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武装暴乱,瞬间让何兰国三个州的人沦为了难民。
无数的人流离失所,也四下往周边国家逃散。
没有人能预料到,这个以风车、郁金香和光刻机为标签的低地国家。
会以如此暴烈的姿态闯入全世界的视野。
“自由弗里兰”这个名字在暴乱爆发前,只在极右翼论坛的边角料里出现过。
但当福王率领的雇佣军第一批装甲车碾过撒昂州郊区的检查站。
当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占领撒昂州议会大厦时,所有轻视都变成了震惊。
更让人瞠目的是暴乱的烈度与速度。
“自由弗里兰”的武装人员穿着统一的模块化战术背心,手里的hK416步枪保养得一尘不染。
从社交媒体上流传出来的视频里,这些武装人员乘坐着改装过的民用卡车高速推进。
遇到路障就用炸药精准清除,遇到零星抵抗就用重机枪形成压制,动作干脆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一样。
不管从哪些方面去看,这都是一群训练有素,且装备精炼的武装部队。
相比之下,荷兰国防军的表现却极为的拉胯。
这也暴露了这些欧盟国家和平太久了。
对防爆演练太生疏和对战争的危机感太过于松懈的弱点。
部署在撒昂州的机械化旅,在第一次交火中就丢了三个弹药库。
旅长在无线电里嘶吼着“请求空中支援”。
可荷兰空军的F-35直到两小时后才升空——那时“自由弗里兰”的旗帜已经插上了州政府大楼。
撒昂州本地的宪兵队更离谱。
视频里显示,指挥官看到武装人员的枪口在黑暗中亮起时。
第一反应是下令“不要激化矛盾”,结果整队人被缴械时,很多人连枪栓都还没拉开。
\"势如破竹\"成了各国新闻报道里的高频词。
三天之内,“自由弗里兰”就控制了三个州的交通枢纽。
切断了天然气管道,甚至在艾瑟尔湖上架起了临时浮桥。
卫星图像显示,武装暴徒的车队沿着高速公路排成长龙,分明是有组织的大兵团作战。
cNN的军事评论员拿着放大镜分析战术地图:
“看这里的穿插路线,完全避开了何兰陆军的预设阵地。再看他们对电网的控制,精准无比,这绝不是乌合之众能做到的。”
全世界的目光都被钉死在这片低地上。
联合国安理会紧急召开会议,欧盟启动边境管控预案。
连一向对欧洲事务不甚关心的阿三国的媒体,都在黄金时段请来\"专家\"分析\"自由弗里兰\"的崛起对全球安全局势的影响。
推特上,#何兰政变#的话题阅读量三天内突破50亿。
军事论坛里满是对“自由弗里兰”战术的拆解:
有人说他们的步坦协同有德军闪电战的影子。
有人扒出他们使用的加密电台与某中东武装同款。
还有人翻出十年前极右翼政党的宣言,惊呼“原来早有预谋”。
《简氏防务周刊》刊出\"何兰国防体系面临崩溃\"的头条。
米国国务院发言人都发表了\"这是何兰遭遇的二战以来最大的危机\"的言论。
然而到了第四天清晨,风向突然变了。
最先察觉到异常的是路透社记者。
他蹲守在撒昂州边境时,发现往日里四处巡逻的\"自由弗里兰\"武装人员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背着行囊、往比利时方向逃难的平民。
当何兰政府紧急拼凑的平叛军——一支由预备役和警察组成的临时部队。
乘坐着涂着\"维护宪法\"字样的装甲车开赴撒昂州时。
预想中的巷战没有发生。
州府大楼前的黑色旗帜早就被扯掉,门口只有几个武装的小喽啰,懵懵地被好几万的何兰平叛军包围着。
“我们...我们接到命令,放下武器回家。”
被审问的武装小喽啰声音发颤。
战术背心里掉出的不是手雷,而是半盒没吃完的巧克力。
平叛军几乎是唱着歌开进了撒昂州首府。
这种诡异的顺利让指挥官心里发毛。
他派出侦察连深入腹地,得到的回报是:
“整个撒昂州所有抵抗据点都空了,只找到一些丢弃的武器和罐头。”
更离奇的还在后面。
当平叛军兵分两路,向着北部两个被占领的州推进时,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
然后平叛军一路北上。
而最先被“自由弗里兰”占领的两个州也几乎是人去楼空。
这场被全世界军事专家预测\"至少要打三个月\"的内战,从爆发到平息只用了七天。
当最后一批\"自由弗里兰\"的武装人员被解除武装时。
何兰平叛军的伤亡数字停留在:3人轻伤。
一人是被流弹擦伤的,剩下两个是在急行军时被异物绊倒,摔伤的。
真正引爆全球舆论的,是在一处“自由弗里兰”的临时指挥部里。
当平叛军踹开房门时,\"自由弗里兰\"的精神领袖——那个三天前还被媒体称为\"何兰版卡斯特罗\"的男人,已经倒在书桌前。
手里握着一把老式左轮手枪。
他的面前放着一张手写的纸条,字迹潦草。
从平叛军携带的记录仪中可以看到,这是“自由弗里兰”的精神领袖的遗言:
“这是一个肮脏的世界。何兰软弱的当权者对米国无条件的追随,只会把自己拖入地狱的深渊。阿司麦对华的制裁,就是最耻辱的证明——我们用自己的技术,替别人当枪使。我要毁掉阿司麦,让同胞们看清,没有骨气的政权只会沦为傀儡。但现在我明白了,觉醒从来不是靠暴力。愿上帝宽恕这个被资本绑架的世界。”
荷兰政府起初想封锁消息,但纸条的内容还是泄露了出去。
当路透社全文刊发那段遗言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这遗言的意思很直白。
那便是“自由弗里兰”发动政变的本意不是为了夺取政权。
而是想毁掉阿司麦公司,不然何兰成为米国手里的枪。
同时“自由弗里兰”的精神领袖吞枪自杀,是想以自己的死来唤醒全国乃至全世界的人民,不要做米国的傀儡。
到了这时很多人才明白。
不是何兰平叛军有多英勇。
而是“自由弗里兰”的精神领袖已经自杀。
一时间,全何兰乃至全世界的人民都把“自由弗里兰”的精神领袖奉为英雄。
也引起了全世界反对米国霸权的浪潮。
多国民众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
然而,没有人知道的是。
“自由弗里兰”的精神领袖的死并非自杀。
只是他的“自杀”比“活着”更加有价值,也更加能吸引全世界的目光。
因此福王才亲自给他安排了一场震惊全世界的“自杀”的戏码。
为的就是引发全世界的反米的情绪。
也吸引全世界的目光。
至于福王,已经带着绝大部分阿司麦的核心工程师逃往了中东。
包括被拆走的光刻机的核心部件,也都往中东方向运输。
因为中东地区相对比较混乱。
并且欧盟等国对这些地方的监管也相对要薄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