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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太子姚曦的车驾在路上晃晃悠悠的走了一个多月,终于到达了燕京城外。燕国这边给了姚曦极大的面子,当今燕王燕维疆亲自领着文武百官到丽正门外迎候,与姚曦共乘车驾自承天门进入王宫。

燕国的如此作为令姚曦和李宗义都感到十分高兴,在来燕国之前,太子一行先去了河东行省的首府太原城。在那里姚曦见了自己的外公,大虞枢密使兼河东行中书丞相杨济。

当时,年已五十有八的杨济对于姚曦外出巡抚一事极为不满,并当着姚曦的面直言陛下糊涂。如同大虞其他大多数武将一样,作为镇守河东,直面蒙古的大虞第一武将,杨济也是希望能够拉拢住燕藩的。

大概是只有这些真正领兵的将领才能明白如今朝廷面临的压力,如果此时不能拉拢住燕藩,那么朝廷想要解决宗藩就更无可能,正因如此,姚曦的巡抚河北就显得尤为冒失。

自姚思登基裂土封王至今,除了几次藩王入朝觐见,朝廷与藩王间的往来,大多都是只派遣礼部三品以下的官员,向上次李宗义以礼部左侍郎一职往燕藩宣旨以属罕见。

之所以如此,还是怕出现官员接待规格上的问题,朝廷若派大员前往藩国,藩国若是接待不周,恐伤了朝廷的颜面,藩国内边过于热情,也显得藩国对朝廷奴颜屈膝。所以双方都默契的派一些低品级的官员来往,这样都有回旋的余地。

但此次姚曦作为太子出巡可就成了麻烦事,按制来说,五大藩王只位居天子之下,那么这些藩王想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姚曦这位储君就全在他们一念之间,毕竟储君终究不是君。

山东齐国那边还好说,本来朝廷定的削藩之策就是要先收拾掉齐王,他若是这次对姚曦不敬,将来更是收拾齐王的借口。归根结底,四大宗藩中威胁最大的还是兵强马壮的秦王,但想收拾秦王,就得先收拾了齐王,稳定朝廷的后方,免得到时候腹背受敌。

齐王虽然贪婪庸弱,只知道横征暴敛搜刮百姓,但想收拾了他,还得需要燕王的配合。在杨济和姚思之前的多方推演中,朝廷一旦想要动齐王,秦王肯定会借机造反,那么河东的驻军就不能动,还要分出去一些回防洛京。南边也要留一些军队防着楚王和吴王作乱。

虽说吴王是当今天子的同胞兄弟,但这些年也渐渐与朝廷离心离德,不得不防。如此一来,想收拾齐王,最好是联合燕王一同出兵,三面夹击,迅速平定山东,然后回师洛京,出兵函谷,一举击溃秦王。等到齐王和秦王都平了,那么南边的楚王和吴王就是朝廷桌上的一盘菜,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但问题的矛盾点在于,朝廷目前是将宗藩作为心腹大患,所以拉拢燕藩,那么宗藩之后呢,是不是就要轮到燕藩了。这个只要脑子不坏的人都能想到,燕藩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朝廷这些人对于燕藩的态度才那么矛盾,不断变化,一边向燕藩提供粮草军饷,一边有时有克扣,害怕燕藩做大。

杨济与姚思商议的结果,只能是将来削藩之时,只除藩国而不绝王室。只将藩国土地军政收归朝廷,至于各大王室,无论他们之前做的多么过分,是否谋逆,都保留王号传承,不绝后嗣。如此一来让燕藩看到将来不会落得毁庙绝嗣的下场,能够保留王号与国同休。

这也是姚思和杨济看到如今的燕王燕维疆不是个有野心的人,是个可以谈判合作的对象才想出来的策略。燕藩作为唯一一个外藩,想要造反的道德包袱和难度都比宗藩要大的多,那么只要朝廷能够以雷霆之势解决北方齐王和秦王这两大宗藩,这个策略还是有实现的可能。

毕竟到时候燕藩面对的将是一个更加强大不可战胜的朝廷,燕维疆又是没有什么野心的君王。所以杨济其实不想如今出尽风头的燕行云将来继承燕王之位,这不是针对燕行云个人,只从内心来说,杨济对于这个敢于孤身犯险,以小博大拿下辽东的年轻人十分欣赏。但杨济也明白,敢于如此行事的燕行云,必然不会是像他父王燕维疆一样的性子,如果他将来成为燕王,很可能会对朝廷产生威胁。

所以杨济其实想建议朝廷,多多接触秦弛一党,扶持燕王的小儿子燕行麟。相对于燕行云这个名正言顺且能力极强的燕王世子,将秦弛一党扶上燕国的高位,更容易控制些。只是没想到,杨济还没来得及回洛京与姚思商议,姚曦就已经被派出来巡抚三省了。

