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兴致勃勃的,“弘历,这次我来骑,我带着你如何?
我保证能让咱们又快又稳地回到营地!”
说着,还亲昵地拍了拍雪点雕那光滑的脊背,雪点雕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热情,轻轻嘶鸣了一声。
乾隆看着她跃跃欲试、充满活力的模样,点了点头,应道:“好,朕信你。”
萧云一听,立刻像只欢快的小鹿,脚步轻快又敏捷,率先翻身上马。
她稳稳地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裙摆。
随后向乾隆伸出了手,那手在空中轻轻晃动,白皙纤细。
仿佛在召唤着乾隆,又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信任。
乾隆看着这魂牵梦萦的手,嘴角含笑,眼神中满是信任与依赖。
他轻轻握住萧云的手,那一瞬间,仿佛握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借着她的力道上了马。
萧云感受到乾隆坐好后,便熟练地动着缰绳,轻声给出指令,“驾,咱们回家咯。”
声音温柔却有力。
雪点雕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响亮的嘶鸣。
随后便撒开四蹄跑了起来,马蹄声哒哒作响,在寂静的小路上奏出欢快的乐章。
他们两个骑着马,迎着微风,朝着营地的方向而回。
一路上,萧云时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在空气中跳跃回荡。
乾隆则在她身后,双手轻轻环着她的腰,那双手看似随意,却又牢牢护着她,不让她有丝毫颠簸。
感受着微风拂面,闻着萧云发丝间淡淡的香气,乾隆觉得这便是世间最宁静又美好的时光。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和这一路如诗如画的美景,岁月都在此刻温柔定格。
然而,没一会儿,乾隆的手就像一条不安分的蛇,在萧云的腰间肆意游走。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腰侧,时而轻轻挠一下,时而又缓缓摩挲。
这让萧云感到有些不自在,连握着缰绳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她甚至无法安心骑马,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乾隆的动作微微扭动。
终于,萧云忍不住开口说道:“弘历,别闹!”
然而,乾隆却不以为意,反而笑着回应道:“云儿,昨天是谁把雪点雕弄脏了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热气轻轻喷洒在萧云的耳畔。
萧云立刻一本正经地回答,“是你!”
她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说完还转过头,佯装生气地瞪了乾隆一眼,那眼神里却藏着一丝笑意。
乾隆显然被云儿的回答噎了一下,笑容瞬间僵住,不过他很快恢复了笑容,“可罪魁祸首分明是云儿,要不是你……”
说完,他便不再多言,只是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什么小秘密。
萧云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觉得乾隆似乎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出口。
果然,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自己的预感成真了。
乾隆开始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手指也在她腰间变换着动作,时而轻轻捏一下,时而又挠痒痒。
萧云被逗得娇笑连连,手中的缰绳都险些握不住。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
乾隆对萧云展开了一系列的“攻势”,而萧云则渐渐难以招架。
最终,她不得不缴械投降。
结束之后,乾隆温柔地抱着萧云,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一同前往昨天的河边沐浴。
河水在夕阳的余晖下波光粼粼,水面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铺上了一层金纱。
与此同时,寒星从暗处现身。
他牵着雪点雕,也来到了河边。
寒星一边给雪点雕洗澡,一边与它闲聊着。
他手中拿着刷子,轻轻刷着雪点雕的皮毛,动作轻柔又熟练,嘴里说道:“你呀,待遇可真好,一天洗一次澡。
要是别的马儿,可没这福气。”
雪点雕似乎听懂了寒星的话,它打了一个响亮的响鼻,脑袋轻轻晃了晃。
仿佛是在回应寒星的调侃,又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特殊待遇。
寒星看着雪点雕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在河边悠悠回荡。
暮色如墨,渐渐浸染了天际,残阳将最后一抹余晖洒在河面,粼粼波光宛如碎金闪烁。
萧云缓缓从河水中起身,水珠顺着她的发丝、不断滑落。
在水面上溅起细小的涟漪。
沐浴后的她本应身心舒畅,可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
乾隆眸光微凝,换好衣衫,将云儿稳稳抱起。
乾隆脚步不自觉地放轻,朝着营地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微风轻拂,吹动着两人的衣衫,周遭静谧。
唯有乾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回到营地,用过晚膳后,四下逐渐安静下来。
营帐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在帐幕之上。
疲惫席卷而来,他们很快便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几日,营地里弥漫着一种宁静而又带着期盼的氛围。
傅恒的伤势在常寿跟皇后精心照料下,虽未彻底痊愈,但已好了大半。
他偶尔会在营地中走动,活动一下筋骨,眼神中透着坚毅与不屈。
仿佛在默默准备着迎接接下来的行程。
这天清晨,薄雾还未完全散去,缭绕在营地四周,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
乾隆等人早早便登上了马车,车轮碾过地面,发出辘辘声响。
队伍缓缓启程,朝着直隶省保定县而去。
阿桂的兵马,并未如众人预想那般撤离,而是整齐有序地跟在队伍之后。
浩浩荡荡的人马,旌旗飘扬,铠甲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宛如一条钢铁巨龙,蜿蜒在道路之上。
乾隆端坐在马车内,眼神深邃,似在思索着什么。
此次东巡之行,前路未卜,谁也不知还会遭遇何种危险。
乾隆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无所畏惧。
但一想到云儿,他的心便如系上了万千丝线,生怕她受到半分差池。
为此,他特意吩咐阿桂留下,如此一来,便又多了一份保障,也让他心里稍感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