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死牢中,阴冷潮湿的空气仿佛能凝固时间,每一声呼吸都显得格外沉重。箫敬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只略显破旧的陶碗,碗中盛着温热的清水,他轻轻吹了口气,试图让那几不可察的热气更快散去,“还好没那么烫,万一你有事,他们可就担心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眼神里满是关切。
姜晚宁微微抬头,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谢谢你,我无碍。”她的声音虽弱,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韧。她的目光在昏暗的牢房中四处游移,似乎在寻找一丝光明或是希望。
不一会儿,那位魔兵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手里提着简陋的食盒,里面装着几样简单的饭菜和一壶清水。他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见,“我偷偷从善堂给你找点先垫垫,总比饿死强。”言语间,既有几分无奈,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仗义。
箫敬见状,不禁笑道:“你小子,不怕被抓?魔界内哪一个不是精明强干,哪有省油的灯。”他的笑容里藏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对这位魔兵冒险相助的感激。
魔兵嘿嘿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们发现不了,我有我的绝活。”说着,他得意地拍了拍胸脯,“我小时候,偷过人家的东西,干这行当可是老手了。我这盗贼的绝活,你说他们能轻易查到?我的妙招还多着呢。”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自信,却也难掩那份因身世和经历而养成的机敏与狡猾。
姜晚宁听到这话,心中不禁一凛。她深知昆仑宗戒律庭的严厉,对于偷盗之行,那是绝不姑息。一旦被发现,等待他们的将是严酷的惩罚,丈庭杖责,哪一样不是让人闻风丧胆?她暗暗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箫敬闻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释然,“都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他似乎对这位魔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要更多地了解他。
魔兵挠了挠头,憨笑道:“我叫小狗蛋。我自小就受过欺负,不被人看好,无人问津。我自己也是为了活下去,才……才去偷东西的。”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渐渐低沉,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箫敬闻言,神色变得柔和起来。他轻轻拍了拍小狗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无奈,但只要心中有光,就总有希望。”他的目光中充满了鼓励和温暖,仿佛是在告诉小狗蛋,无论过去如何,未来总有改变的可能。
姜晚宁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她看着这两个人,一个身陷囹圄却依然心怀善意,一个出身卑微却勇敢无畏。他们的故事,让她深刻体会到,即使是在这暗无天日的魔界死牢中,人性的光辉也从未熄灭。她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前路如何坎坷,她都要坚守自己的信念,寻找那一线生机。
第九个年头了,箫敬、姜晚宁与小狗蛋,这三位命运多舛的旅人,在这暗无天日、阴森恐怖的魔界死牢中度过了漫长的岁月。一年又一年,时光如同死水般沉寂,而他们心中的希望之火却从未熄灭。如今,距离自由的曙光仅剩最后一年了,正值这寒冷的冬日,魔界死牢里的冷风如刀割般刺骨,穿透了他们单薄的衣衫。
姜晚宁的体质本就虚弱,一到这寒冷的季节,便会头疼脑热,痛苦不堪。她的脸色苍白,眉头紧锁,痛苦之色溢于言表。箫敬和小狗蛋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无助。小狗蛋咬了咬牙,一拍胸脯,坚定地说道:“我去弄点能驱寒治病的东西来!你们在这里等我,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说罢,他趁着看守换岗的间隙,像一只敏捷的耗子般,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箫敬则默默地守在姜晚宁的身边,他用自己的体温为她取暖,双手紧紧地握住她冰凉的手,试图将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坚定,仿佛在告诉姜晚宁:“别怕,有我在。”
不一会儿,小狗蛋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一把草药,那是他在外面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他的脸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找到了!我在外面找了好久,就找到这些草药,应该能管用。”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喜悦和期待。
然而,他们身处死牢,没有锅具,只能找来一个破旧的陶碗,盛了些清水,把草药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然后,在牢房的角落里生起了个小火堆,慢慢地煮着草药。火光映照着他们疲惫而坚定的脸庞,也照亮了他们心中的希望之光。
草药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那是一种清新而略带苦涩的味道,但却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姜晚宁喝了药后,气色果然好了一些,她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是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箫敬和小狗蛋也相视一笑,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欣慰和喜悦,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苦难都变得不值一提。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魔界死牢里,他们三人相互扶持、共同面对困境。他们的友谊和爱情在苦难中得到了升华,成为了他们心中最宝贵的财富。而这份财富,将支撑着他们走过未来的每一个艰难时刻,直到迎来自由的曙光。
“哎哎,你们听说了吗?”一个低沉而神秘的声音在阴暗潮湿的死牢角落悄然响起,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安。
“什么啊?”另一个声音疑惑地回应,声音中透露出对这突如其来的话题的好奇与不解。
“人间,乱世出,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又被抓了一批。”第一个声音压低了嗓音,仿佛在说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嗨,我当什么呢?往年这个时候,魔尊、血尊都会举行一次人祭,就是用那些活生生的凡人去祭奠那灭神阵。”一个稍显老练的声音插了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习惯。他接着说:“那灭神阵可是个狠角色,对应着天地间的煞气,就算有神帝虚境界的高手在,它也不惧。活人祭奠,说白了就是把人扔到火里去,用那魔火焚烧,祭奠那邪恶的阵法。每次祭奠,那灭神阵都会带着熊熊魔火,让人心生恐惧,胆寒不已。”
“啊!这么可怕!”一个年轻的声音惊恐地喊道,显然是被这番描述给吓到了。
“你是新来的自然不知。”老练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同情与嘲讽。
姜晚宁听到这番对话,心中猛地一惊。活人祭这种残忍之事,她虽早有耳闻,却从未想过如今就活生生地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她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忍。站在她身旁的箫敬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轻声问道:“神尊,你在想什么?”
