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应渊的腹肌手感很好,我是一直记得的。
却还是强装镇定地白了他一眼,问:“又怎么了?”
他像是一眼看穿了我的小心思,笑意极深地问了我一句:“喜欢吗?”
“……!”
我立马一个用力,想将自己的左手拽回来。
谢应渊故意抓紧了我的手,逼着我去摸他的腹肌,而后哼唧道:“十五,你有没有发现,你一直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啊?”
“明明喜欢得很,总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喜欢就直接表达,又不是不给你摸。”
“……!”
好端端的聊着正事儿,被谢应渊带偏到了这里。
直觉告诉我,要是再不终结这个话题,怕是要越聊越歪了。
我轻瞪了他一眼,说:“姓谢的,聊正事就聊正事,扯这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呀?”
“快点的!你看那地图,到底为啥越看越眼熟啊!”
谢应渊眉间一挑,也不回答,只问我一句:“你想知道啊?”
我点点头,见他这么磨叽,又往他的脚背上踩了一脚。
他也不生气,只用手指轻轻碰了下自己的脸颊,风轻云淡地来了句:“那你亲我一下,亲完了我就告诉你。”
我去!
他这到底是和谁学的啊,忽然来整这么一出?
但我就算再好奇,被他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吊着,也被吊得有些生气了,干脆双手抱胸地将头转向了窗外,一脸不爽地落下一句:“爱说不说,我不想听了!”
谢应渊见我被他逗到真的生了气,居然厚着脸皮凑到我的脸边,轻轻地吧唧了一口,说:“老婆不亲我,那我亲你也是一样的。”
“好啦好啦,宝宝,不要不看我,把头转过来!”
我用力地伸手擦了下自己脸颊上的口水,面上依旧冷漠,心里却是被他哄得有些暗爽。
俗话说的好,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大概就是如此吧。
“你还擦?嫌弃我啊你?”谢应渊却是有些生气,忽然一个用力,将我的身子拽了过去,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忽然朝着我的嘴唇重重地吻了下来。
我震惊地瞪大双眼,他却直接撬开了我的牙关,亲得很重很重,像是想要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他的记号一样。
等我反应过来的刹那,我立马伸手想要将其推开,他却将我环抱到了身上,双手扣得我根本无法动弹,急得我刚要蹬腿,谢应渊这才擦着我的嘴唇,一路将唇移到了我的耳边,热气喷洒在我的耳垂之上,暧昧地问出一句:“你敢叫吗你?”
“动静闹得再大一点,想把他们都喊醒是吧?”
我和谢应渊此时的动作,实在太过亲昵,若是让旁人见了,我就是挖地三尺,都遮掩不去那一身的尴尬。
我顿时就像被他把控住了命门一样,气得咬了咬牙,怒瞪他道:“谢应渊,你故意的是吧?”
岂料,他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对我点了点头,还特别理直气壮地回了我一句:“对啊。”
“你怕被人看到,我又不怕。”
“……!”
行,谢应渊,你也算是我的克星了,给我整的都无语了。
我不敢发出太大声响,轻轻掐了谢应渊一把,刚想从他的身上翻回自己的椅子上躺着,却发现谢应渊放在我腰间上的那两只手,并没有丝毫地泄力。
我用余光扫了眼他的手,小声道:“放手!”
“不放!”他说:“这破椅子,哪有我的身上躺得舒服啊?”
之后,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十分柔软,还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对我说:“老婆,你是还想继续睡吗?那就躺在我的身上睡好了,我……我想抱抱你。”
男人有的时候茶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了。
特别是谢应渊这种茶艺,炉火纯青的比绿茶还要绿茶。
我的第一反应,本来是想要拒绝他的,可在对上他的那双眸子时,从前与过去的种种交织, 忽然如幻灯片般,不停地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莫名地对他有些心软,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一旁的毯子拿起,盖在了我和谢应渊的身上,自己则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口,双手环在他的腰上,小声道:“那你可别再烦我了,我是真的没休息好,趁着落地前还有点时间,我想再睡一会的。”
“好。”谢应渊心满意足地拍着我的后背,望着我的目光,就像怀里抱着一件多么宝贵的稀世珍宝般,眼里满是浓浓的爱意。
这一觉,我一直睡到了飞机落地,在跑道上滑行的时候,才缓缓地睁开眼眸。
此时,李初一他们早就已经醒了,见到我趴在谢应渊的身上睡觉,并未有人感到奇怪,谢思焰更是“啧啧”了两声,止不住地调侃了一句:“小师妹,你和谢哥的感情是真好啊,谁能想到一年前,你俩还相互防着对方呢!”
谢应渊白了谢思焰一眼,说:“用防这个字太难听了,那只是个过渡期罢了。”
“啧啧啧,你俩这感情,还挺让人羡慕的。”谢思焰接着感叹道。
与其说是挺让人羡慕,不如说是谢仙儿的爱,实在太值得炫耀了。
我掀开薄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狠狠地伸了个懒腰,又拧开瓶盖喝了口水后,才轻飘飘地对着谢应渊开口道:“你刚要说的那件事儿呢?”
“这会儿飞机都落地了,还不说啊?”
谢应渊打开手机,点开了萧忆安发来的这张地图,告诉我说:“传说,唐朝时,文成公主进藏和亲,想要修建庙宇,却总在晚上被鬼神损毁。”
“后来,因为她精通地理堪舆之术,用八十种五行算观察法进行卜算,算出了的地形,犹如罗刹魔女仰卧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