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畅把白板推到墙边，一边说：“上次在家里加班的时候弄的，你想要？”
林森把自己扔在沙发里，舒服道：“不想，我以为你在家里偷偷给学生补课呢！”
“我还不想被抓进去！”没有证件没有审批，给谁补课都不行啊！
“在哪说正事？书房还是在这？”林森顺说抱着一个抱枕，问。
赵畅想了想，说：“还是去书房吧。”
程林染刚从冰箱里拿了一个冰激凌，听赵畅这么说就直接进了书房。
林森撂下抱枕，刚要站起来，赵畅就把他叫住了，“过来把水果洗了！”
他们刚在楼下买的水果。
“那你干嘛？”林森见赵畅没打算跟自己一起洗。
赵畅摊手：“我付了钱啊！盘子和篮子都在老地方，看你想用什么装。”
林森生气，但还是要仔细地洗水果然后摆盘，不愧是他！
“来吧森哥，让你坐中间！”赵畅见林森直接端着托盘过来，说，但没有站起来接他的意思。
“算你懂事！”
赵畅的书房里书房异常的大，跟台球桌差不多大，当初林森还嘲笑过他整这么大的书桌，现在还真派上用场了。
林森坐下就笑不出来了，笔记本就在他面前，这就是让他做会议记录的意思呗？
赵畅不怀好意地看着林森，林森又吃了个哑巴亏！他多八百年没做过会议记录了！又是写给秦琦看的，他是真的手生。
“你个老六！”林森的后槽牙都磨碎了。
赵畅笑眯眯地看着林森，说：“好了好了，会议开始吧！漫漫请讲！”
程林染看他俩在这一来一回的，还打算再给他俩几分钟时间呢！
但是既然可以进入正题了，他们就开始正经起来了，当年KL的复盘会每次都要有人做会议记录，通常是谁最菜鸡谁做，当时做记录最多的是赵畅本人，其次就是林森，程林染最少。
“秦哥之前发的文件你们看了吗？”
“看了。”林森看了好几遍了。
赵畅直接从脚边的抽屉里拿出了打印版，说：“还做了笔记！”
“不错！对了赵哥，秦哥给你发的加密数据呢？”
“在呢，也打印出来了。”赵畅从上了锁的抽屉里拿出三份数据文件，给他俩一人一份。
“我之前一直没时间来，但我拜托我叔叔暗中照看，这是我叔叔给我的文件。”程林染把一份文件传到了林森面前的电脑上。
林森顺手给打印出来了，打印机的声音衬托着程林染的说话声，打印机停了程林染也只是伸手把纸张拿了出来，嘴一点儿没停。
他们三个对着这两份数据材料研究了一个小时，各自负责自己擅长的领域，秦琦传给赵畅的数据是专业数据，赵畅更擅长一些；程之景给的材料还是得让程林染来解读；林森默默地做会议记录，偶尔有一点疑问。
三个人配合着干到了凌晨一点，会议进程才一半不到，明天他们三个都有事要做，也不能再熬了，只能打个断点明天继续。
临睡前，林森把他们的会议记录加密发给了秦琦。
第二天一早，林森把程林染送回了她住的酒店才回战队。
程林染的今日行程要去跟《新心向研》节目组谈事情，投资的事吴云和于亭已经谈拢了，但是她个人跟节目组的合作最好是她本人谈，于亭已经订好机票回北城了，吴云今天陪她去跟节目组谈。
半个小时之后，吴云出现在她的总统套房里，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
不知道吴云张大嘴在干什么，程林染以为她饿了，问：“吃早饭了吗？”
“还没有。”
程林染下巴微抬，说：“酒店送来的早餐，去吃。”
“啊？染总还是你吃吧！”吴云虽然饿，但是还是分得清大小王的。
“我昨天没住在这，吃完早饭回来的。放在这也是浪费，你去吃了吧，凉了的话叫人拿去加热。”
“染总，你也太好了吧！”吴云知道程林染不是说瞎话哄自己吃早饭的人，就坐过去了，虽然饭菜都有点凉了，但还是美味得很：“不愧是总统套房！”
“我今晚也不住在这，你喜欢的话可以住着。”程林染在用笔记本看邮件，听到吴云说话，建议道。
“染总，我可不敢，我还是去住那边吧！”程氏的出差待遇还是很好的，机票头等舱住宿五星级，虽然比不上总统套房，但也很棒了，“我能吃到总统套房的早餐就很好了！让那俩人知道了还不羡慕死？”
吴云说的那俩人是程林染另外的两个助理。
听吴云这么说，程林染笑了笑。
“染总，我们几点出发？我打个车。”吴云虽然在吃，但也没忘了正事。
“不用打车了，我找景总借了个司机，九点出发，你还有半个小时。”程林染昨天下午接的电话就是吴云打来的，吴云跟她确定好今天的安排之后，她就找程之景借了个司机。
“够了够了！染总你太牛了！我爱你！”
程林染笑了笑，继续看邮件处理工作。
九点，吴云拿着两个电脑包，跟着程林染准时出现在酒店大门口。
程林染没想让吴云拿这么多东西，但是吴云说自己吃人手短。
司机认识程林染，见她下来赶紧把车开到酒店门口，下车给她开后座车门请她上车，吴云主动地坐在了副驾驶。
程林染上午是跟节目组谈的合约，签完合同已经中午一点了，司机今天一天都归程林染支配，所以中午接上她赶紧带她去吃饭了。
下午三点，程林染又到了湖城广电大楼，《新心向研》节目组的母团队诚心邀请，她就来了。
又是一下午的商务谈判，谈判桌上的鱼心团队派了四个人，在程林染和吴云两个人手底下没有讨到一点儿好，鱼心团队想要求合作但是程林染觉得他们野心过大实力未知且诚意不够，好几个回合下来程林染一点口都没松。
最后程林染还拒绝了鱼心团队的晚餐邀约。
程林染给司机打了电话，让他五分钟后出现在广电大楼门口，鱼心团队的主心骨也是恭恭敬敬地把程林染和吴云送上了车。
吴云看着后座闭目养神的程林染，有个疑问想要问，“染总，刚才他们让步了之后我以为你会同意跟他们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