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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声在金属舱壁之间撞出特别尖锐的回响,庞士元解到第二颗纽扣的手指,冷不丁地被攥得疼得要命。

诸葛亮的手心烫得吓人,那手指关节啊,因为用力都变得青白青白的,骨头节感觉都要嵌到庞士元手腕的皮肤里去了。

“谁跟你说的?”诸葛亮的声音又低又哑,就像砂纸在军刺上蹭似的,可那尾音还带着不寻常的颤抖。

他的瞳孔缩得跟针尖似的,眼白里布满血丝,就好像被人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最隐秘的伤疤给撕开了一样。那个“孔明”的称呼啊,自从十年前雪夜被赶出师门之后,就再也没有从任何人嘴里听到过了。

庞士元看着他发红的眼尾,故意把脑袋歪了一下。

那解到一半的军装敞着,锁骨那儿露出淡粉色的吻痕,这可是刚刚被诸葛亮咬出来的。“将军忘了?”他用拇指在诸葛亮紧绷着的下颌线上蹭了蹭,“当年在军校靶场的时候,你躲在器材室擦枪呢,我路过的时候听到你对着机械狗说‘孔明要当最锋利的刃’。”

诸葛亮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

十年前的画面一下子就冲进了脑海里:冬夜的器材室结着一层薄霜,他蹲在角落里,拿着擦枪布一遍又一遍地擦着那把陪了他三年的95式,冻得红红的鼻尖都快贴到枪管上了。十二岁那小屁孩啊,一天到晚老把“我叫诸葛亮,字孔明”这话挂在嘴边上。后来呢,师傅火了,直接把他的枪套给摔了,还说“在我这儿,只许叫名,不许称字”。

“骗子!”他咬着牙,另一只手掐住庞士元的后脖子,手指头在对方耳朵后面跳动的血管那儿使劲儿摁,“当年你压根就没进过器材室,那天我可是上了三道锁呢!”

庞士元听了就笑起来了,可那笑声到了末尾就被警报声给搅得稀巴烂。

突然,庞士元身子往前一倾,热乎乎的气息就扫过诸葛亮的耳垂了,他说:“怎么着,将军这下更好奇了吧?”他那军装一下子就滑到胳膊肘那儿了,露出那又瘦又有劲的腰来,“好奇我怎么知道你藏在战术手册里的老照片呗,好奇我为啥老是在你调整导弹轨迹的时候多算0.3秒的偏移量……”

诸葛亮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

三年前在月星战场上,他头一回注意到这个老是歪戴着军帽的中校。这人明明是个后勤兵,可每次在他得躲开敌方雷达的时候,这家伙总能刚刚好切断某条通讯线路。上个月追叛舰的时候,庞士元递过来的战术图上,居然用红笔把他当年在师门前跪了一整晚的雪痕位置都给标出来了。

“你到底是啥人啊?”诸葛亮一把揪住庞士元的领口,那劲儿大得感觉都能把衣服给扯烂了。

这时候啊,窗外星图屏上的红点都连成线了,月星导弹的尾巴喷出的火焰在玻璃上投下像血一样的光,把他俩缠在一块儿的影子都染成暗红色了。庞士元伸出手指,轻轻放在诸葛亮紧抿着的嘴唇上。“你猜猜看?”庞士元一边说着,还用指甲轻轻掐了掐诸葛亮的人中呢,“你猜我是你师傅新收的关门弟子呢,还是……”这最后的尾音啊,一下子就变得特别软,就好像把沉水香给揉碎了似的,“猜我是不是那个替你在师门前跪了七七四十九夜的人呀?”

诸葛亮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

十年前那个雪夜的记忆啊,就像潮水一样突然涌了上来。想当年,他被师傅赶出师门的时候,师傅扔出来的那块木牌就砸在他脚边,那木牌上明明白白刻着“逐出师门,永不再见”这八个大字呢。

他当时就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啊,最后因为高烧昏迷了,才被人送到医院去。

后来听同门师兄弟说啊,师门前的积雪,有人扫了整整一个月呢,而且那雪地里啊,老是有一行脚印,就跟他当时跪的地方重叠着。

“不可能的。”诸葛亮松开手,往后退了小半步,后背一下子就靠在了冰凉的防弹玻璃上。

星图屏发出的冷光,把他的脸照得惨白惨白的,他的喉结微微动了动,说道:“师傅都说过了,我犯的错……”

“不就是替小秦子苍顶了偷靶场子弹的罪嘛。”庞士元弯下腰,捡起滑落的军装,慢悠悠系纽扣的时候,那动作里还透着几分故意的慵懒劲儿呢,“你那时候才十五岁啊,非要说是自己贪玩拿了子弹。

