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叹了口气说:“听起来美国的人际关系很虚伪啊。”
文哥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真诚的人,只是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分辨。而且在不同的阶层和群体里情况也不太一样。比如说在一些艺术家的圈子里,他们更注重精神层面的交流,可能人际关系会相对纯粹一些。”
杨开若有所思地说:“那和我们国内的人际关系比起来,真的是有很大的差别呢。在国内,大家更注重人情世故,邻里之间也更加亲近。”
文哥表示赞同,“是啊,我们国内的人际关系虽然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复杂的地方,但是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有朋友之间真心相待的友情,是美国很多人都羡慕不来的。”
杨开皱着眉头,眼神中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深沉,对杨文说:“其实米国的社会人际关系从建国开始就很清晰,米国是由不同的鱿鱼人共同组建的,所以在米国,鱿鱼人就是主人。”
杨文一脸疑惑地看着杨开,挠了挠头问道:“鱿鱼人?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杨开轻轻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杯说道:“这鱿鱼人啊,就是那些最早在这片土地上,有着深厚根基,掌握着大量资源的群体,他们就像隐藏在深海里的大鱿鱼,看似不动声色,却掌控着一切。他们是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
杨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睛里还是带着疑惑。“那你说的商人和资本家又处于什么位置呢?”
杨开又喝了一口酒,润了润喉咙说:“商人和资本家啊,他们就像是围绕着鱿鱼人的小鱼小虾,靠着鱿鱼人掌控的资源和机会发展自己的商业帝国。他们虽然富有,但在很多时候还是得看鱿鱼人的脸色行事。就像我之前了解到的一个大商人,叫霍金斯,他想在一块鱿鱼人看重的土地上开发项目,尽管他有很多钱,但还是得费尽周折去讨好那些鱿鱼人的家族代表,给他们送上各种好处,才有可能拿到项目的许可。”
杨文眼睛睁大了些,仿佛看到了一个从未了解过的世界。“那政客呢?我一直以为政客很厉害呢。”
杨开冷笑了一声,“政客啊,在这个体系里,他们更像是被商人和资本家操控的木偶。那些政客为了竞选,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而这些资金从哪里来?大部分都是从商人和资本家那里来的。我记得有个叫汤姆的政客,他一开始雄心勃勃地想要推行一些对普通民众有利的政策,可是当那些大资本家停止给他的竞选资金支持后,他马上就改变了自己的态度,开始迎合资本家的利益。”
杨文皱着眉头,有些不屑地说:“那高收入白领经理人呢?他们应该过得挺不错的吧?”
“他们啊,表面上风光无限,出入高档写字楼,拿着高额的薪水。但实际上,他们也不过是这个体系里的一颗棋子。一旦公司的利益受到威胁,或者鱿鱼人、资本家们有什么新的想法,他们随时可能被抛弃。我认识一个叫琳达的高收入白领经理人,她在一家大公司工作多年,业绩一直很好。可是当公司被一个大资本家收购后,新的管理层为了安排自己的人,就找了个借口把她给辞退了。”
杨文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工薪阶层和普通民众就更惨了吧?”
杨开重重地点了点头,“那是当然。工薪阶层每天辛苦工作,却只能拿到微薄的薪水,勉强维持生计。普通民众更是艰难,他们面临着高昂的生活成本,医疗、教育都成了他们沉重的负担。而移民群体,那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在这个国家处于最底层,被各种歧视,做着最苦最累的工作,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和权益。”
杨文叹了口气,看着酒杯里的啤酒说:“没想到米国的社会人际关系这么复杂,这么残酷。”
杨开也叹了口气,“是啊,这个看似繁华的国家,背后隐藏着这样等级森严的人际关系。这也是他们社会矛盾不断的根源啊。”
杨开缓了缓,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与无奈,接着说:“这是总体划分,另外一种就是按人种皮肤划分。白的是主人,黑的是奴仆,黄的就是取乐的玩具。”
杨文瞪大了眼睛,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这怎么能这样?这不是赤裸裸的歧视吗?”
杨开苦笑了一下,“歧视?在米国这就是一种潜规则。你看看那些白人,从建国开始就占据着统治地位。就拿一些大的企业来说,高层几乎都是白人。我曾经在一家公司实习的时候,看到一个黑人同事,他叫迈克。迈克能力很强,工作非常努力,但是每次有晋升机会的时候,那些白人上司总是找各种理由把他排除在外。”
杨文皱着眉头,气愤地说:“这太不公平了,那黑人就只能一直被这样对待吗?”
杨开摇了摇头,“也不是,这些年有一些改变,但是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很难一下子消除。你知道吗?迈克有一次忍不住向上司抗议,结果上司就以他态度不好为由,给他记了一个大过,还削减了他的工作量,让他只能拿到更少的薪水。这就是黑人在米国职场面临的现状,他们就像是被打上了奴仆的烙印,很难翻身。”
杨文咬着嘴唇,“那黄种人呢?为什么说是取乐的玩具?”
杨开握紧了拳头,“黄种人在米国,很多时候被视为外来者。我有个朋友是黄种人,叫阿明。他在学校里经常被那些白人同学捉弄。他们会模仿阿明的口音,给他取一些带有侮辱性的外号。在一些社交场合,黄种人也经常被当成是一种新奇的存在,就像一个可以随时被摆弄的玩具。有一次阿明参加一个聚会,那些白人就故意让阿明表演一些所谓的东方特色节目,像什么武术之类的,阿明如果拒绝,就会被他们冷嘲热讽。”
杨文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难道就没有人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