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他们在安全室聊的正欢,安全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几人瞬间没了声响,阿香抽出苗刀防备的往门口走去,柳红拿着刀站在桌前挡住紫薇她们,尔康拿着弓弩和柳红站在一起,小燕子赛雅拿着鞭子站在柳红尔康身后挡住了紫薇、晴儿、金锁三位弱女子,紫薇晴儿金锁虽然还在坐着,但在桌下隐藏的手中也紧紧握着小燕子给她们的防身匕首。
阿香防备的问了声“谁?”
“是我柳青,快开门”柳青的声音传来。
大伙瞬间卸下防备,阿香立刻开了门,柳青扶着小臂正流血的永琪站在门口,阿香急忙接手将永琪扶过,小燕子见永琪面色发白,一瞬扑到了永琪身边,拉着永琪的小臂边哭边问询,金锁几人也赶紧过来扶着同样手臂流血的柳青,两个伤员坐下后,小燕子金锁俩人泪流满面,永琪柳青俩人虽然面色发白,但还是清醒着安慰妻子,阿香正给伤口包扎,很快包扎好后。
尔康才问道:“外面情况怎么样?其他人有没有受伤?”
柳青回:“这次水匪真是有备而来的,咱们这一路太高调了,这条船从外面一看就有钱,我们又天天晚上在船上弹琴唱歌,早就吸引了这一路上的山贼,本来只有两船水匪,结果后面又来了两船。”
柳青刚说完,永琪接道:“两条护航船的弟兄们又不善水战,多亏了这些苗疆兄弟。”
阿香急忙问道:“我们首领可曾受伤?阿山有没有保护好他?”
永琪平静回道:“你放心吧,你们首领厉害的不得了,没受伤,跟敬斋、箫剑追逃窜的水匪去了,我们等会出去,晨哥和尔泰正在截杀剩余的,晨哥说他跟尔泰检查完船上再过来接咱们出去。”
晴儿给俩人一人倒了杯水,放到永琪柳青面前安慰道:“快喝口水,歇会儿。”
小燕子金锁急忙端起杯子喂给永琪、柳青。
阿香急的坐立难安,他想了想又问:“他们追水匪,还是跟上次一样直接跳江里的?要是跳江里我去安排人熬点祛寒药备着。”
说罢拿着佩刀就要出去,尔康连忙扯住阿香,永琪回:“开咱们护航船去得,怎么可能游泳。等会儿再去熬来得及,外面伤员众多,一会儿晨哥接我们出去了,有你忙的。”
阿香点点头,这才安静下来,几人在安全室等了两柱香时间,尔泰敲开了门,大伙连忙一起上了船上,到了客厅,小燕子她们吓了一跳,满客厅的伤员,血腥味弥漫着整个客厅。
箫晨正帮巫医给伤员包扎,阿香急忙到了箫晨身边接过箫晨手里的活,箫晨有些担心问:“你行吗?你晕船一边休息去吧。”
阿香一边熟练的包扎一边回:“没事,已经好了。”
他一边包扎一边吩咐道:“二爷,外面要是安全的话,就把客厅窗子全部打开,血腥味出不去,人太多了聚在客厅病气也聚在一起了。”
箫晨连忙和小燕子几人将客厅的所有窗子全部打开,大家一起帮忙,很快伤员都包扎好了伤口,外面打扫的侍卫也已将船面的血迹清理干净,受伤的伤员都转移到侍卫房后,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
天已经大亮,甲板上微风吹拂,大伙站在甲板上看着江面,心里不住的担心着箫剑、大巫、康安三人,渐渐到了正午,外面阳光毒辣,大家不得不回了客厅等待,一桌人看着空出的三个位置,实在是吃不进去。
晴儿揉了下鼻子,深呼吸一下后,鼓励大家道:“我们先吃吧,从半夜弄到现在,都饿着也不是事,相信他们仨很快就会回来的。”
晴儿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听到晴儿的声音,箫晨反应过来也立即打气道:“大嫂说的对,我们大家先吃吧。”
小燕子紫薇也连忙招呼大家先吃饭,一桌人默默喝起了面前放着的粥,刚吃几口,外面站岗的苗疆侍卫突然闯进来禀报:“二爷,回来了!”