师傅气得把茶盏都摔了,还说‘我能教出最厉害的人,可教不出说谎的废物’。”

诸葛亮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起来了。当年的那些事儿就像电影回放似的:靶场管理员扯着他衣领的时候,秦子苍就跟个受惊的小动物似的,在墙角直打哆嗦;师傅摔茶盏那下,滚烫的茶水溅到他手背上,立马就烫出一串水泡;他跪在雪地里,睫毛上的冰碴子掉进领口,那股子冷劲儿,让他后槽牙都差点咬碎喽。

“所以将军你恨师傅?”庞士元走到他跟前,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手背上那淡淡的烫伤疤,“恨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恨他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闭嘴!”诸葛亮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就甩到一边去了,那力气大得啊,庞士元直接就撞到操作台上了。

突然,警报声一下子变得更响了,月星导弹已经进入最后十秒的投射阶段了。

他看着庞士元被撞红的手肘,心里头一阵苦涩——这都第三次了,每次庞士元一提到师门的事儿,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这么多年了,还有人叫你‘孔明’吗?”庞士元撑着操作台站了起来,眼尾那颗红痣在警报的红光映照下,就像一滴要掉下来的血似的,“没有了吧?

大家都喊你‘将军’,叫你‘指挥官’,就连秦子苍也只是叫‘亮哥’……”他突然凑得很近,鼻尖都快碰到诸葛亮了,“只有我知道,在‘苍狼指挥官’这个身份背后的你,不过就是个等着师傅接自己回家的小可怜。”

诸葛亮的太阳穴一个劲儿地跳。有啥东西在他脑袋里“咔嚓”一下就像裂开了似的——可能是雪地里冻得硬邦邦的脚趾传来的那种难受劲儿,也可能是医院里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再不然就是每次路过师门前那条街的时候,自己就像着了魔一样,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

他伸手就掐住庞士元的后脖子,差一点儿就把人给按到操作台上了,声音有些发狠地问:“你到底想咋的?”

庞士元笑了笑,温热的气息轻轻扫过他紧紧绷着的下巴,说:“就想让你承认。”

“承认啥?”

“承认你心里还盼着那老头儿能说句‘回来吧’,承认你藏在战术地图最底下的,压根儿就不是啥机密文件……”

这时候,舱外面“轰”的一声闷响,月星导弹擦着防御矩阵的边儿就炸了,那场面就像烟花似的。

诸葛亮的手机在裤兜里震动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后勤发来的消息:“秦子苍已经转移到安全舱了。”他瞅着庞士元眼睛里闪烁的光,突然就把手松开了,还往后退了两步。

“出去吧。”他转过身去,手指关节抵着额头,声音低得都快听不见了,“去看看秦子苍。”

庞士元整理了一下军装,走到舱门那儿又停住了。“将军。”他回过头来,眼尾那颗红痣在阴影里时隐时现的,“当年您在师门前跪到昏过去那天,有个傻小子替您续了三天的香火呢。

那个傻小子说……”他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门,警报声一下子就灌了进来,“说等您哪天愿意回头了,就把当年没说完的‘孔明要当保护人的兵’,给补成‘孔明要当被保护的人’。”舱门“咔嗒”一下就关上了。

诸葛亮瞅着玻璃上自己的影子,冷不丁就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个春夜。

想当年啊,他刚被师傅给领回山上,正蹲在老槐树下数蚂蚁玩呢。师傅端着个药碗走过来,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小亮啊,以后你就叫诸葛亮,字孔明啦。”

他从兜里掏出战术手册,翻到夹着旧照片的那一页。照片里那小屁孩穿着洗得都发白的蓝布衫子,就坐在老槐树下傻笑着呢,身后是师傅模模糊糊的背影。

照片背面有一行字,都褪色了,写着:“吾徒孔明,当如朗朗日月。”

警报声慢慢变小了,星图屏又幽幽地亮起了蓝光。

诸葛亮看着照片里自己十二岁时候的脸,突然就想起庞士元最后说的那句话。那个替他延续香火的傻家伙,会不会也在某个下雪的夜里,蹲在师门前面,望着他曾经跪过的雪坑,轻轻地喊一声“孔明”呢?

