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先生”的痕迹越来越明显。严浩翔贴在冰箱上的AA账单总在深夜消失,第二天一早,桌上会多出一沓整齐的零钱,不多不少正好凑齐总数;贺峻霖拍纪录片用的内存卡满了,醒来时总会发现被导进了电脑,还贴心地分了文件夹;刘耀文的康复训练带磨破了边,第二天就换成了条新的,标签都没撕。
“肯定是张真源!”刘耀文举着新训练带冲进张真源房间,对方正对着电脑屏幕敲代码,闻言推了推眼镜:“不是我,可能是……超市朱老板送的?”
严浩翔翻着钱包算账:“这月的水电费我还没交,早上查已经显示缴费成功了。张真源,你是不是用你那App赚外快了?”张真源头也不抬:“我的App还在测试阶段,没盈利。”
宋亚轩端着刚烤好的曲奇出来,正好听见这话,悄悄把烤箱里的锡纸收进垃圾桶——那是他昨晚熬夜给大家烤点心时用的,差点忘了收拾。
傍晚,丁程鑫垂头丧气地回来,把舞蹈鞋往地上一摔:“机构要倒闭了,孩子们的排练场地都没了。”他蹲在地上,声音闷闷的,“我想办场公益演出筹钱,可连个舞台都租不起。”
没人说话。马嘉祺刚值完夜班,眼下挂着青黑;严浩翔对着手机里的兼职信息叹气;贺峻霖举着相机,想拍点什么又放下了。
深夜,宋亚轩起夜,发现客厅灯还亮着。张真源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张小区平面图,在上面圈圈画画。“真源哥,你怎么还不睡?”
张真源吓了一跳,把图纸往身后藏:“没什么,看看能不能给丁哥找个免费场地。”宋亚轩凑过去看,图纸上标着社区活动中心的位置,旁边写着“周末闲置,可借”。
“唐爷爷认识社区主任,说不定能帮忙!”宋亚轩眼睛一亮,张真源却摇摇头:“我问过沙师傅,活动中心的音响坏了,修要不少钱。”
第二天一早,丁程鑫刚起床就被贺峻霖拽到社区活动中心。门一推开,他愣住了——沈腾和马丽正踩着梯子挂横幅,上面写着“少儿公益演出”;孙悟空扛着套新音响进来,嘴里嚷嚷着“这玩意儿比我那金箍棒还沉”;贾玲端着一大盆包子进来:“孩子们排练饿了吧?先垫垫!”
“这……这是怎么回事?”丁程鑫眼圈发红。马丽拍着他的肩:“昨晚有人匿名给居委会捐了笔钱,说要帮你办演出,还列了张清单,写着要修音响、借场地、请人帮忙……比我们还懂流程!”
众人面面相觑。严浩翔突然看向张真源:“你昨晚是不是用了你开发App的启动资金?”张真源刚要否认,手机响了,是王源打来的:“张真源,你的助残App我们基金会想投资,上午来谈细节吧。”
挂了电话,张真源愣在原地。宋亚轩突然笑了:“不管是谁做的,先把演出办好再说!”
演出那天,宋亚轩负责后台音乐,紧张得手心冒汗。易烊千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指着乐谱说:“这里的节奏可以放缓点,更适合孩子们的舞步。”宋亚轩抬头,见对方手里拿着杯热可可,递过来:“贾大姐说你紧张时喜欢喝甜的。”
演出很成功。丁程鑫站在台上鞠躬时,看见台下701室的兄弟都在鼓掌,贺峻霖举着相机拍个不停,镜头里还混进了迪丽热巴的身影——她站在后排,举着画板,把这一幕画了下来。
散场后,大家挤在701室的小客厅里,分吃贾玲送来的蛋糕。刘耀文突然指着窗外:“看!社区健身房的灯还亮着,张教练(张艺兴)在等我训练呢!”他冲出去时,没人注意到他的训练包里多了张康复计划表,字迹和马嘉祺笔记本上的一模一样。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手机里孩子们的笑脸,悄悄把口袋里的一张缴费单揉碎——那是他用手术资格赛的奖金交的活动中心维修费。
严浩翔算着演出收入,发现比预期多了不少,朱老板的超市小票掉在地上,上面写着“赞助儿童演出,记账”。
贺峻霖把相机里的照片导出来,最后一张是深夜的客厅,张真源在画图纸,宋亚轩在烤曲奇,丁程鑫在改舞蹈动作,刘耀文在给大家的水杯加水。
原来“田螺先生”从来不是一个人。
就像此刻,窗外的月光落在每个人脸上,蛋糕的甜混着彼此的笑声,在这间老屋里漫开,成了比任何秘密都温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