箫晨丢下勺子冲到甲板上,其他人跟着他的脚步都跑到了甲板上,眺望着远处那艘他们的护航船,高高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半分,晴儿忍不住的红了眼眶,双手攥紧手帕,在心里默默祈祷箫剑没有受伤。
等到两船终于近了,箫晨他们扔下爬梯,对面船上的兄弟们跳下水,渐渐都回来了,最后大巫和箫剑康安三人才爬上船,大家扶着摇摇晃晃的三人进了客厅。
箫剑康安大巫瘫在大椅里喘着粗气,衣服下摆不住的滴着水,箫晨在大巫身旁急忙叫道:“快叫阿香过来包扎伤口。”
尔泰连忙出去叫阿香,阿香提着药箱带着巫医快速的飞奔进来,扑到大巫身前,箫晨顾不上别的,当场就把大巫的衣服扒开,大巫胸前有一道浅刀伤,血流的很慢,大巫尴尬的急忙将衣领往上拉,箫晨和阿香俩人一人一边往下拉,他胸口雪白的皮肤加上肩膀胸口上暗色的图腾花纹裸露在众人的视线当中,小燕子她们几个女眷忘了尴尬,只是在关注他的伤口,大巫尴尬的不停往上拉衣领。
他边喘气边叫道:“干什么?你们俩人一人一边当众脱我衣服,太不像话了。”
箫晨和阿香还没说话,小燕子高声回“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东西,赶紧让阿香给你上药。”
大巫扯不过箫晨阿香俩人,他只能将阿香推开,握住箫晨手说:“我没事,一道浅口子不碍事,先给敬斋老哥和箫剑治。”
说罢他将衣领拉回,箫晨松开手,巫医正给箫剑包扎手腕上的一条口子,大巫起身走到康安身前,吩咐道:“尔泰尔康你们扶着老哥坐稳,今天跳水里,我们都呛了水,他肯定旧疾复发了。”
尔康尔泰扶着脸色煞白的康安坐端后,大巫看着康安平静道:“别忍了,这儿都是自己人,你看看你脖子都开始肿起来了,你现在肯定呼吸一下,肺里就跟针扎一样痛。”
大巫话完,康安就卸下最后的力气,胸前剧烈的起伏起来,尔康几乎要扶不稳他了,大巫帮尔康扶住吩咐道:“晨哥拿五味子,紫薇你们赶紧温酒,阿香过来施针。”
语罢大巫伸手将康安的衣领扒开,嘴里不住的报着穴位,阿香不停的往大巫说到的穴位里扎银针,没过一会儿康安裸露在外的肩膀上,胸口处,还有头上,手上都扎了不少银针,大巫和阿香一人一边转着几根银针,康安胸前剧烈的起伏才恢复过来,呼吸也平稳许多,见他呼吸平稳许多。
大巫立即叫道:“晨哥快喂药。”
箫晨端着早已备好的温酒急忙给康安喂了五味子,小燕子她们几个女人刚亲眼看到了康安就肩膀和胸前露出的那一小块皮肤上,都遍布着各种伤痕,几人心里对康安的敬佩不由上升到了极点,吃了药后康安舒服不少。
大巫松开了手,让阿香撤了针,吩咐道:“按照之前老哥吃的药方,吩咐去熬吧。”
阿香点点头,问道:“首领那你的伤口?”