他把通讯器拿出来了,手指就悬在“拨打”那个键上头,可最后还是垂下来了。

窗外的星轨不停地转啊转,就跟当年师傅教他认星图的时候,手里拿着的那盏晃悠的煤油灯一模一样。

“师傅……”他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影子,声音低低的,就跟说梦话似的:“要是我现在回去……”

这时候,通讯器突然“嗡嗡”震动起来。一看,是秦子苍发来的消息:“庞哥说你又头疼了,药就在你战术背包的第三层呢。”

诸葛亮伸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然后打开背包。

只见药瓶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庞士元那字写得跟打仗时候子弹乱飞似的,潦草得不行:“当年替你在雪地里跪着的那个傻小子,现在就想给你挡下所有的枪子儿。”

他捏着纸条,眼睛看向窗外那一大片浩瀚的星河。

十年前,自己还是个等着师傅来接自己回家的小娃娃呢,现在突然有点懂了,有些等待啊,可能早就有结果了。

诸葛亮捏着纸条的手指有点微微发抖,纸条的边儿在手掌心里都压出了浅浅白白的折痕。星图屏那幽蓝幽蓝的光,从他紧紧绷着的下巴那儿漫过去,把睫毛投下的影子拉得老长。那行写得乱七八糟的字啊,就像一根特别细的针,一下子就扎到了他藏在那身战术装备下面最柔软的地方。

“当年替你在雪地里跪着的那个傻小子,现在就想给你挡下所有的枪子儿。”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一下子就想起十年前的那个雪夜。

那时候啊,他刚被赶出师门,就穿着一件单薄的军大衣,蹲在山门前,雪花都落满了肩膀,可他就是不肯走。后勤兵跑来劝他回营,他呢,就紧紧抱着战术手册,嘴里嘟囔着“师傅会来的”。军医要给他打退烧针,他死死攥着针管,扯着嗓子喊“我不疼”。

就这么一直等啊等,等到第七日的清晨,老槐树上的冰棱掉到地上,碎得跟小星星似的,可那朱漆大门啊,自始至终都没开过哪怕一道缝。

“原来一直等的人根本就不是师傅啊。”他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影子,小声地嘀咕着,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纸条,“是庞士元。”

这时候,舱门“咔嗒”一声,轻轻响了一下。

诸葛亮“唰”地一下就转过身去,他那双战术靴在金属地面上擦出特别刺耳的声音。嘿,就看见庞士元正靠在门边呢,军帽戴得歪歪的,都压到眉骨了,手里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姜茶。

你看他手肘那儿,刚才被撞得红红的还没消呢,可他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嘴角还挂着笑:“将军你盯着纸条发呆的模样啊,就跟当年蹲在雪地里数脚印的小娃娃一模一样。”

诸葛亮的耳朵尖一下子就变得滚烫滚烫的。

他把脸扭到一边去,就听到庞士元的皮靴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姜茶那股甜甜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喝。”庞士元把杯子塞到他手里,手指尖有意无意地在他手背上那块烫伤疤上蹭了一下,“凉了的话,该头疼了。”

那玻璃杯壁的温度啊,透过掌心就往血脉里渗,诸葛亮突然就想起师傅以前老说“小亮体寒,得喝姜茶”。他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低着头,眼睛死死盯着杯底晃悠的姜沫,问道:“你咋知道……当年我等的是师傅呢?”

“就因为你藏在星舰日志里的坐标呗。”庞士元伸手把他歪了的领章给整理好,手指关节扫过他锁骨的时候,他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庞士元接着说:“三年前啊,我整理后勤档案的时候,发现你每个月十五号都会去调整星舰的航向,那轨迹啊,正好就指向青凉山呢。你师傅的山门可就在那儿啊。”

诸葛亮的手指一下子就紧紧地攥起来了,手里的玻璃杯在掌心发出了很细微的那种脆响。

青凉山的那些记忆啊,一下子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了。十六岁那年,他替秦子苍顶罪,然后就被赶走了。可是呢,三个月之后,他就开着星舰杀回靶场了。

他把敌方的雷达给黑了,还炸了偷运军火的货仓呢,这一下子啊,半个黑市都被他给掀翻了。师傅说的“刃要护人,不可嗜杀”这话,他早就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就想着“得让师傅看看,我诸葛亮可不是个废物”。

“那次行动……”他的声音干巴巴的,有点发涩,“我炸死了十七个无辜的老百姓啊。”

庞士元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

他看着诸葛亮那泛白的指节,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问道:“所以师傅在把你逐出师门的那个木牌背面,写了‘待你学会护生,方许归山’这句话吗?”