杨济当然明白朝廷此举是想进一步拉拢燕藩,但此次姚曦以太子身份出巡,万一燕藩那边接待不周,引得姚曦不快,或者姚曦此去引得燕藩不快,都将牵动朝廷与燕藩之间本就敏感脆弱的关系。

事已至此,箭已离弦,杨济发了通牢骚之后,也只能交代李宗义多多看顾,尽量周旋,不要将此事变成一场祸事,并且交代姚曦,一定不可去关外。一来关外危险,不能让姚曦犯险,二来一旦姚曦前往辽东,必然让秦弛等人觉得朝廷已经偏向燕行云,对朝廷失去期望,也许会在将来挑拨朝廷与燕藩的关系。

被外公训诫一通的姚曦也一路怀着忐忑的心情到了燕京,当看到燕维疆亲自出城迎接之后,姚曦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燕维疆如此隆重的迎接他,说明燕藩还是对朝廷十分恭敬,十分依赖朝廷的,这让以后得许多事情都好办了许多。

本来燕维疆也没想着亲自出迎,只想着让老相沈熙之带着文武百官到城外迎接,自己在宫内为姚曦设宴接风。但沈熙之建议燕维疆亲自出迎,毕竟现在辽东新归,燕国缺少粮饷,把态度摆的低些,要钱的时候也好张口。

燕维疆和姚曦共乘车驾一路到了朝天殿,燕维疆在这王宫正殿为姚曦设宴接风,燕京城五品以上的官员皆参加宴请。燕维疆并身南面而坐,接受燕国文武百官的朝拜。

姚曦坐在燕维疆的身边,看着下面乌泱泱俯身朝拜的燕国众臣,内心不觉有些飘飘然。平日里姚曦哪里经过这种场面,就算从今年开始他的父皇姚思令他参与朝政,但姚曦并没有参加过朝会,平日里只是等父皇回到紫宸殿理政时才跟在父皇身边。

如今是姚曦第一次南面而坐受人朝拜,内心的激动已经难以抑制的涌上脸颊,即便姚曦用尽全力,也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一旁的燕维疆看到姚曦的样子,笑容也是从心底发出,心中暗想:“这下辽东的军饷算是不用发愁了!”

一场宴会宾主尽欢,宴毕,众人散去,姚曦及其亲卫被安排在燕行云原先的寝宫建章宫内暂住,李宗义等人则被安排在王宫之外,等到晚间,燕维疆还将在仁政殿内举办一场小型的家宴宴请姚曦。

李宗义先陪着姚曦来到建章宫,屏退下人后,李宗义嘱咐起自己这位学生。今晚的燕王家宴李宗义肯定不能列席,姚曦一人参宴,李宗义担心燕维疆会给他挖坑,特意嘱咐姚曦,席间只管和燕王闲聊即可,如果燕王提什么要求,只管都推到自己身上,切不可许诺任何事情。

李宗义也是看到了姚曦在朝天殿上的略微失态,特地千叮万嘱,将姚曦说的都有些无奈了。也亏得姚曦对他这位恩师十分敬重,好说歹说,近乎赌咒发誓,才让李宗义微微放心了些,离开了建章宫。

到了晚间,姚曦换上一身玄色便服,在宫人的引领下乘坐舆轿前往仁政殿。仁政殿外是秦弛在此迎候,见到姚曦,秦弛急忙俯身一拜:“臣,秦弛,拜见太子殿下!”

姚曦不紧不慢的从舆轿上走下,来到秦弛近前,双手虚抬让秦弛起身,“秦大夫不必多礼,孤早就听闻秦大夫有美髯公之称,白天殿上人多,不曾与秦大夫亲近,现在一看秦大夫长髯飘飘,不愧盛名啊!”

听到姚曦的称赞,秦弛显然十分受用,用手捋了捋胡子,笑容满面的说道:“殿下谬赞了,殿下请入殿吧,王上在殿内等您!”

殿内,燕维疆带着秦夫人以及长乐公主燕琪儿、幼子燕行麟在殿内迎候姚曦,因是家宴,所以只有秦弛一个外臣得以列席。燕维疆与姚曦互相见礼又客套了一番,随后秦夫人领着燕维疆的一双儿女向姚曦行礼。

今日家宴,无论是秦夫人还是燕琪儿衣着都十分素雅,以免喧宾夺主。秦夫人与燕琪儿并列在前,燕行麟微微落后秦夫人半个身位。如此安排还是因为燕琪儿身上那个长乐公主的封号,按礼制来说,秦夫人只是燕王侧室,并非王后,拜见太子时都应位在燕琪儿之后,但毕竟这么多年燕琪儿一直由秦夫人抚养,所以二人也就并肩参拜了。

燕琪儿今日穿了一身浅白色素雅长裙,还未满十二岁的燕琪儿容貌已然渐渐长开,个子也变的高挑,只比一旁的秦夫人矮半个头,配上长裙,清丽异常,姚曦眼底不禁有亮色一闪而过。

姚曦与三人见礼过后看向燕琪儿,“听闻下月初九是公主生辰,孤此次来,特意带了锦缎两万匹,南珠十斛,还有些金玉器物,作为贺礼,为公主庆生!”

