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峰和李九章这边正在说着,沈云彤出来了,还没听到个啥,正好奇的准备听听。
李九章一看沈云彤,叹了口气,他也不好埋怨沈云彤,拱拱手,就出门上马走了。
自家妹子,又送上门来,沈云峰肯定要埋怨几句,说她没事找事,跑来坏事。
沈云彤也正因为这事窝心,见沈云峰埋怨自己,反倒埋怨自己哥哥咋就不理解自己为沈家的心情,于是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别的人不敢和沈云峰吵,沈云彤倒是不含糊,两个人在屋子的客厅里面谁也不让着谁。
依莲格格本来降尊纡贵想来找沈云彤,正走到屋子外,听到里面兄妹两个吵架,正说着生儿子、克夫啥的,脸上顿时一脸寒霜,身边两个侍女大气也不敢出。
听不下去了,再听下去,依莲格格估计要进去给这两兄妹,尤其是沈云彤一个大耳廓子了,克制着自己,掉头回去了。
回到屋子里面,依莲格格气的一顿乱砸东西,把昨天穿的那件小西服拿起剪刀给绞了。
然后控制不住自己,就流泪了。
满清八旗子弟入关之后,就享福堕落了,一部分成年后就沉湎于酒色,玩物丧志,自己偏偏倒霉,连嫁两次,都是短命鬼。
说来说去,都是自己的命不好,趴在床上哭着,咒骂命运,咒骂李九章,咒骂沈云彤,咒骂沈云峰。
骂来骂去,哭的昏天黑地,侍女们一个也不敢进房间劝她,就连服装厂送来改好的衣服也不敢说。
伤心了一个多时辰,依莲格格才冷静下来,伤心和恨意变成了强烈的报复心理,这次一定要把“丽人堂”拿到手,拿不到手,回广州就找他们想办法把李九章给撸下来,让你嘴欠。
把脸上泪痕清理清理,缓了口气,恢复了平时的样子,走出门来。
侍女观察着主子的脸色,奉上茶水之后,小心翼翼的说:“主子,那个沈云峰先前来了,说晚上他下厨做两个菜请主子品尝品尝。”
依莲格格“哦”了一声,说:“知道了。”
去吃,今晚就摊牌,必须把“丽人堂”的事情谈了,这地方待不下去了,待了难受。
下定决心,依莲格格去收拾了一下,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两个侍女去餐厅了。
沈云峰知道依莲格格肯定生气了,生意谈不拢是必然,但不能因为旁枝末节的事情树一个敌人,而且这个敌人不能像邓思源那样轻易抹掉,还得想想办法缓和缓和。
沈云峰早早的去做了几个菜,就在餐厅里等着,见到依莲格格来了,赶紧要仆妇上菜到包间里面。
等依莲格格坐下,便让仆妇拿酒,给依莲格格斟上。
这赔礼的话也不能说,说了等于又揭人家一次伤疤,所以,只能话在杯中。
三杯过后,沈云峰说谈谈“丽人堂”合作的事情,他是准备做点让步了。
然后看看两位侍女。依莲格格懂他的意思,就让两位侍女出去了。
“格格,我也让个步,一成八如何?”沈云峰端起酒杯敬了一下,然后一口饮了。
依莲格格讥笑了一下,说:“一成八,我呆了几天,就多这点!”
“京城的全归我,与兴城号以后一点关系都没。否则这事谈不下去。”依莲格格端起杯,也一饮而尽。
沈云峰想了想,说:“那两成,格格可满意?”
“不行,必须全归我,我不喜欢还有兴城号掺和在里面。”依莲格格铁了心,一点都不让步。
沈云峰吃了两口菜,在心里考虑了一会儿,然后又倒了一杯,自个儿喝了。
又想了一想说:“那两成两,这是我的底线了,要是格格还不满意,还要以势压人,京城的丽人堂我就不开了。”
依莲格格冷笑的说:“终于把话说明了啊,说我以势压人啊。那格格我今天就以势压人一回。必须按照我的条件来,你敢去保定开丽人堂,我就动用关系把李九章这个知州给撸了。你要是去天津开,我就找户部加你的税。”
沈云峰一听,也不高兴了,把筷子朝桌上一顿。
依莲格格看他顿筷子,火气更是压抑不住:“咋了,不高兴了,你能把我咋滴,去京城告我去啊。”
“我就这样,你能把我咋办!”
“一个瑶人,不就有两个臭钱,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和你们和颜悦色的说话,给你几分颜色还真开染坊了。”
沈云峰现在何等身份,暗地里也是统御一方势力的人,已经算是低声下气了。依莲格格这么嚣张的一顿输出,他是懒的听了!
一下站了起来,说:“要谈就这个数,不谈拉倒。”说罢转身就走。
依莲格格也把筷子一顿,说:“你敢出这个门,我回京城就告诉我父亲,你家侮辱宗室,抄你家,把沈云彤这个贱婢的嘴给撕烂!”
这一下触了沈云峰的逆鳞,穿越到没网没电的这里,本来就够委屈的,也就沈云彤一个妹妹,她再咋了,也是自己的亲堂妹,你这个破格格,算个屁啊,等到大清灭亡,你啥也不是,居然敢威胁。
沈云峰停下欲出门的身形,转身走向依莲格格,伸手要封住衣领,准备给依莲两个耳光。
依莲格格倒是一点不惧,站了起来,挺着高耸的胸对着沈云峰说:“你来啊,沈云彤不是跟你说了嘛,我不是个吉祥的人,你敢碰我!”
“什么玩意儿,也真敢想,让我给你沈家生儿子,这个贱婢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真要撕了她这张嘴!”酒精的作用下,依莲格格撒起气来根本止不住。
又骂沈云彤,沈云峰气的一把封住依莲格格的衣领,准备抬手,想想这样还不够羞辱她的,放下手,一下亲在了依莲的嘴上。
然后一手就按在她胸前揉弄起来。
依莲格格一下子脑子就空白了,胆大包天啊,然后就不知道咋办了。
羞辱和身体的刺激已经主导了她,不知道喊叫,不知道反抗,成为发怒中沈云峰手里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