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北野好似并没有注意到苏槿月提价的条件,他激动的开口。
“你还会其他的符篆?!这真是太好了!”
苏槿月无语,孟北野是不是把她想的太弱了,那些简单的符篆,不应该是个玄术师就会的吗?
做完了任务,孟北野就催着苏槿月回去画符了,不管她能画多少,他代表局里都要了!
苏槿月无奈,没想到孟北野要的这么急,没办法,苏槿月在接下来的几天,就一直给他画符。
好在,苏槿月的种植空间里一直有制作符篆的材料,画起来也容易。
苏槿月整整在房间里待了十天,平安符、防御符、攻击符等,她一样都画了五百张。
属性类符篆,像雷击符、火球符、水箭符、金刚符等,也都各画了一百张。
把这些符篆一股脑的给了孟北野,都把孟北野直接吓住了,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能拿到这么多符!
普通符篆是一万一张,属性类符篆,苏槿月出价十万一张,孟北野眼睛都不眨的答应了。
接下来,孟北野就要和局长去要酬金了,这么多的符篆,相信局长也舍不得不要。
但要一下子拿出来六七千万资金,京都分局也是肉疼的,孟北野可要盯着局长,一定不能让局长亏待了苏槿月。
苏槿月把符篆给了孟北野就不管了,她相信孟北野不会亏了她的。
这些天,苏槿月除了出任务和画符篆,就是和萧景安了解他的情况。
苏槿月查过这个世界的历史,萧景安所在的大雍朝是存在的,但是这个世界大雍朝的历史是苏槿月未穿越过的那个版本。
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的历史中,萧景安是大雍朝的末代皇帝,大雍朝也在千年前直接覆灭了,萧景安的名声也不太好。
可是,既然这是苏槿月没有参与的世界,为什么这个世界的萧景安会记得她呢?
苏槿月问萧景安,萧景安也不清楚这些,他不但没有死后的记忆,甚至生前的记忆也没有,唯一记得的只有苏槿月的气息。
萧景安说,他是在一处陵墓里苏醒的,醒来后,就一直在到处找,一开始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找些什么,直到感觉到苏槿月的气息,他才明白这才是自己想要的。
苏槿月现在也搞不懂萧景安的情况,问清楚萧景安所在陵墓的位置,她就和孟北野请了几天假,打算去陵墓那里一探究竟。
孟北野正在处理符篆的事情,局里正好也没什么任务,就痛快的给苏槿月批假了。
苏槿月带着养魂玉里的萧景安,就出发了,还好京都分局里提前给了苏槿月一部分符篆的酬劳,苏槿月才能从容的直接坐飞机前往。
根据萧景安的描述,苏槿月到了南北方交界的安城,出了机场,苏槿月直奔安城郊外距离安城百十公里外的淮安山。
淮安山不是一座山,而是层层叠叠的山峦,萧景安的陵墓就在淮安山里。
淮安山风景独特,容易开发的外部山区现在已经成了5A级景区。
但是在淮安山深处,都是野山,很危险,是不建议游客往里面闯的。
苏槿月却不怕淮安山有什么危险,她神识强大,现在又是玄术师,因此只身一人,就直接进了淮安山深处。
苏槿月在山里走了很久,才根据萧景安的指示,找到那处陵墓。
陵墓本来埋在地下,但是这里山势高,可能是之前下雨,导致泥石流,将陵墓冲出来了一部分,萧景安才得以从里面出来。
可是,苏槿月看了看陵墓四周的环境,却皱起了眉头。
萧景安是皇帝,哪怕是亡国皇帝,他的陵墓也不会这么寒酸、破败。
更何况,苏槿月知道萧景安原本的陵墓位置并不是这里。
而且,古代下葬是讲究风水的,而这处陵墓完全不是风水宝地,反而是一处聚阴养煞的凶地。
苏槿月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内情,她绕着陵墓走了一圈,找到了墓门的位置。
好在陵墓已经被泥石流冲出来一部分,墓门位置的泥土也不算多了,苏槿月简单清理了一下,就把墓门都清理出来了。
开墓门对苏槿月来说也不难,墓门一开,里面就冒出许多黑气,苏槿月等黑气消散的差不多了,才举着蜡烛进入了里面。
甬道很长,苏槿月甚至还发现了几个盗洞,再往里走,还有已经成了枯骨的人类,看穿着应该是古代的盗墓贼,但可惜已经死在了墓里。
走到甬道尽头,是两扇两米宽的石门,苏槿月推了推,推不开,门后应该有顶门石。
苏槿月正想找工具,弄开顶门石,但萧景安从养魂玉里出来,直接穿过石门进入里面,很快又出来了。
“可以了,顶门石已经弄开了。”
苏槿月挑眉,她又发现了一个萧景安的长处,魂体还能这么用,还挺方便的啊!
而且,这可是萧景安自己的陵墓,居然丝毫没有不舒服。
苏槿月摇摇头,直接推开石门,里面是一个主墓室,和两个陪葬室。
这墓葬的规格显然不是帝王的规格,苏槿月先查看了两个陪葬室,里面都是些陪葬品,这些陪葬品倒都是大雍朝那个朝代的东西。
陪葬品都是精品,如果盗墓贼看见了肯定会很高兴,但是这些东西虽然精美,但是都没有标记,根本看不出是谁的东西,也看不出墓主人的信息。
苏槿月又转到主墓室,墓室里有一副巨大的棺椁,但这个棺椁有被水浸湿的痕迹,苏槿月抬头,隐隐感觉到墓顶有亮光。
想来,是因为泥石流冲毁了主墓室的墓顶,导致棺椁进水,才让萧景安意外出了墓穴。
“萧景安,你就是从这个棺椁里出去的吗?”
从苏槿月进了陵墓,萧景安就从养魂玉里出来陪着苏槿月了。
萧景安看着这个棺椁,目光沉沉,听到苏槿月的问话,好半晌才回答道。
“嗯,但是这个棺椁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我清醒之后,很快就离开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让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