大巫摆摆手随口回:“我这算什么伤口,一会儿我回去洗了澡,上点药就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让阿山换了衣服过来,我有事吩咐他。”
阿香领命迅速退了下去。
康安刚恢复过来,抬头就看到小燕子她们女眷都在场,他瞬间双耳红透,默默抬手将衣领整理好后,正在扣扣子,只是他手现在还有点抖,尔康在他身边连忙俯身帮他扣好了几个扣子。
尔康默默安慰道:“不用脸红了,刚太紧急了,来不及让女眷回避,何况就露了肩膀胸前一点点,还没刚才阿木露的多。”
康安和大巫顿时脸色涨红,大巫含笑开口 “尔康,你要不会安慰人你就别安慰行不行,你不说的话,没人提这茬,就安安静静过去了。”
一时间几个姑娘也有点开始尴尬了,永琪几人抿嘴忍着笑。
大巫叫道:“给我们端盏茶,在搞点吃的,又饿又渴的。”
小燕子几人连忙给三人一人上了盏茶,大巫抿了口茶后才静静道:“我们追到最后还是让他们跑了几个,划着船上的应急小舟,跑的飞快,我们都不善划船,追不上就没追了,不过我听他们口音应该是镇远那边过来的,有一个穿的好点的应该是一个小头目,在他身上搜出了个令牌,明天到镇远下了船,我是一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这群兔崽子,这次伤了不少兄弟,我这次非要把他们巢穴都给挖了。”
箫剑从怀里掏出个令牌,只是这令牌做的非常奇怪,箫剑都看不懂,大巫更是没有任何头绪,他拿过令牌,翻来覆去都没看出个所以然,箫晨瞄了一眼,从大巫手里拿过后,研究了一下后,一只手抓着令牌的另一边用劲扯了一下,一瞬令牌就被箫晨扯成了一块儿大令牌,这下令牌才完整。
箫晨拿着观察了一下感叹道:“我大概知道是哪一伙土匪了,现在看来这群土匪这两年队伍又壮大不少,还招了这种能工巧匠,这令牌跟鲁班锁做法差不多,估计他们搭上了后台,不然他们不会对我的船下手,这几年我每年都给他们送两千两银子买路,前几年只要是我的货船他们还沿路帮忙护送,今年突然对我们下狠手,要么就是换了头目,要么就是搭上了后台想抢把大的,这条路上我给的买路钱是最多的,应该是我们进了清江就盯上了。”
众人听完,大家还没反应,小燕子破口大骂道:“这群狗日的王八犊子,哥你每年给他们送两千两银子,现在还来反扑一口,永琪,明天下了船,我们就去把这群王八犊子收拾了。”
永琪点点头,箫晨摇摇头默默回:“别太激动,听我说完,这群土匪人数可不少,不是刘大虎那种乌合之众,头目真名叫张全,人称玉面虎,他是北方人,读过书,熟知驭人之道,还懂兵法,他十六岁从北方过来应该是避灾的,投奔到亲戚家,估计是亲戚看他落魄了,就一直苛待他,十八岁那年杀了亲戚一家,半夜一把火烧了房子,逃到了镇远城郊的大山深处,占山为寇,因为他武艺高强,又读过书,还讲义气所以渐渐去投他的人越来越多,我是十八岁那年见过他一面,还跟他喝了顿酒,他确实是个人物,身上没一点草寇的气质,看起来反倒像是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听他说话就知道他小时候家境应该不错,估计是从小就读书的,我当时跟老段一起去的他的山洞,他把山洞收拾的跟家里一样,干净整齐,到处都放的他的书,对手底下兄弟也是比较宽容,他当时手底下就有五百多个兄弟了,他们把那座山山顶的山洞全开发出来,自己住了,还不允许手下随意下山抢劫,所以当时好多兄弟都是带着全家投到了他的云间洞,他给自己住所起名叫做云间洞,这边的商人听说了他后,都主动去寻求他庇佑这段路程,我们家云南的茶叶、丝绸还有药材这些一般都走这条路,小六的玉石珠宝基本也要走这条路,所以当时我跟老段才花了好大功夫找到他那儿,你们还别说我们那晚喝的还挺高兴的,聊的也挺不错的,本来我们是准备每年给一千五百两的,最后也是挺高兴就给了两千两,他每年就收我们的四千两银子,手底下的兄弟就饿不死,他那人还真挺讲信用的,收了我们的钱后,只要是我跟小六的货船或者是商队他都去护航。”
