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混沌
窗外，月色如水，轻柔地洒落在庭院中。
那些夜光花仿佛感知到了某种微妙的气息，瓣边泛起更加明亮的光辉，一点点沿着藤蔓悄然舒展，宛如一幅在夜里悄然绽放的光之画卷。
.......
艾瑟拉大汗淋漓的躺在布莱尼的怀里，眼里满是新奇，脸颊因欢愉而泛着动人的潮红。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布莱尼胸膛上轻轻摩挲，回味着方才如梦似幻的体验。
“布莱尼国王，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快乐……”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未散尽的颤音。
布莱尼低头看着怀中的艾瑟拉，她依旧轻轻喘着气，整个人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
她个子虽然和莉雅娜差不多高，但是并没有莉雅娜那样的完美的曲线。
肌肤也不如莉雅娜那么细腻，有弹性。
她更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纯净而自然。
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肩线，胸口微微起伏着，不算丰满，却透着一种独属于少女的青涩与真实。
布莱尼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发丝，把那些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的碎发挽到一边，温柔地问道：“喜欢吗？”
艾瑟拉点点头：“喜欢，喜欢。”
布莱尼听着她接连两声 “喜欢”，嘴角不自觉上扬。
他低头在艾瑟拉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以后呀，只要你愿意，我会让你一直感受这份快乐。”
艾瑟拉听到布莱尼的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吗？你可不许骗我。”
布莱尼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我可是国王，从来不骗人。”
“好了，你休息吧，今天这一天肯定累了吧。”
艾瑟拉“嗯”了一声，小脑袋在布莱尼怀里蹭了蹭，像只猫咪一样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眨巴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最终还是抵不住困意，缓缓闭上了眼。
看到她睡着了，布莱尼轻轻把她放到柔软的床榻上，用被子将她轻轻盖好。
他动作极其小心，生怕把她吵醒。
艾瑟拉的呼吸平稳，睫毛微颤，唇角还残留着一抹睡梦中的笑意。
布莱尼悄然退出房间，轻轻带上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坐下来，静静感受着自己的虚空间。
有了空间灵络之后，他的空间里代表着虚空魔力的小人，迅速消散，已经融入到了整个空间之中。
自己的虚空间得到了虚空魔力的补充，也开始了扩张。
实际上，他现在的虚空间里已经没有了虚空魔力，魔力已经全部融入到自己的虚空间中了。
虚空间的体积已经非常大了。
据他的大概粗算，目前他的空间体积大概是个半径10千米的球形。
当然，他的虚空间目前能到这种程度，也不完全是因为虚空魔力的融合。
还是靠他之前用黑暗本源吞噬了大量的魔力所扩张的。
他的手指缓缓向前伸出，一股无形的空间本源之力凝聚在指尖，他操控着这股本源轻轻在空气中滑动，随后让本源之力炸开。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又随即像玻璃般碎裂开来，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有任何阻力，宛如一把无形的手术刀，悄无声息地撕开了现实的幕布。
一道细长的灰色裂缝，悄然浮现在他面前。
而被撕开的空间背后，并不是另一片世界，也不是他的虚空间。
而是一片完全陌生的混沌景象。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存在。
仿佛光与影、时间与空间、生与死都被揉碎搅拌，在无尽的波动中不断翻涌、蠕动。
不过也仅仅只过了一瞬，空间自动愈合，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这是......这个世界之外的景象？”
“为什么这么混沌？”
布莱尼喃喃自语。
他并不太知晓为何会是这样。
但这种事情或许那个造物主会知道。
“造物主？”
“艾林德罗斯？”
他轻声呼唤，但并没有人理他......
.......
布莱尼心道：这家伙还挺高冷的，还是说只有在阿卡迪亚的那个节点里，他才会回我？
他摇摇头，看来之后要再去一趟阿卡迪亚的节点了。
嗯......明天一早就去，这件事的优先级要高一点。
他又把心神沉浸在自己的虚空间中。
“嗯......？”
“怎么小了一点？”
布莱尼一拍脑袋：“刚刚没有回收虚空本源。”
“哎，不对，虚空本源切割空间之后，就消失了。”
虽然那一点本源的损耗，以他的储备，完全不值一提。
但是划开空间竟然会消耗本源之力，这点令他有些在意了。
像是其他的本源，比如他经常用的魔法本源，火，土，水，冰这些，发挥完它们应有的作用，都是可以回收的。
然而切开空间，却并非如此。
不会没有了虚空魔力之后，隐身和瞬移，也要消耗空间本源吧。
布莱尼想到之后，马上试了试，将空间本源覆盖自身，随后在房间内传送了两下。
果然，空间本源并没有在其周身消失。
瞬移只是构建一个通道而已，并没有破坏空间。隐身也只是将本源覆盖在身上而已，也不涉及空间的破坏。
看起来只要不破坏空间，本源就不会消失。
他将覆盖在自身的本源收回空间，心中略略安心。
毕竟这两个技能可是他的看家本领啊，要是都消耗本源了，那可是件大事了。
不过还好还好......
他从虚空间里拿出了一枚碎片，这碎片是构成圣杯的碎片。
布莱尼再次凝聚空间本源，操纵着本源之力，划开了碎片中间的空间。
空间裂缝瞬间在碎片中间展开，碎片应声而裂。
随后空间又悄然弥合。
布莱尼看着裂成两半的碎片，满意地点点头。
和他之前想的没错，即使这个东西再硬再坚固，也没有办法抵挡住空间的撕裂。
原本他还有些担心如果接下来出现的系统人里，会不会有这种物质做成的铠甲。
但掌握了空间本源之后，布莱尼又多了些信心。
他将那碎裂的圣杯碎片收起，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很好，很好。
终于掌握了空间本源的使用方法了。
那么接下来，就要彻底整顿一下洛克王国了。
卢西安，原本想让你做我的一把刀，看起来你的野心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