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田波是越寻思越生气,他以为厉家勇进去,是张阳下的圈套,田波都气懵逼了,
讲话了,你欠我钱,还把我兄弟圈进去了,现在整不好还得判刑,
反过来呢,还得我去找你说软乎话,放我兄弟一马,想到这,田波那是气的后槽牙直痒痒啊,
田波是越寻思越郁闷,啪的一拍桌子窜起来了,
操你妈的,张阳,你真是咸鸭蛋掉个,欠扣啊,门前的青草,你欠搂啊,老子跟你没完,
随后田波这头就码了四车人,又带上了四把枪,当天晚上直扑五常,
田波在道上就寻思好了,如果这事要没缓,哪怕我让厉家认蹲认判,我都得雷张阳一顿
因为啥?
当时在道上要想立足,这是前提,
讲话的,给电厂送煤,钱没捞着,兄弟还打搭进去了,这个仇如果不报,今后在道上还怎么立棍啊?
就这么的,到了五常,这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田波安排这些兄弟先住下,随后他带上司机,外加两个兄弟,直扑五常市局,
开车在五常市局大门口转悠了好几圈,田波这家伙胆大呀,主意头子还正,他动了个啥念头呢?
他心想,看准时机,不行我把人抢出来得了,他有这想法,
但是转了两圈之后,他看公安局高墙大院的,只能想想拉倒了,
咱说这不扯犊子呢吗?还能上公安局抢人?操,田波疯了,
但是在那个混乱的年代,这还真就不是做梦,大李小子就在看守所被手下兄弟抢走了,梁旭东在收容所也抢过人,那个时代,制度不健全,特别乱,
转了两圈之后,其中一个兄弟说道,大哥,我们都知道你生气,但生气归生气,不解决问题呀,现在勇哥已经折了,当务之急是把勇哥先捞出来,之后咱们再从长计议,秋后算账也不迟,
我觉得咱们应该找电厂厂长好好唠唠,毕竟厂长不是混社会的,他是正儿八经上班的,应该能说得通,
田波寻思了半天,点头说道,行,咱们去医院看看厂长,让他出谅解书,把你勇哥捞出来再说,
就这么的,第二天,司机开着车,田波带着两个兄弟就来到了五常市人民医院,
到了之后,田波说道,你们俩先进去打听一下,问问厂长在哪个房间住,
田波说完之后,这两个兄弟一点头,下车了奔着医院大门就进去了,
咱说很好打听,导诊台一问,说过来看电厂厂长的,值班护士手一指说道,最里面那个单间,厂长在那养伤呢,
护士说完之后,其中一个兄弟拿起大哥大就把电话给田波支过去了,
喂,大哥,打听好了,厂长就在一楼最里边那个单间呢,
就这么的,田波带着司机就来到了医院的大厅,跟这俩兄弟一汇合,田波说道,别进去那么多人,你俩在大厅呆着。掌握好眼神,听着点动静。万一有啥情况,反应一定要快,
其中一个兄弟说道,大哥,咱用不用买个花篮啥的?
田波拍了拍手包说道,扯那犊子干啥呀?包里的毛爷爷比啥都管用,田波说完之后,带着司机奔着厂长的病房就过去了,
田波他俩来到最里头这个病房,房门开着呢,田波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随后带着司机就进去了,
厂长的媳妇在门口坐着呢,病床旁边还有两个亲戚在凳子上坐着,
一瞅有人进来了,以为是厂长的同事或者领导呢,因为最近来的人太多了,厂长媳妇面带微笑就站起来了,
你好,你们是…
那啥,大姐,我问一下,厂长是在这住院吗?
厂长的媳妇一听,啊,是呀,
田波是一边说,一边迈着步往前走,就来到了厂长的病床的跟前,
你好,厂长大哥,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梅河口的,我叫田波,你可能没听说过我,但是咱们厂子里的煤啊,都是我公司供应的,
田波这话一出,旁边厂长这两个亲戚,蹭蹭,从凳子上就窜起来了,
厂长也是吓得一激灵,
你你你…你啥意思,
厂长媳妇嗖嗖也过来了,
你俩想干啥呀?
哎呀,你是嫂子吧?你别激动,别激动啊,我是煤矿的老板,我听说厂长大哥受伤了,我连夜从梅河口赶过来的,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过来看看厂长大哥,
厂长一听是煤矿的老板,啊,买卖人啊,艹,那我就不用怕你了,
与此同时,厂长这脾气就上来了,
讲话了,碰上拿枪的,我害怕哆嗦,你一个买卖人,我怕你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