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某知名清吧。
“所以,你把赢来的钱转给她了?”
康硕拎起酒瓶子就想给他脑子里来一下。
真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
好端端的一个总裁,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非得吊死在一棵树上。
邵景舟抿了口酒,味道有点甜。
荔枝味的酒,甜度过高,不太适合他。
“服务员,换一杯,纯的。”
“喂,我跟你说话,听到没有?”
康硕从隔壁桌,薅来两个妞。
左右夹击,围着邵景舟坐。
还没到他跟前,就被身上自带的煞气吓得找不着北。
两个女郎连勾搭的心思都没有,吓得花容失色,拿着康硕给的钱,仓促而逃。
“抱歉,下班晚。你们已经点上了?”
许伟正找了个位置坐下,身边冷气十足,连开空调的钱都省了。
他一扫疲惫,点了杯喝的,看了看身边的制冷空调,又看了眼,眼白都快翻到天上去的康硕,笑道:“你又招他了。”
“天地良心。哪有我招他的份,是他,又去找那个捞女了。”
康硕干了杯中酒,义愤填膺。
“当初口号喊的响亮,分手说的干脆。这才过了多久,原形毕露。”
许伟正抿了口杯中酒,眼中夹带着一丝戏谑。
“捞了多少?”
康硕眉头皱的能立马夹死苍蝇。“一个亿。”
“噗。”
康硕一时失察,被许伟正喷了一脸。
“抱歉,快擦擦。”
“纸巾收费2元。”
“靠。”
许伟正双眼瞪圆,一脸不可思议。
“清吧纸巾也收费?”
“现在不比以前了。空调不制冷都收费,更何况是纸巾。”
听着不像是好话啊。
许伟正刚要说什么,邵景舟“噌”的一下,站起来。
“稍后账单发我,有事先走。”
“你能有什么事,坐下。哥几个难得聊会天。”
邵景舟对着电话,嘀嘀咕咕许久,久到许伟正把残局收拾完了,再给康硕添上了一杯“赔罪礼”。
他挂了电话,从容入座。“事情搞定。”
康硕一脸懵。“什么事?”
“我在xx公寓买了两套房,打通了,做临时工作室。”
等会。
康硕一脸狐疑。
“xx公寓不就是咱们上次去的地方么。”
许伟正脸色凝重。“景舟,你是想旧情复燃?”
邵景舟唇角微勾。“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靠。感情我跟你说这么多,你完全没听进去是不是。”
康硕恨铁不成钢,继续说。
“她就是个心机婊。嘴上说不要,背地里言三语四,什么都要。这样的人留在你们任何人身边,都是祸害,知道吗?”
“要跟地里面的杂草一样,趁它刚发芽,就的全部打死,以绝后患。”
康硕语重心长道。
“这是过来人的至理名言。
当年的我付出了两年的惨痛代价,才看透女人比男人还现实。
她看中的就是你的钱,不是什么所谓的感情。”
“能看中钱,说明她心里还有我。”
“我靠北啊。”康硕双手搭肩,努力摇晃他的身体。“你给我清醒一点。”
这次轮到许伟正唉声叹气了。
“恋爱脑治不好。”
“哎!”
康硕也跟着重重叹了口气。
“你家还有一个呢。”
“你说秦弋?”
可不是么。
一个两个都栽在了同一个女人身上,她到底有什么魔力可以同时拿捏两个男人?
难道是绑定了什么万人迷系统?
许伟正摇头。
“我这个表弟就跟头倔驴似的,他认定的事情,就算头破血流都要去做。”
“最近一段时间,偷偷在研究什么无人机,已经从中获利不少了。”
邵景舟眼前一亮。
“也就是说,分开的一个礼拜,秦弋跟妗妗没联系?”
“咚。”
康硕一头栽在地上。
“你啊,是彻底没救了。”
“你不懂。”
邵景舟低头,看了看如今不用人扶也能走动的腿。
现在的他已经摆脱了轮椅,可以正常恢复行走。
虽然走的慢一点,站的时间不长,也好过一直坐在轮椅上,过着没希望的日子要强。
“我的腿是她治好的。”
康硕轻嗤了一声。“景舟,你现在为了捞女开脱,编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强了。”
邵景舟反问。“你给我请了那么多专家,有治好过么。”
康硕一时语塞。“那不代表什么。她小小年纪,哪来的精湛医术?除非,她是跟小说里一样是穿越的。”
看邵景舟脸色大变,康硕嗤笑。“不是,你还真信了啊。我就开玩笑的。如果真有穿越重生,我肯定是幸运儿,没跑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邵景舟好像知道云妗不少秘密。
这些秘密不管是她无意识透露出来的,还是故意为之,他都不能说。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我给你介绍装修队,尽早帮你弄好入住。”
康硕总算靠谱一回。
许伟正半信半疑,总觉得这货心里憋着坏呢。
他在微信上回邵景舟。“看着点康硕。他不看好你跟云妗,我怀疑他接触了什么人,对云妗印象不好。所以想尽一切办法,想让你远离她。”
邵景舟恍然大悟。
旋即拨通了赵助电话。“你抽空帮我查下康硕接触了什么人,做的隐秘一点。”
时间又匆匆过去了一天。
在股市挥金如土之后,云妗除了收获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还收到了一笔不菲的收入。
投进去的钱,在连吃了三个涨停板的情况下,小钱钱越翻越多。
再给她五天交易日,她定能把“卖身契”赎回来了。
云妗洗了个澡,匆匆入睡。
时间来到上午七点。
往常,云妗要睡到中午才起来。
隔壁装修的声音,震耳欲聋。
公寓隔音效果本来就不好,噪音刺耳,更是搅的人无心睡眠。
云妗被电钻声吵的怨气十足,根本没睡好觉。
打开门,正要去跟隔壁理论。
一时不察,跟拎着满袋子菜的秦弋撞个正着。
“痛。”
云妗捂着被撞疼的鼻梁,眼泪都被撞出来了。
“你大清早的来干嘛。”
秦弋将菜放到玄关柜子处,替她揉了揉鼻子。
“做饭。还疼不疼,有没有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