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五百？一斤？”
江木倒抽一口凉气，眼睛瞪大：“我没听错吧？”
“没错！”
宗世江笑着点头，“还是批发价。
如果做成菜端上来，六七千一盘都很常见。”
“我记得我之前酒店卖六千六百六十六一份，生意还挺好！”
他补充说道。
“原来是这样……”
江木听完终于明白过来。
“对吧？”
宗世江笑道。
“那行！”
江木点头道，“这地方我们就租下来了！以后也有地方吃火锅了！”
“哈哈，正合我意！”
宗世江乐开了花。
“哦？”
秋老板听完也来了兴致，“你们别说，我们订这道刀鱼菜的价格，也是六六六六呢！”
“走吧，走吧！”
秋老板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木和宗世江同时点头，站起来跟着秋老板朝饭桌走去。
“对了，蝈蝈，这刀鱼能人工养不？”
江木边走边扭头问旁边的宗世江。
这鱼这么贵，他心里早就盘算开了，准备搞养殖。
“不是刚跟你说了嘛，木木，刀鱼是能养的，但难啊！特别难！”宗世江一拍脑门，接着说，“我听说好多人都试过，结果全都赔得底儿掉，连裤衩都不剩！”
他顿了顿，突然反应过来，瞪大眼盯着江木：“哎等等……你问这个，不会是真打算自己养吧？”
“嘿嘿，不愧是我兄弟，脑子转得快！”
江木咧嘴一笑，直接点头承认：“对，我就想搞这个！”
“咱开的可是顶级餐厅，菜单上要是缺了刀鱼，那不成笑话了？”
他笑着继续说道，“正好农场那边池子都空着，闲着也是闲着，拿来养鱼不正好？”
“行呗，随你折腾。”宗世江耸耸肩，笑眯眯地瞅着他，“反正你就算养砸了，也不差那点钱，输得起。”
“好家伙！”江木一听就不干了，笑着戳他，“刚还说咱是铁哥们呢，转头就盼我失败？”
“嗐，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宗世江挠挠头，嘿嘿直乐，“养刀鱼这事，十个有九个栽跟头，谁敢打包票啊。”
“嗯。”江木点点头，一脸淡定，眼里却透着自信，“放心吧，蝈蝈，这回我肯定成。”
他心里有底——随身空间在手，别说养鱼，养龙都行！养出来的刀鱼，那品质绝对甩野生的好几条街！
两人不再多说，默默跟在胖乎乎的秋老板后头，往外头走。
这地儿在魔都外滩边上，寸土寸金，饭馆多得跟蚂蚁窝似的。
秋老板请客吃饭的地儿，就在江木他们刚租下的宅子隔壁再隔壁，也是个老宅子改的私房菜馆，风格不一样，装得挺有腔调。
三人进门，穿过堂屋，进了包间坐下没几分钟，菜就一道道端上来了。
江木盯着桌上那盘鱼看：身子细长，两指宽，银白亮闪闪的。
他纳闷地问：“这就是刀鱼？”
“可不就是它！”宗世江挨着他坐着，笑着点头，“正宗货。”
“来来来，江老板，宗老板，招牌菜都上了，开动呗！”
秋老板腆着肚子，笑呵呵地招呼。
“好嘞，秋老板！”
江木和宗世江齐声应和。
话音刚落，三人纷纷动筷。
江木第一口就冲着刀鱼去——这么贵的东西，味道要是不怎么样，那可就亏大了。
筷子一夹，送进嘴里，轻轻一嚼……他眼睛立马睁大了，脱口而出：“我靠，这玩意儿也太鲜了吧！”
“哈哈哈，江老板喜欢就多吃点！”秋老板乐得直拍大腿。
“客气啥，今天这顿真是谢谢您了！”江木笑着回应。
“别别别！”秋老板连忙摆手，“该我说谢谢才对！那宅子要不是你们接手，我现在还在发愁呢！”
“哎呀，都别客气啦！”宗世江插进来说，笑嘻嘻的，“咱们这是各赚各的，谁也不吃亏，双赢！”
“说得好！”秋老板一听，拍桌叫好，“郭老板这话讲到点子上了，就是双赢！”
“来来来，吃菜吃菜！”他接着举筷示意，“下午还要开车，酒不能碰，那就多夹两口菜，别浪费！”
“行！”
江木和宗世江齐声答应。
一顿饭热热闹闹吃完。
时间过得飞快。
下午一点刚过，饭局散场。
江木和宗世江跟秋老板道别，沿着马路往回走。
刚走到自己那辆库里南跟前，正准备开门上车，宗世江忽然问他：“木木，你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江木一笑：“去买刀鱼。”
（……）
突然，江木一愣，像是想起什么，低头看着身边背着小书包的女儿江爱怡，满脸惊奇地问：“怡怡，你咋突然想学游泳了？”
“因为……因为宝珊和艳艳都会游呀！”小姑娘仰起小脸，声音清脆，“她们说游泳可好玩啦！宝珊国庆还跟她爸妈去海边游过呢！”
“哦——”江木一听就明白了，笑着点头，“难怪你最近老念叨水里水里的。”
他心里门儿清：肯定是孩子们放假回来一聚，叽叽喳喳聊旅游见闻，别人去海边玩水，自家闺女听着眼热，也想试试。
“怡怡想去学游泳，爸爸支持！”江木弯腰摸摸她的小脑袋，笑着说，“待会儿回家咱就查查附近有没有游泳班，爸爸带你报名去！”
他会游，自然知道这技能多有用，女儿愿意学，当然双手赞成。
“哇！爸爸万岁！”
江爱怡眼睛亮得像星星，小书包在背后一颠一颠，像只刚出笼的小鸟，嗖地一下扑进江木的怀里。
“哟，瞧你这小样儿，高兴成这样！”
看着闺女满脸放光，江木咧嘴一笑，轻轻摇头。
“行了，咱回家喽。”
他顺了顺女儿的小辫子，笑着说道。
“哎呀，爸比！”江爱怡一听，立马抬起小短腿蹦到跟前，双手扒拉着江木的胳膊，晃得像在摇一棵树，“我还想买个足球！”
“哈？还要足球？”江木一愣，笑容直接卡在脸上，“又来？怎么突然又要踢球了？”
他眉头一皱，脑子里马上蹦出个念头：“是不是又是哪个同学说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