姜晚宁咬了咬嘴唇,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悲痛,说道:“我们不能坐视不管,那些凡人何其无辜,他们也是生命,也有家人和朋友,怎能就这样被残忍地牺牲掉?”小狗蛋也在一旁附和着:“可,我们又打不过他们,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然而,他们身处这暗无天日的死牢之中,自身都难保,又谈何救人?姜晚宁的心如刀绞,她曾是天界的神尊,如今却沦为凡人,被困在这死牢之中,无法逃脱,更无法保护那些无辜的生命。
就在这时,死牢的深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本的沉寂。悄然间,魔尊与他的下属们来到了死牢之中。他们的身影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
小狗蛋一眼就看到了魔尊,吓得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说:“不会吧,是,魔尊,我得躲一下,免得他又找到我,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说着,他便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箫敬也意识到了危险,连忙说道:“等一下我,我也一起躲。”说着,他便拉着小狗蛋想要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然而,魔尊却带着下属径直走向了姜晚宁的牢房。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晚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仿佛是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姜晚宁,你也有今日。”魔尊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带着几分得意与挑衅。“如今人间有乱,本魔尊正缺祭品,你若乖乖听话,说不定还能留你个全尸。”
姜晚宁怒目而视,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你这等残暴行径,必遭天谴!”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魔尊宣告他的末日即将来临。
魔尊却冷笑一声,仿佛是在嘲笑姜晚宁的天真与无知。“天谴?本魔尊岂会怕这虚无缥缈之物。”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傲慢,仿佛他真的无所畏惧,可以肆意践踏生命与正义。
姜晚宁目光如炬,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这悖逆天道的阵法,何其无辜!百姓不是供你肆意摆弄的玩物,却无端遭受此人命之厄,天理何在?”她的言辞间充满了对无辜百姓深深的同情与愤慨。
魔尊闻言,眉宇间闪过一抹不耐烦,他冷冷地打断姜晚宁:“少在这假惺惺地悲天悯人,你若有真本事,就破了这灭神阵,亲自救下那些凡人。如今你不过是阶下囚,自身难保,也配来指责本魔尊?”他的语气中满是嘲讽与不屑,仿佛将姜晚宁的正义之举视为无稽之谈。
姜晚宁被气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如纸,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懑,却也无法改变眼前的困境。就在这时,一直躲在阴暗角落的小狗蛋,鼓足了勇气,猛地冲了出来,大声喊道:“你别太嚣张!我们现在虽然被困于此,但不代表永远没办法逃脱。等出去了,一定让你为这些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小狗蛋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稚嫩的声音却透露出无比的坚定。
魔尊轻蔑地瞥了小狗蛋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凭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不自量力的东西。”说着,他便扬起手,掌心凝聚起一股黑色的魔力,欲一巴掌拍死小狗蛋。
姜晚宁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用自己的身体抵挡住了魔尊的攻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姜晚宁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脸色更加惨白。
魔尊望着倒在地上的姜晚宁,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怎么?苍生对你如此重要?你心系苍生,不惜用命来护佑他们。北斗神尊啊北斗神尊,你真的是悲天悯人到了极致。‘不知渡苍生,何以渡苍生’,这话都成了你誓要守护天下苍生的信条。你的心与苍生相连,如今却也只能落得个凡人躯壳的下场,你与他们又有何区别?”
