法轻易的被破坏。
而一旦失去‘观察对象’,那‘哭泣天使’就会从量子锁定中解锁,在瞬间靠近刚刚还观察着自己的观察者。
或是将观察者给送回过去,又或是直接拧断其脖子。
“贾维斯,你能听到吗?”想明白了点斯塔克一边注视雕像,一边大声呼唤道:
“马上调动大厦内的全部监控系统,用来监控这具凭空出现的雕像。”
“我要你保证,必须要让这尊雕像时刻处于被人观察的状态中!”
“没问题,先生!”贾维斯道:“正在分配资源,大厦内的员工都已经接到相关任务!”
“实时监控已经分发到每个员工的电脑上,他们会按照顺序进行观察……”
听到贾维斯的回应,娜塔莎忍不住提醒道:“托尼,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快说,有什么事?”听到斯塔克有点烦躁的声音,娜塔莎有点紧张的说道: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这东西可以影响现实世界的物质。”
“你忘了它是怎么从大厦门口,只是经过几次闪动就直接出现在楼层门口了吗?。”
这话音刚落,“滋啦啦~~”的刺耳电流音忽然在这间房内的响起,整栋大厦忽然一暗……
已经意识到不对的斯塔克,立即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也在这一刻,独立供给电的房间内的灯光、投影、监控直接全部失灵。
“麻烦了~~,我堂堂‘钢铁侠’居然就这么栽在自己的大本营里,这未免有点太幽默了……”
在这短暂的黑暗中,斯塔克仿佛已经在大脑走完了自己过去的一生!
而罗杰斯、娜塔莎也是一样,他们完全没想到会就这么简单就扑街。
“你们一脸慷慨就义的模样是要干什么,是不是有点太小看我了!”
吉良吉影那毫不掩饰的嫌弃声音,将已经认命的三人唤醒。
他们下意识的转头看去,一个长着狰狞獠牙、面目狰狞可憎到宛如恶鬼般的雕像出现在面前。
它那竭尽全力伸出的石质双手,毫不掩饰的展示要将目标给拽进地狱中的疯狂。
“这……这就是‘哭泣天使’!”看着这具诡异的雕像。
斯塔克像是宿醉般晕沉沉的低语,似乎是被其身上的气息所震慑。
就连经历过战争的罗杰斯,早已面对过一次的娜塔莎也都是如此的不安。
“看够了吧!”吉良吉影注视还有点晕的三人缓缓说道:“你们似乎忘记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凡载天使之物,终将化身天使!”
“再不清醒过来的话,你们也将成为它!”
“什…么~意、思~~”无比僵硬、迟钝,宛如石头摩擦般的声音自罗杰斯的口中传出。
斯塔克、娜塔莎瞬间一惊,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几乎同时出声:“我~们…在化作、天使?!”
伴随着声音的喊出,三人同时感觉到自己的手、脚正在变得僵硬,身体也感到无形的压力。
无法遏制的极端恐惧情绪,在此刻化作汹涌的大潮要将他们吞噬。
身为人类的记忆开始慢慢溃散,人性犹如脆弱的纸张被撕成碎片。
感受着自身一步步被异化,彻骨的寒意自心头蔓延开来,让三人都不自觉的放声尖叫。
“啊~~”在阵阵失控的尖叫声中,吉良吉影背后出现一个正常人看不见的粉色人形大猫。
它在普通人看不见的情况下,竖起大拇指再用力摁下。
“轰~~”无形的爆炸波动爆开来,伸着双手的‘哭泣天使’在一片火光、烟雾中消失。
失去雕像的加持,侵蚀罗杰斯、斯塔克、娜塔莎的力量快速消退。
不多时,躯体最为强壮的罗杰斯率先恢复过来。
他看向同样看过来的吉良吉影,心有余悸的询问:“你…你们,之前就是跟这样的怪物对战的吗?”
“哈哈哈…”吉良吉影笑了笑,略带无奈的说道:“我们可没有能力与之对抗,只是单纯跑得快而已。”
“你将它销毁了吗?”同样恢复过来的斯塔克,大口喘着气的追问:“又或者你把那东西给怎么了?”
“杀手皇后,这是融合天使残骸所诞生的力量。”吉良吉影对自身的能力进行解释:“它的能力只是爆炸。”
“刚刚那个是在天使残骸的力量支持下,杀手皇后所发出的第三炸弹·败者食尘!”
“它可以设置一个条件,只要触发就会将未来的时间炸掉,将人带回到过去。”
“听上去很厉害!”娜塔莎有点不解的发问:“那你是怎么将那个雕像给弄掉的。”
“炸了属于它的时间线,将它丢到过去就行了!”
斯塔克恢复平常的冷静,很自然的接过解说的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