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啊！”
程林染看得出林森是在强颜欢笑，所以她说，“他俩可以过来。”
林森笑了笑，拒绝说，“还是不了，等比赛结束吧！我没事，别担心！输给KN战队也算是输给你了，可以承受。”
程林染没说话，因为现在的KN战队实力不如她在的时候。
宋知年在跟其他人寒暄，时不时地看一眼程林染，然而程林染只是静静地陪在林森身边，没往他那边看。
直到齐远和凌君遥从外边进来，程林染才注意到齐远刚才不在。
宋知年也朝门口看过去，他跟这俩人最近几次见面都是在比赛期间。
“青芒不是派人在这常驻了吗？你怎么也在这？”中午的饭局上凌君遥没见到宋知年，以为他没来湖城。
宋知年走过来跟凌君遥握手，问：“怎么了？我不能来吗？”
凌君遥看着宋知年，又看了看齐远，最后看向程林染，小声说：“有点意思！对了，她到底有没有被启程集团除名？”
“什么意思？”齐远这几天根本没空上网，他们的手机都被沙于收走了。
“你替启程做的决定？”尽管宋知年自己也怀疑，但是凌君遥问出来，他的答案就不一样了，顺便还要踩一脚凌君遥，“你连北城都不回，这么关心人家的事干嘛？”
凌君遥瞥了一眼齐远，说：“当然是替我三哥关心的啦！”
“你三哥？”
“少问，少打听！听说青芒在谈国际赛的直播？”
宋知年上下打量了凌君遥一眼，回敬了一句，“少问，少打听！”然后问齐远，“什么时候回北城？”
“你们这么熟了？”
“没有，随便问问。”宋知年把齐远当情敌看的，怎么会熟悉，“你们比完了吗？”
凌君遥摇头，说：“晚上那场，跟飞鱼。”
“怪不得你们这么放松。”宋知年对国内的战队还是有了解的，这场友谊赛里，飞鱼排不上前三，“跟你们没话说了，我去那边坐。”
“不过去？”凌君遥看着走向程林染的宋知年，问齐远，“这宋二是不是把你当情敌了？”
“跟你没话说。”
凌君遥还以为齐远也过去找程林染呢，结果是去了秦嘉安和柏鹭旁边。
程林染自然是不知道凌君遥在门口默默吃瓜，她都没注意到凌君遥在不在。
“你跟凌君遥熟吗？”林森注意到凌君遥时不时地会往这边看一眼，反正他俩见面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他肯定不是看自己的，“他好像有话跟你说。”
程林染偏头看了一眼，凌君遥刻意避开了她的视线，“跟他不熟。”
“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不会。”
“怎么这么笃定？我们漫漫这么优秀，对吧？”
程林染知道林森是在开玩笑，她也没解释，只是说，“他跟齐远关系好，确定晚上不一起吃个饭？”
“不了，比赛结束我请你们！”
“好！”程林染看了眼时间，她该回观众席了，下一场比赛也快开始了，“你们要去现场吗？”
“要的，一起？”林森戳了一下程林染的手机屏幕看时间。
程林染摇头，解释说：“我得先走一步，这次是公开行程，不能跟你们一起。”
“也行，你先去吧。”
程林染拿着手机起身，又说，“我给你带了礼物，已经让人送到酒店房间了，决赛我不一定会来，所以就提前带给你了。我先过去了！”
林森点头，把西服递给程林染，没说话看着她走了。
“宋知年，走不走？”程林染的臂弯里挂着西服，问。
宋知年正在跟柏宁斗嘴，被程林染这么一问，腰板都直了不少，他清了清嗓子看了一遍身边这几个人，“走走走！”
“帮我把衣服拿过去，我去趟洗手间。”
“我帮你吧。”齐远已经走到程林染身边了，伸出手说。
“不用，他的位置跟我的是挨着的。”
“没事，我可以多走两步。”
程林染躲开齐远的手，看着他说：“我是公开行程，会有人盯着我发通稿。”
宋知年过来接过程林染的衣服，说，“荣幸之至！咱们快走吧，他们也得准备准备过去了。”
程林染看也没看宋知年一眼，转身走了。
宋知年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这是程林染对他的常态，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甚至要单独跟齐远炫耀，“朋友们，我们先走了哈！下次见！走了齐远，回北城见！”
宋知年追着程林染走了，凌君遥抱着臂幽幽地说，“这宋老二有点东西啊！”
齐远闻言瞥了凌君遥一眼，没说话。
凌君遥冷笑一声，过来拍了拍齐远，轻声说，“他俩要是结婚了，我三哥都得呕死！”
说完，凌君遥走到门边推开门，召唤道，“走了，跟我回咱们的休息室！”
宋知年选择陪程林染去洗手间，他又不是傻子，能多一点儿独处时间不好吗？
程林染不会管宋知年怎么想，反正她和他一块出现又不会有人乱写通稿。
下午的比赛总算是都结束了，为了避免麻烦，程林染选择在选手发言的时候离席。
“现在就走吗？”宋知年看程林染在整理衣服，问她，“你跟人约好了吃饭对吧？我送你去？”
“不了，我带了人来的。”
“那好吧，从这边走，我们一起。”在程林染路过自己后，宋知年也站起来跟着走了。
小韩一接到程林染的电话就让司机把车往出口开了，宋知年跟着程林染出来时，小韩已经在车边等程林染了。
见程林染出来了，小韩赶紧迎过来，“染总，林姐去忙了，她让你出来了给她打个电话。”
“知道了。”程林染点头，然后看了宋知年说，“你开车来的吧？我先走了！”
“我……”
宋知年是想蹭一蹭车的，但程林染肯定会拒绝的，毕竟她都没有听他说完话。他目送程林染的车子启动，余光里不知道看见了几次闪光灯，他真的感觉程林染处境不妙了。
直到连车尾巴都看不见时，宋知年才给宋祁安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宋知年就问：“哥，程家有什么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