诸葛亮猛地把头抬起来,瞳孔就像发生地震似的,一下子收缩起来了。十年前的那块木牌,他一直搁在战术手册的夹层里。木牌背面有一行特别小的蝇头小楷,他以前压根就没留意过。嘿,原来上面写的不是“永不再见”,而是“待你学会护生”呢。

“你咋会……”

“因为我给你抄过三年山门的扫雪记录啊。”庞士元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发黄的纸,纸的边角还沾着以前的雪渍呢。“哪片雪扫到哪块青石板上了,每条冰棱啥时候掉下来的,我都在本子上记着。

师父老是说‘小元扫雪就跟打仗似的,连雪粒子都得排成方阵’,其实啊……”庞士元突然停住了,喉结上下动了两下,“其实他是想从雪的痕迹里,看看你有没有偷偷回来过。”

诸葛亮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了。

他就想到啊,每次经过青凉山星系的时候,星舰的传感器总会莫名其妙地失灵三分钟。以前还以为是设备用久了老化了呢,现在这么一琢磨,说不定是山门前那个老雷达在给他拖延时间呢。

“行了,别说了。”他甩开庞士元的手,往后退了小半步,战术靴的后跟撞在操作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我现在可是苍茫星的指挥官,早就不是当年的小毛孩了。

师门……”他咬着牙说,“早就断了联系了。”

庞士元看着他泛红的眼尾,突然就笑了起来。那笑声里透着股子苦涩劲儿,就跟泡了酒的陈皮似的:“将军啊,你知道师傅是咋评价你的不?”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个漆盒,一打开,就飘出一股淡淡的檀木香。盒子里躺着块刻着“孔明”俩字的玉牌呢,这玉牌可是诸葛亮十二岁的时候,师傅亲手雕的。“师傅他老人家说啊,‘我家小亮呢,把刀刃磨得太锋利了,却忘了拿这刀的手得先学会捧着玫瑰才行啊。’”

诸葛亮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他盯着那块玉牌,脑海里就浮现出师傅雕玉时候的样子:老头儿戴着老花镜,刻刀在玉胚上慢悠悠地划动着,碎玉屑掉到青布衫上,就跟落了一层细雪似的。“师傅……”他嗓子干哑地说道,“当年我去报复黑市的时候……”

“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庞士元伸手把漆盒合上了,手指头轻轻搭在他手背上,“那些人早就开始走私儿童兵了,你炸的是军火库,又不是平民区。是他们把人质锁在仓库里当挡箭牌的。”他看着诸葛亮一下子缩小的瞳孔,把语气放得更缓了,“师傅查了三年呢,把证据都封在山门下的石匣子里了。

师傅还说……”

突然,警报声就响起来了。

诸葛亮裤袋里的通讯器震动起来,是秦子苍发来的消息:“庞哥的姜茶要凉了,可别忘了喝啊。”他瞅着庞士元眼尾那块一跳一跳的红痣,冷不丁瞧见对方鬓角沾了一小片碎雪。这舱室可是开着恒温系统的呀,雪从哪儿来的呢?

“你……”他伸手想碰那片雪,可手指直接穿过了,就像那是个虚影似的,“这是全息投影?”

庞士元的身子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就跟被风一吹就散了的雾气一样。

庞士元笑着抬起左手,手腕那儿露出一道淡淡的粉色疤痕,那可是十年前替诸葛亮扫雪的时候,被冰棱子给划破的呢。他说:“真正的我正在医疗舱给秦子苍处理伤口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将军啊,有些话呢……等你喝完姜茶,我再慢慢跟你唠。”

全息投影消失的那一刹那,诸葛亮听到了一声特别轻的叹息,和星舰引擎的嗡嗡声混在一块儿,就跟师傅以前翻书的时候,那书页摩擦的声音一模一样。

他低下头看杯子里的姜茶,水面上映出他发红的眼尾。也不知道啥时候,那片碎雪掉进杯子里了,正在慢慢化成水呢。

舱外的星轨不停地转着,青凉山星系那个方向突然亮起了一颗淡金色的星星。

诸葛亮把战术手册掏了出来,翻到有木牌的那一页。背面的小字在星图屏的光下面泛着暖黄色,就像师傅以前点的那盏煤油灯似的。

他一下子就想起庞士元消失之前那种想说又没说的样子,喉咙里就感觉酸酸的、涩涩的。“师傅……”他朝着星图喃喃低语,“要是当年您真的是在等我学会护生……”

通讯器又震动起来了,是庞士元发过来的定位信息:“青凉山山门石匣的密码,就是你十二岁生日。”

诸葛亮盯着那个坐标,手指就这么悬在操作台上,老半天都没落下去。

星舰外面的星河静静流淌着,就跟师傅教他认星图的时候,窗外那满是星星的夜空一模一样。

他揉了揉发烫的太阳穴,忽然就想到庞士元老是说他头疼是旧伤。可这一回啊,疼的不是脑袋,是十年前在雪地里冻得僵住的那颗心,正一点一点地暖和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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