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态神经病!
沈渊心中咒骂一声,开口冷声提醒道∶“你若想要动手,等离开幻罪族后我不会去管,也没那个闲功夫。”
“但在幻罪族内,还是收回这个想法的好。”
“是吗?”
银日罪王嗤笑一声,眼中浮现戏谑之色,“我若是偏不呢?”
听到这个回答,沈渊双眸之中浮现森冷寒意。
“那你大可以尝试一番!”
话音刚落,银日罪王拿着血红短刀的手一下子松开,另一只手顺势接住血红短刀,就要再度朝着金月罪王出手。
不过这次沈渊早有预料,自然不可能让他得逞。
啪!
一声脆响,沈渊手掌打出,拍在了银日罪王手上,强劲的力道打掉了其手里的血红短刀。
旋即一脚闪电般蹬出,正中银日罪王胸膛。
砰!
一阵沉闷响声,银日罪王身形如同子弹一般飞出,飞到宫殿外这才险而又险的稳住身形。
而在宫殿之内,沈渊缓缓收腿,冰冷注视着宫殿外的银日罪王。
死变态,让你试你还真敢啊!
宫殿之外,银日罪王擦了擦嘴角渗出的墨绿色液体,眼中流露出兴奋之色。
“果然,我的感知没有错,你很强!”
话音落下,一股极其诡异的墨绿色气体在他周身升腾。
眨眼之间,银日罪王所处的那处空间便被尽数腐蚀。
与此同时,沈渊只感觉手掌一痛。
等他低头看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手掌已经变成了墨绿色,一股诡异力量正在顺着经脉进入他体内五脏六腑。
若是任由其侵蚀下去,即便他也要遭受重创。
同时那种侵蚀速度,也让沈渊都有些震惊。
“毒?什么时候?”
沈渊有些惊讶,完全没察觉自己是何时中的毒。
不过对他来说,这毒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想着,毁灭本源缓缓升腾,从内而外洗涤了一遍沈渊身躯。
只是瞬息之间,沈渊体内毒素便被全部消除。
咦?
感受到毒素被清除,银日罪王不免有些惊讶。
不过惊讶转瞬即逝,很快被浓浓的兴奋之色所取代。
“哈哈哈!竟然是毁灭本源,你果然很强!”
听到银日罪王的笑声,沈渊面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下一瞬,一道凌厉血光转到达银日罪王眼前。
砰!
也不知道是沈渊速度太快,还是银日罪王大意,这一刀竟没被躲开,轻而易举的切开了银日罪王脖颈。
唰!
一颗头颅高高飞起,脸上还残留着诡异的笑容与兴奋之色。
殿内坐着的金月罪王看着这一幕,连呼吸都加重了几分,就差起身拍手叫好了。
咣当!
银日罪王的头颅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响动。
但沈渊并未就此松懈,因为他察觉到银日罪王生命气息依旧旺盛,甚至没有半分减弱。
就如同沈渊想的那般,尽管被一刀斩去头颅,银日罪王依旧没死,口中还在发出狂笑。
“哈哈哈,好疼,不过就是这种感觉没错!”
话音刚落,一条条泛着银光,形似蜈蚣的墨绿色虫子从银日罪王的无头躯体以及头颅中爬出。
那密密麻麻的数量,看的人头皮发麻。
转瞬之间,银日罪王身躯和头颅便只剩下一副墨绿骨架。
见此一幕,沈渊眸光一冷,毁灭本源倾泻而出,斩杀无数条墨绿色虫子。
尽管沈渊动手速度够快,却仍旧有墨绿色虫子逃入了虚空之中。
那些逃入虚空的墨绿色虫子极其诡异,就连神念都无法捕捉到丝毫气息。
短短数息之间,周遭无数空间同时撕裂,从中走出数十道身影。
每一道身影,都跟银日罪王长的一般无二。
唰!
所有银日罪王齐刷刷看向沈渊,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怎么样?有趣吗?”
“这是什么手段?”
沈渊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不解。
唰!
就在沈渊不解之时,所有银日罪王合为一体。
重新合一的银日罪王笑着开口,语气中带着挑衅。
“本王今天就要毁了那贱人的脸,凭你还阻止不了本王。”
话音刚落,沈渊手中血孽刀轻轻抬起。
他刚要出手,心念一动血孽刀却又消失在了手里。
见此一幕,银日罪王脸上带着浓浓的失望之色,不断出言挑衅。
“怎么?这就放弃了吗?真无趣?”
话音未落,一道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在银日罪王身后响起。
“你刚刚说谁是贱人?要毁了谁的脸?你觉得这一切很有趣吗?你把我妹妹当成了什么?”
连续四声质问,听得银日罪王脸上笑容一僵。
不等他回头,一只硕大手掌已经抓住了他的脑袋。
轰隆!
一声震天巨响,整个幻罪城都为一震。
半空中的银日罪王身躯被砸落在地,地面顿时如同蛛网般向着四周塌陷扩散,最中心区域更是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
等力量余波扩散开来,周围宫殿墙壁纷纷出现裂纹。
而在银日罪王原本所处的半空中,一道高大魁梧傲然屹立,周身充满煞气,如同一头洪荒凶兽。
其身上散发的那股气息,就连补神境强者也要暂避锋芒。
下一刻,魁梧身影落入巨坑之中。
砰!砰!砰!
而就在魁梧身影进入巨坑不久后,地面深坑开始不断传来巨响,大地不停震动起来,整个幻罪城都在跟着节奏震动。
而每一次震动,都会带起一阵恐怖余波,不断冲击着周围宫殿。
幻罪城内不少罪族都是一脸懵逼,心想怎么还突然地震了。
沈渊没数地面到底震动了多少下,只知道周遭数座宫殿都被震的倒塌。
要知道这些宫殿可都是有着阵法笼罩,寻常化玄境拼尽全力都不一定能将其毁坏。
可在神武罪皇的怒火之下,光是余波这些宫殿都无法承受。
看着周围倒塌的宫殿,沈渊目光投向不远处,嘴角不断抽搐。
原因很简单,他的住处也被震塌了……
玛德,这是来拆迁的吧?
“发生了什么?”
就在沈渊无语之际,秧纯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满脸震惊。
沈渊指着深坑撇了撇嘴。
“如你所见,亲哥教训妹夫。”
闻言,秧纯被吓了一跳。
“不会死了吧?”
沈渊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笑着道。
“放心,那家伙生命顽强的很,脑袋被砍都不会死。”
“你怎么知道?”秧纯一脸诧异。
沈渊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实践出真理,我刚才试过了。”
秧纯∶……
那很有实践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