姚曦此次来确实带了锦缎五万匹,松江棉布十万匹,以及一些其他赏赐,这些只是对燕国王室的一些恩赏。按如今市价,上等锦缎大约十两一匹,松江上等棉布一匹也要三两纹银,朝廷这次一出手就是接近一百万两的赏赐,不可谓不大方。姚曦将其中一部分直接说成送给燕琪儿的生辰贺礼,也算是借花献佛了。

燕琪儿猛然听得姚曦如此说,不禁错愕的抬头看着姚曦,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此次宴请太子,秦夫人特意叮嘱燕琪儿和燕行麟二人要恪守礼节,不要多言,二人面对姚曦这位太子殿下心中也充满了好奇与忐忑。

一旁的秦夫人悄悄拽了拽燕琪儿的衣袖,燕琪儿才反应过来,行礼小声答谢道:“臣女谢陛下与太子殿下厚恩!”

燕维疆在一旁笑着看了看姚曦,少年太子剑眉英目,一身玄色服饰也显得气度不凡,心中不禁微动,“太子殿下太客气了,小女久居深宫,不常与人交际,失礼之处请殿下海涵。”

“燕王说笑了,公主落落大方,不愧为王室贵女。”

“哈哈哈,殿下,请入座吧!”燕维疆引着姚曦入座,仁政殿内摆着四张桌案,东西分列两张。燕维疆引着姚曦坐在东侧上首,秦弛在东侧下首作陪,西侧燕维疆与秦夫人共坐一案,燕琪儿与燕行麟姐弟二人共坐一案。

一场宴会你来我往,宾主甚欢,燕维疆和姚曦都默契的只闲聊见闻,不聊国事,渐渐地姚曦紧绷的心防也放下了许多,席间与燕琪儿姐弟二人也相谈甚欢。许是聊开了,本就好动的燕行麟也不再拘谨,开口约着姚曦抽空去宫外打猎。

秦夫人本想训斥燕行麟几句,不想燕维疆却先开口说道:“殿下若是愿意,到燕京周围游猎一番也无妨,臣再拣选一些年轻士子陪同殿下,殿下也可感受一下燕京的风土人情。”

燕维疆确实巴不得姚曦能够出城玩一阵子,谁都知道太子一行主事的还是李宗义,燕维疆也不想从这个年轻太子这讨到什么好处,免得让朝廷认为自己欺负太子年幼不懂事。如此一来,将姚曦留在燕王宫内两个人都尴尬,若是将姚曦晾在一旁未免怠慢,但燕维疆跟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又能聊什么呢,何况见了面还得对他客客气气的,不如将他打发出城去,再选几个成熟稳重的年轻人在一旁照顾着。

姚曦想了想,也大概明白了燕维疆心中所想,也觉得自己出城去游历一番也是不错,毕竟自己在洛京也难出城游玩,此次来燕京倒是个不错的放松机会,于是点点头,看向一边的燕琪儿,“公主若是无事,不妨一同前去?”

燕琪儿也是眼睛一亮,转头看向自己的父王。燕维疆笑着捋了捋胡须,对着一旁的秦夫人说道:“也好,你在拣选几个伶俐守礼的世家女子,陪琪儿一块吧,都去城外游历一番,我让周光岳带着燕山中军在一旁护卫。”

秦夫人看着燕维疆,心中心思急转,好似明白了燕维疆心中所想,口上却立刻答道:“是!”

宴会之后,毓秀宫中,燕维疆依靠在床榻上想着事情出神。秦夫人走进殿内,爬上床榻,跪坐在燕维疆身边帮他捏着肩膀。燕维疆突然开口问道:“你说,若是琪儿和太子……”

燕维疆没有说下去,但谁都明白他的意思,秦夫人在一旁低垂眼眸,没有立刻回话。秦夫人的心中确实将燕琪儿当做自己的女儿一般,毕竟燕琪儿自出生后就养在她身边,又是个女孩,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儿子。但若是将燕琪儿嫁予太子,情况可就不同了,燕琪儿毕竟和燕行云才是同胞,有了这层关系,朝廷是否就会站在燕行云一边。

见秦夫人久久未曾回话,燕维疆不禁问道:“怎么了?你觉得有什么不妥?”

秦夫人这才回过神了,想了想说道:“王上,臣妾觉得琪儿年纪尚小,而且若是将琪儿远嫁皇家,咱们和朝廷这般微妙的关系,若是将来受了委屈……”

燕维疆心中一凛,自古嫁入皇室的女子,有几个称心如意,燕维疆也是对这个女儿尤为宠爱,才会想着让她有份美好姻缘,但经秦夫人一提醒,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嗯,孤也就随口一说,琪儿才不满十二岁,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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