魔尊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戳痛了姜晚宁的心口。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那是一种对百姓深切的同情与关怀被无情践踏的痛苦。芸芸众生,所有生灵,不都是百姓吗?他们无辜而善良,又有何错之有?为何要承受如此残忍的伤害?姜晚宁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她疼得厉害,却无力反抗,更无法使用法力。
魔尊望着曾经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如今却如此狼狈不堪,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然而,他终究还是拂袖而去,连看都不看姜晚宁一眼,嘴里嘟囔着:“心连心,苍生怜,疼死活该。哼!”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静与绝望。
小狗蛋哽咽着,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与自弃:“神尊,我的命值钱?不值得你为我着想。死了也就死了,烂命一条罢了,何足挂齿。”他的语气里满是自我贬低,仿佛生命对他而言,真的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闹剧。
姜晚宁闻言,眉头紧锁,似乎没有听清楚小狗蛋的话,但心口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如同有千万根针在扎一般。她强忍着不适,目光中流露出不解与痛惜。
一旁的箫敬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小狗蛋,手指微微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你……你这小子说的什么浑话!神尊舍命救你,你怎能如此看轻自己的命!你的命,同样珍贵!”
小狗蛋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低下头,声音嗫嚅如蚊蚋:“我知道神尊是好心,可我本就是个没人在乎的小贼,死了也不会有人伤心。在这世上,我不过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姜晚宁深吸一口气,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喘着气道:“小狗蛋,你错了。每个人的命都有其独特的价值,不可估量。你能冒着生命危险给我们找草药,就说明你是个善良勇敢的人,你的命,绝非你所想的那般轻贱。”
箫敬从衣袋中摸索出一瓶珍贵的药物,瓶身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还好,就剩这么点药了,从昆仑宗带来的,本是为应急之用,如今能救你的命,也算物尽其用了。”
姜晚宁接过药瓶,颤抖着手倒出药丸,毫不犹豫地服下。药丸入口即化,一股苦涩瞬间弥漫开来,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然而,即便苦涩难忍,她还是强忍住了泪水,没有让丝毫的脆弱显露出来。
外面,狂风暴雪肆虐,雪花如同锋利的刀片,在空中呼啸而过,发出刺耳的声响。死牢之内,更是寒冷刺骨,仿佛连空气都要凝固了一般。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已是第十个年头。姜晚宁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抗争。箫敬看着手中的最后一个药丸,眼中满是决绝与不舍,他轻轻地将药丸递给姜晚宁,让她服下。
药丸入腹,姜晚宁的气息渐渐平稳了些许,脸色也微微泛起了红晕。然而,就在这时,牢房的铁门被剧烈摇晃着,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一个魔兵慌慌张张地跑来,大喊:“不好啦!灭神阵异动!有股神秘力量在冲击它!”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魔尊之前的嘲讽言犹在耳,如今灭神阵竟生变故,难道真的有转机出现?箫敬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他低声说道:“或许是有高人相助,我们趁乱或许能逃出去,再去阻止那活人祭的惨剧发生!”
小狗蛋也仿佛看到了希望,他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姜晚宁强撑着站起身,声音虽弱却坚定:“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就要全力以赴!”
箫敬利用法术,轻易地打开了牢房的铁门。三人小心翼翼地走出牢房,穿过狭窄的通道,来到了魔界荒无人烟的地方。他们躲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屏息凝神,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空中,两道身影如同流星划过天际,直接飞入了那灭神阵中。他们的身影矫健而优雅,穿着蓝白色的服饰,如同天兵天将一般。他们的目标直指血魔与魔尊,仿佛要将这魔界的黑暗一扫而空。
“楚倾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魔界!难不成你要毁了这灭神阵?!”血魔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起,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哼!我不仅要毁这灭神阵!还要救出我师兄!你们这群魔头!囚禁我师兄十年!受尽折磨!如今又妄图以活人祭来巩固你们的统治!我楚倾阳誓要将你们一网打尽!”楚倾阳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正义与决绝。
一旁的云逸也挥舞着手中的青云剑,剑气如虹,瞬间撂倒了所有的魔兵魔将。就连夜煞女、罗煞帝、梼杌、穷奇、混沌、饕餮等魔界高手也被他的剑气所震慑,纷纷后退。十年未见,二人的实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胜从前。
楚倾阳周身红光缭绕,陷仙剑在他手中熠熠生辉。他如同一尊战神般屹立在空中,与血魔和魔尊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小狗蛋看着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这是谁啊?好强悍啊!”
