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川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7天。
在这7天时间里,林川依靠着自己强大的恢复能力吊着一口气。
欧阳暮雪请来了流亡街里最好的治疗师,轮番为林川进行治疗。
哪怕是这样,依然用了5天时间才治疗好了林川的身体。
不过由于伤势过重,林川又昏迷了2天才慢悠悠的苏醒过来。
“林川,你醒了??!!”
林川的意识清醒,立刻听到谢雨晴的声音,然后又看到了柳书涵。
在林川昏迷的时间里,这两人没日没夜的守在林川的身边,悉心照料着他的身体。
两人还拿出了不少家族里的好东西,对林川进行着辅助治疗。
不然的话,以林川刚从二度空间中出来的状态,根本活不过3天。
“会长醒了?”
“会长醒了!大家快来!”
随后林川听到了汪远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人群涌入房间的脚步声。
不一会,林川的房间,里里外外挤满了暗月潮鸣公会的成员。
“会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这段时间可担心死我们了!”
林川坐起身,轻轻的抚摸着谢雨晴和柳书涵的秀发,对着众人微微一笑,“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
“你活过来了就好!我还以为……”谢雨晴扑进了林川的身体。
柳书涵还是比较矜持,只是她的眼眶里,依然噙着开心的泪水。
林川醒过来以后,免不了跟众人一通寒暄。
讲述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的事情,也听说了暗月潮鸣公会成员各自的遭遇。
公会现在的情况非常惨,夏城总部的库存在吕大鹏的安排下运送出来了不少,不过总量还是连原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损失惨重。
成员方面就更不用说了,除了汪远和吕大鹏这些元老以外,剩下的也都是从青龙学院里带出来的学生。
原本一千多人的公会,现在还剩下一百多人。
“刺客公会,这个仇,我林川非报不可!!”
林川全身青筋暴露,心中气愤不已。
原本他跟刺客公会的仇恨也不过是黄树锋和自己之间,现在就是两个公会的梁子完全结下了。
“老大,如果你要灭掉刺客公会,到时候一定要算我一个。”
“我汪远虽然现在等级还没有资格,但是我一定会努力升级,我就算是用指甲抠,也要在他们身上抠出来一个疤!”
“就是,会长,还有我!上次冲突,我被砍断了三根手指,我咽不下这口气!”
“还有我……”
“还有我……”
暗月潮鸣公会成员的气势异常高涨。
林川这次回来,以雷霆手段杀死了刺客公会20多名70级职业者,又逼退黄树锋的两个分身,拯救了公会所有人。
在他们眼里,充满着对林川的崇拜。
哪怕林川现在说让他们踏平星域战场,他们也会义无反顾个跟着林川去做。
“好啦,伤员才刚清醒过来,你们就挤在门口闹?还想不想让你们会长好好休息了?”
“还踏平刺客公会,你们现在有这个实力吗?”
“想报仇,还不赶紧去提升自己的等级,光靠想就有用吗?”
“现在冲过去,等着被人一锅端了吗?”
欧阳暮雪出现在门口,浇灭的众人的激情。
“欧阳前辈说的不错,如果我们想要报仇,还要尽快提升等级和实力才行。”
“大家现在先放下报仇的想法,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我林川发誓,日后必定血洗刺客公会。同时我也许诺你们,当我准备行动的时候,一定会通知大家!”
有了林川的承诺,众人终于是散去。
欧阳暮雪说的不错,就算林川已经回来,但是想要团灭刺客公会,哪有那么容易。
一个黄树锋就已经把他们逼到了这种地步,刺客公会高手如云,他们现在又怎么会是刺客公会的对手。
“你们两个也回避一下,我有事情要跟林川弟弟商量。”
欧阳暮雪也请离了谢雨晴和柳书涵,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林川和欧阳暮雪两人。
“臭小子,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跑回来救公会的人,不给我发消息?”
“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
欧阳暮雪猛的在林川的脑袋上弹了一个脑瓜崩,疼得林川脑壳嗡嗡作响。
“姐姐,我错了!”林川赶紧求饶。
“当时我是在苍樱国得知公会遇到危险,直接劫持了一条空域战舰杀到夏城。”
“然后一路不停的找到了这里。”
“我也是太着急了,一时间没有想到你。”
“而且,我以为你一直在星域战场,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返回夏城。”
欧阳暮雪眼神盯着林川,并不作声。
被87级的欧阳暮雪这么盯着,林川感觉压力贼大。
“行吧,你的理由我勉强接受了。”
“不过,如果下次再发生这种情况,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会了,不会了……”
“我林川用脑袋发誓,下次遇到解决不了的情况,一定来找姐姐帮忙。”
“反正我等级不高,以后就赖定姐姐了。”林川赶紧保证。
听到这里,欧阳暮雪的脸色终于平和了不少,“这还差不多!”
“不过姐姐,我想不明白,既然你已经暗中帮助了暗月潮鸣公会,为什么不直接将他们送出夏城,反而带他们进了这流亡街?”林川问。
“因为你现在看到的,只不过是我放在流亡街的时间分身,我的本体现在还留在星域战场。”
“我确实可以帮你公会的人逃离夏城,可是离开夏城以后呢?他们依然没有能力躲避刺客公会的追杀。”
“所以我就只能把他们藏在了我最熟悉的地方。”
林川心中更加疑惑,“最熟悉的地方?流亡街?这里不是被夏城遗弃的角落吗?姐姐你……?”
欧阳暮雪不以为意,“没错,我就是出生在这流亡街。”
“流亡街在你们眼里都是贫民和犯罪的代表,所有在这里出生的人都会受到正常人的歧视。”
“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真正的了解这个地方。”
“正是因为我是从这个地方走出去的,所以当初第一次见到身为孤儿的你的时候,感觉特别亲切。”
“看到了你,我就想起来当初那个拼命努力想从流亡街走出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