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世界呢,你们别急,慢慢来,都能轮到的。”忘忧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难过了。
“真的,我最开始被世界规则算计,那是要多惨有多惨,结果祂发现我惨了祂也:不好受,这才不敢算计了。”忘忧无奈说道。
“好了好了,别难过了,都吃差不多了吧,差不多了就动手吧!”忘忧也不知道怎么哄人乐,对她来说,那些事情过去的实在是太久了。
忘忧话音落下,父女四人杀气腾腾的便站起来了。
“麒麟爹爹,花花爹爹,说好的归我们呢!”念魍和念幽看着杀气腾腾的俩爹,无语了,俩爹真的是只要沾上她们阿娘的事就一点都冷静不了。
龙家人,上一秒喜气洋洋在吃席拜天地,下一秒半数宾客血洒当场。
念魍和念幽汤都差点没喝上。
“何人胆敢在我龙家大开杀戒!”
“自然是你们的仇人了!”念魍小腰一插,厉声喝道。
“就是,姐姐,上啊!”
“哪来的小屁孩,不知死……”剩下的话他没机会再说了,因为他们已经身首分离了。
“别杀的那么快,那样岂不是让他们痛快。”忘忧笑嘻嘻的补充道。
“阿娘,我想起来一个大阵,叫诛神阵,这些人虽然够不上神的范畴,但是绝对可以让他们死的无比痛苦!”念幽摸摸下巴说道。
“好啊,正好让我看看你们这些年的学习成果。”忘忧点了点头说道。
“阿娘你就瞧好吧!”念魍和念幽也不跟她们爹争着去砍人了,屁颠屁颠去布置阵法了。
这番动静到底惊动了龙家祖地的老怪物们,主要是其中一个老怪物总觉得心脏附近的那块仙骨在发热,像是要从他胸膛跑出去一样。
多少年了,从移植上这根仙骨,这根仙骨就从来没这么暴躁过,如今的模样倒像是它的主人到了。
可是他很清楚,当年那女娃娃可是被挖骨放血,连灵魂都消散了,这怎么可能呢!
一股狂暴的威压从龙家祖地散出,结果是跟他们龙家有关系的趴了一地,没关系的五个人那是一点都不受影响,张麒麟和解雨臣面无表情的的挖骨,炼血,念魍和念幽则是计算着阵法摆放的位置。
“啊~~”一声惨叫声在一个老头身上响起。
一块晶莹剔透的骨头从他胸膛中破体而出,连带着根植这块仙骨得血脉一同被抽了出来。
“妈呀,我觉得不干净了!”忘忧有些嫌弃的看着那块仙骨说道。
仙骨大概是听懂的忘忧说的,整个骨头都不发光了,有些萎靡。
忘忧直接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往里面灌满了神泉水,然后伸手一吸,整个龙家体内但凡沾点忘忧血脉气息和骨头气息的,全身血液都开始沸腾。
最后,这些人只剩下了一层干皮,而换来的是一小段莹润的骨头和一小滴金色的血液。
这些骨头和血液和忘忧面前的仙骨血液融合,最后,被忘忧丢进了盒子中,慢慢来清洗吧。
“你是当年的那个女孩?”
“她是我,但我不是她!阿臣,麟麟,念魍,念幽,动手了。”
“好!”
整个龙家被一股诡异的火焰包围,这火焰无法扑灭,它会先从外部烧,直到烧干骨肉,烧干灵魂才会熄灭。
至于会不会沾上因果,如今的忘忧可不怕,再说了,华辰界这种大世界,随手覆灭一个小世界都不会沾太多的东西,更别说她们只是灭了一个家族而已。
至于暗河宗的人,则是一并被收拾了。
还有那些来参加婚宴的宾客们,都随着龙家一同覆灭了,谁让他们来参加婚宴了呢,只能说他们命不好了。
龙家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烧干了一切,而忘忧他们则是早就离开了。
几人马不停蹄的跑到了中世界微尘界。
“老婆,这里的仇人是哪家。”
“这里,我丢了一颗心,九窍玲珑心。”忘忧不紧不慢的说道。
顺着感应,他们来到了碧霄宗。
说来这个世界挺奇怪的,人妖魔仙共存,但这样的坏处就是底层的人活的会很难。
张麒麟和解雨臣上前,一个一刀劈了下去,一个一棍子打了下去,整个碧霄宗就跟地震了一样,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人都震出来了,有那正在修炼的当即一口老血喷出,随即不省人事。
“何人胆敢擅闯我碧霄宗!”
“文远长老,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忘忧居然在其中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笑着说道。
看着空中那张熟悉到午夜梦回都无法忘记的脸,人群中不少人呼吸一滞。
“幽梦仙子,本尊的九窍玲珑心好用吗?”看着人群中死死捂着心口的女子,此时她愤恨的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忘忧。
“别捂了,你师尊呢,那老登死了吗?当年他挖我心的时候说,要是想报仇就找他,你是无辜的,他呢?”忘忧好奇的问道。
“你,啊~~”幽梦只感觉这颗不属于她的心要跑出去了,此时的她痛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当年你们说,我身份不够,身份不够,就得认命,如今既然关系反过来了,那你们也记得认命!”忘忧说话间幽梦体内的那颗九窍玲珑心从幽梦体内扯了出来。
幽梦仙子,卒!
“阿娘,这次我布置了七杀阵法,保证一个活的都逃不了!”念魍兴冲冲的跑回来说道。
“老婆,我去把那群老登揍一顿!”解雨臣握紧手里的龙纹棍说道。
“我也去!”张麒麟拔出黑金古刀满脸杀气的说道。
两人的武器虽然还是叫之前的名字,但是早就不知道升级了多少次了,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神器。
“去吧,那群老登别让他们轻易就死了!”忘忧点点头。
“谁敢动我徒儿!”又一老登登场了,正是那幽梦的师尊。
“青霄,我来找你算账了!”忘忧看着那张脸笑道。
青霄吓了一跳,这张脸说实话,他没忘,按理来说到了他这个地步,不重要的人或事一般都会忘的差不多,可这张脸他从来没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