箫敬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二人的实力,恐怕所有的魔兵加起来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姜晚宁闻言抬头去看,竟是熟悉的二人——她的师弟楚倾阳和挚友云逸。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绝望的时刻,他们的到来无疑给了她莫大的安慰与希望。
楚倾阳毫不示弱,直接阻止血魔与魔尊,对战。
魔兵等所有人上去。云逸青云剑一挥,直接对战。
姜晚宁见此,强提一口气,对箫敬和小狗蛋说:“我们也不能闲着,去救那些被抓来准备祭祀的凡人。”三人迅速行动,在混乱中找到了关押凡人的地方,将他们解救出来。而战场上,楚倾阳与血魔、魔尊的战斗进入白热化,他手中陷仙剑光芒大盛,每一次挥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震得血魔和魔尊连连后退。云逸那边,青云剑所到之处,魔兵魔将纷纷倒地。突然,
魔尊施展出一招诡异的魔技,楚倾阳一时不慎被击中,身形一晃。姜晚宁见状心急如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冲过去,为楚倾阳挡下了后续的攻击。云逸瞅准时机,联合楚倾阳发动致命一击,终于将血魔和魔尊击败。灭神阵失去了魔力支撑,轰然崩塌。众人欢呼雀跃,姜晚宁却体力不支倒了下去。楚倾阳和云逸赶忙上前,看着虚弱的师兄,眼中满是心疼。而被解救的凡人也对他们感恩戴德,魔界的这场危机,终在众人的努力下化解。
箫敬与小狗蛋闻言,急忙上前,神色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楚倾阳目光如炬,语气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你们二人务必小心,带我师兄安全离开魔界,任何差错都不可有,否则,我唯你们是问。云逸,施展你的传送之术,送他们离开。”
云逸双手迅速结印,口中低吟着古老的咒语,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随着咒语的响起,一道璀璨而神秘的光芒在众人的脚下骤然亮起,如同初升的太阳,照亮了四周的黑暗。箫敬和小狗蛋小心翼翼地扶起脸色苍白的姜晚宁,一步步踏入那光芒之中。光芒旋转、扭曲,带着他们穿越了魔界的重重壁垒,最终消失在一片绚烂之中。
而楚倾阳与云逸则并未因此松懈,他们的眼神更加坚毅,开始着手清理魔界残余的邪恶势力。他们的身影在魔界中穿梭,每到一处,那些狰狞的魔影便如同被阳光照耀的阴霾,迅速消散。黑暗在他们的努力下,逐渐被光明所取代,魔界中的每一寸土地都仿佛重获新生。
另一边,箫敬与小狗蛋带着姜晚宁出现在人间的一处幽深山谷之中。这里风景如画,山清水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他们四处张望,最终找到了一个隐蔽而干燥的山洞,小心翼翼地将姜晚宁安顿好。小狗蛋心急如焚,立刻跑出山洞,四处寻找能够调养身体的草药。而箫敬则寸步不离地守在姜晚宁身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坚定。
在众人的悉心照料下,姜晚宁的身体逐渐有了起色。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感激。她知道,是这些伙伴们给了她重生的机会,也让她更加坚定了守护苍生的信念。
不久后,楚倾阳与云逸也来到了人间,与他们会合。众人相聚一堂,感慨万千。他们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与担忧。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挑战与困难也会接踵而至。但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难关。
楚倾阳看着姜晚宁,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师兄,你这十年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们都以为……”他的声音哽咽,无法继续说下去。云逸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凌厉,他的眼中充满了对魔界之人的仇恨与杀意,仿佛要将那些敌人碎尸万段。
姜晚宁看着众人担忧的面容,虚弱地笑了笑:“我这不是没事了嘛。这十年,虽然受尽折磨,但心中一直想着你们,想着这世间苍生。是这份信念支撑着我走了过来。”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力量。
楚倾阳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师兄,那魔界之人如此可恶,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云逸也在一旁点头附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与决绝。
然而,姜晚宁却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智慧与远见:“如今灭神阵已毁,魔界元气大伤。我们暂且休战,养精蓄锐。当务之急是先让人间恢复生机与活力。”
众人听后纷纷表示赞同。于是他们开始四处奔走呼号,帮助人间百姓重建家园、恢复生产。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不仅提升了自己的实力与修为,也更加深刻地理解了守护苍生的意义与责任。而姜晚宁也在调养身体的同时,潜心研究如何让人间变得更加美好与和谐。
日子一天天过去人间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与生机。百姓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们感谢这些英勇的守护者们为他们带来了和平与安宁。姜晚宁和伙伴们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欣慰与自豪。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大家携手共进、共同努力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箫敬“神尊天地不仁,我相信妖魔必会消失,苍生也会安宁,天下会有太平一天。。”
小狗蛋“是啊,会的。魔界妖魔再厉害也敌不过修道者联手,”
云逸“小狗蛋,这…………名字听起来怪怪的,,。谁起的,?”
