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之间,能活下去的只有一个!这是生命和生命的冲突,所以,应该采用赌上命运的公平审判!”戈尔德鲁夫郑重其事的说道。」
「“等等,戈尔德鲁夫先生,怎么能用这么简单的方式……”」
「玛修说到一半,被福尔摩斯打断。」
「“不要紧,玛修,现在应该由当事人决定彼此都能接受的方式。”」
「戈尔德鲁夫进一步问道:“怎么样,年轻人,不出后出也不准抢先,认真决胜负吧!”」
「“好,一局定胜负吧!”立香也斗志昂扬起来。」
「戈尔德鲁夫气势汹汹的高声大喊:“我会先出石头!来吧,石头!剪刀!布!”」
「两人同时出拳。」
「戈尔德鲁夫如他所说,出的石头,而立香……她出的剪刀。」
「“笨笨笨笨蛋!”戈尔德鲁夫人都麻了:“你这家伙白痴吗?应该出布才对吧!我都说过要出石头了吧!”」
「“所长,你啊,居然想用光明正大输掉比赛这种方式,让立香毫无负担的吃下解药吗?”」
「“还有立香,你也不对哦,还说什么认真决胜负,结果你们俩都没有战斗意志啦。”」
「达芬奇无奈摇头,但嘴角却勾着笑容。」
“这个胖子所长,本以为就是个谐星,其实人还挺不错的嘛。”
刘禅十分敬佩的拍手鼓掌。
如果让他放弃自己的命去救臣子……只有相父有这个资格!其他人想都别想。
“确实是个不错的领导者,陛下也要多向他学习……当然,放弃生命这种事儿别干,可以多多体谅下属。”
诸葛亮不放过任何一个教育刘禅的机会,开始耳提面命。
刘禅戴上了痛苦面具。
…………
“如此好的顶头上司……”
岳飞开始羡慕了。
不如说就他家那皇帝,他看到哪个人都要羡慕!
但凡拴条狗上去,也比完颜九妹厉害。
…………
「“既然胜负已定,那就开始执行吧。”荆轲架住了戈尔德鲁夫。」
「“什……喂,住手啊,荆轲!”戈尔德鲁夫试图挣扎,但他又怎么可能敌得过从者呢?」
「“来,所长,把嘴巴长大说‘啊~’”达芬奇笑眯眯的,像哄小孩子一样,然后抓住机会就把药喂了进去。」
「“干,干什……喂,这药是……唔嘎!”戈尔德鲁夫挣扎着被喂进了解药:“咳,咳咳!我真的吃下去了啊?解药该怎么办啊!我们只有这一份啊!怎么想都是把解药交给立香更好吧?虽然我也真的很怕死就对了。”」
「“不能这么说,所长也是非常重要的嘛。”立香笑着说:“而且,我之所以还能活着,也都是因为新所长吃掉了一半蛋糕,对吧?否则,即便有高亢毒抗,我也肯定早就死了。”」
「“无聊透顶。令我由衷作呕,干脆从脑袋开始把你们全吃了吧。”」
「没看到想看的戏码,高扬斯卡娅冷着一张脸,不快至极。」
「“哎呀,这边好像还有一位难掩杀气的女士呢。”福尔摩斯挑眉看去。」
「“怎么会呢~”高扬斯卡娅切换成营业式笑容:“我可是欣赏了一出有趣的闹剧哦。唔,人类果然很那啥……人家都感动的胸口快要炸裂啦~”」
「“呵,如果你以为能用那敷衍的笑脸蒙混过关的话,未免太小看我们了,女士。”福尔摩斯吸了口烟:“解毒的手段并非只有刚才的解药,我没说错吧?”」
「“嗯?你凭什么能做出如此乐观的推测呢?”高扬斯卡娅轻笑起来。」
「“就是你来这华夏异闻带之后的举动。毒杀立香乃是你做足了充分准备的计策,你本应该彻底抹除踪迹,完美的隐藏起来才对。”」
「“但你却先一步,移动到了我们华夏异闻带。”」
「“这错误未免犯的太愚蠢了……答案很简单,在这华夏异闻带存在某种东西,你必须赶在我们之前进行防卫才行,对吧?”」
「“也就是你所投的毒药的治疗方法,除此以外不作他想。”」
「福尔摩斯抽丝剥茧般的分析道。」
“此人的分析能力确实挺强,不在我之下。”
狄仁杰相当佩服了,这点讯息都能分析出来,绝对是个了不起的智者。
这人要是能来帮他处理卷宗就好了。
届时,还可以让人出书,就叫——长安探案集。
…………
「“脑筋转得特别快的男人真的很讨人厌呢。”高扬斯卡娅叹气道。」
「福尔摩斯完全没理会她的挖苦:“所以说,你不惜奋力奔走也要守护的解毒手段究竟是什么呢?应该是泛人类史中已经不复存在,而且在其他异闻带也无从获取的东西。”」
「“是扶桑树!”达芬奇也想到了。」
「福尔摩斯:“嗯,尽管这个异闻带存在许多独特的事物,但绝对无法从其他地方获取的,应该就是这个了。”」
「“算了,再继续装傻只会显得更丢脸,没错,那毒药正是源自扶桑树,用阴气蒸馏扶桑树的树根得到的产物,被称作仙衰冥脉,用阳气蒸馏扶桑树的树叶得到的产物,被称作仙活命脉。”」
「“前者为毒药,后者为解药,无论哪种都需要用到扶桑树。但这是你们不可能得到的材料,我本应该放心的。”」
「“但小芥那时候却传来消息说——这里是扶桑树落入人类之手,并被其保存起来的异闻带。”」
「“哎,要是我不知道这种消息就好了。”」
「高扬斯卡娅长叹一声。」
「“因为你知道了,所以只能前去守护……看来你也是个特别爱操心的人呢。”福尔摩斯挺意外的。」
「“可以的话,希望你能称之为擅长风险管理~”高扬斯卡娅笑道。」
「“嗯,你喜欢就好。这次我们也多亏了你的这种性格,只要能够获得扶桑树,哪怕只是树叶,就能够为立香解毒了。”」
「福尔摩斯虽然说得简单,但心里也有些焦虑,时间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