楚倾阳“也是好想笑,谁起的,”
小狗蛋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爹娘起的,他们没什么文化,就随便取了这个名字。”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姜晚宁笑着说:“这名字……是挺好,”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众人警惕起来,姜晚宁说道:“大家小心,去看看怎么回事。”他们迅速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赶去,发现是一群村民正被几个神秘黑衣人袭击。
这些黑衣人武功高强,村民们根本不是对手。楚倾阳怒目而视,大喊一声:“休得猖狂!”便冲了上去。云逸、箫敬和小狗蛋也紧随其后。一场激烈的战斗就此展开,姜晚宁在一旁观察着黑衣人的招式,试图找出他们的弱点。经过一番苦战,众人终于将黑衣人击退。但姜晚宁却发现,这些黑衣人身上有着魔界的气息,看来魔界的余孽还在暗中作祟,一场新的危机或许又要来临了。
楚倾阳“保护好师兄与他二人,师兄法力全无,无法自保,免得有人伤害,”
云逸、箫敬和小狗蛋纷纷点头,将姜晚宁护在身后。楚倾阳则追着那几个黑衣人而去,想要问出幕后主使。黑衣人拼命逃窜,楚倾阳紧追不舍。突然,前方出现一个巨大的法阵,黑衣人跳入法阵消失不见。楚倾阳正要踏入法阵,却被一股神秘力量弹了回来。与此同时,留在原地的姜晚宁等人发现周围的环境开始变得诡异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邪恶的气息。一些黑影从四面八方涌来,竟是更多的魔界余孽。
云逸拔剑迎敌,箫敬也施展法术相助,小狗蛋虽有些害怕,但也鼓起勇气加入战斗。姜晚宁虽法力全无,但他凭借着丰富的经验,指挥着众人应对。就在他们陷入苦战之时,楚倾阳赶了回来。他带来了新的消息,原来这些魔界余孽是在策划一个更大的阴谋,而他们必须尽快阻止,一场更为严峻的挑战摆在了众人面前。
姜晚宁的眉头紧锁,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凝重之光,他负手而立,沉思着应对魔界余孽阴谋的良策。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思绪而凝固,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他深知,此次魔界余孽卷土重来,其阴谋必定不会简单,背后定隐藏着更为深沉与险恶的目的。沉吟片刻后,他终是开口,声音沉稳有力:“我们暂且先返回昆仑宗,从长计议。”
楚倾阳闻言,面色微变,他欲言又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顾虑:“…………可我怕蓝风镇那边有鬼魅作祟,我们路过时接下的那些委派还未曾处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显然对那蓝风镇的诡异之事心存芥蒂。
云逸闻言,猛地一拍脑门,似乎这才想起:“对对对,忘记了,蓝风镇那地方确实有闹鬼的传说。半夜三更之时,常有诡异的哭声回荡,随之而来的便是有人离奇死亡。我们前来此地时,确实接下了几个关于蓝风镇的委派,还未曾着手处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懊恼,显然对那未竟之事颇感愧疚。
箫敬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他目光转向楚倾阳,打趣道:“不是吧,天玑长老,您还真怕鬼?这可真不像您的作风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显然对楚倾阳的顾虑颇感意外。
小狗蛋在一旁也凑热闹,他眨巴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道:“怎么比我胆子还小呀?天玑长老您可是昆仑宗的长老,怎么能这么害怕鬼呢?”他的童言无忌,让在场的众人都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
楚倾阳闻言,脸色更是铁青一片,他气得胡子都差点翘了起来。他瞪视着众人,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你们这小子,就知道打趣我。我哪里是怕鬼,只是担心那蓝风镇的鬼魅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罢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严,试图挽回自己作为长老的颜面。
然而,他的解释似乎并未能完全平息众人的调笑之意。云逸与箫敬相视一笑,眼中的戏谑之意更甚。就连小狗蛋也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楚倾阳,似乎在说:“您看,大家都这么觉得呢。”
姜晚宁见状,轻轻摇了摇头,他深知此刻并非争执之时。于是,他开口打断了众人的嬉笑:“好了,都别闹了。蓝风镇之事,我们确实不能置之不理。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先返回昆仑宗,将魔界余孽的阴谋告知宗门,再做定夺。至于蓝风镇的委派,我们日后自会处理。”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瞬间压下了场中的嬉闹之声。众人闻言,纷纷收敛了神色,点头称是。于是,一行人在姜晚宁的带领下,踏上了返回昆仑宗的路途,心中却各自怀揣着对蓝风镇那诡异之事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