大家听的愣神,箫晨说完。半晌,大巫酸溜溜的开口:“你可真行,你还敢去土匪窝跟土匪喝酒,还跟土匪谈笑风生。”
箫晨忍不住的笑了一下,小燕子走到箫晨身边问道:“哥,你们商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样胆大。”
其他人也忍不住轻笑起来,箫晨笑道:“害,可能是当年还年轻吧,玉面虎本来是不见外人的,估计是我跟老段小六太烦了,我们在镇远待了快四个月,每天都派人去送拜帖,关键人家每天都还让手下把我们送的拜帖又送回来,我们给他手下打赏,人家都不收,说是他们老大说过了无功不受禄,当时就给我们三震惊的嘴巴都合不拢,土匪嘴里说出了无功不受禄,我们一下更感兴趣了,天天送拜帖,又忽悠信使,那个帮他送信的信使是个十三岁小孩,给了几盒糖就把他拿下了,他告诉我们他们老大平时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看书写字,然后我们就天天送拜帖时又顺便送点上好的笔墨纸砚去,连送了三个月人家才答应见我们一面,要我们去他们云间洞,还真别说,我跟老段还怪紧张的,到了洞口,他的贴身侍从亲自迎我们进去的,一进去就给我俩震惊的不行,他们那个洞里收拾的干净整齐,跟家里一样,一点都不像是土匪窝,到处都放的书,而且他还没什么不良嗜好,不好色,不嗜酒,不好斗,当年我见他的时候他还没娶亲,最后过了有两年了才传出他娶妻的消息,我跟老段小六还送了贺礼去。”
大家听的一脸好奇,大巫醋溜溜的问:“你把人家说的那么好,那他今天怎么还来劫你的船?还刀刀致命。”
箫晨也疑惑不解,他皱着眉道:“我说的都是实话,都是我跟老段亲眼所见,明天到镇远了,你们可以打听一下玉面虎,那里的百姓都知道他,那时候百姓都说他是好人,说是以前农忙时,玉面虎经常派人下山帮村民干活,住在他们那几座山附近的百姓还去找他庇佑,有一年那边山里野狼泛滥成灾,半夜野狼跑下山吃牲畜就算了,有好多小孩都被狼叼走了,百姓找到官府,官府根本不管,没办法最后村民求到玉面虎那里去了,说是他当时就答应了,当天晚上就组织兄弟们下山在附近几个村子彻夜巡逻,他带着一队兄弟上山杀狼。我觉得他应该是出了事,现在已经换了头目,不然他不会劫我的船,他在云间洞盘了上十年了都没被官府端掉,就是附近的百姓都护着他。”
箫晨说完又深深叹了口气,一时间众人听的五味杂陈,紫薇轻轻问道:“他不是有名字叫张全吗?为什么还叫玉面虎。”
箫晨提了下嘴角回:“他长得跟永琪尔泰这种玉面公子差不多。”
紫薇几人惊讶,尔康叹道:“人真的很复杂,听晨哥这么说他是个好人,但是他又杀了亲戚全家连房子都给烧了,自愿入山为寇,哎!”
康安默默道:“他也不是自愿入山为寇,他应该是没办法可是说是被逼的入山为寇了,本来就是来这边避灾,在这儿又杀了人,更没处躲了,按照箫晨刚说的想,那他杀亲戚一家应该也是被逼的受不了了才动手。”
小燕子突然问道:“诶,敬斋老哥,你当年不是来贵州剿过匪吗?你有没有听过玉面虎?”
康安白了眼小燕子回:“我当年是在遵义府剿匪,离镇远远着呢,我剿的那伙土匪那可是真的蛮横残暴,土匪头子有三个,是三兄弟,老大叫大炮,老二叫光腚,老三叫狗子,他们三手底下有快四千个兄弟,占了两座山,平时无恶不作,听说那个老二叫光腚的平时最爱吃小孩的心肝。”
大家听的心里发毛,小燕子问道:“你把他们杀光了没?还有这个老二怎么这么不要脸,光腚不是光屁股吗?叫这个名字也好意思。”
大家被小燕子逗乐了,康安笑着回:“当然杀光了,老大叫大炮,最后就是被大炮轰死的,光腚和狗子是我和海兰察带人在山里堵了八天最后生擒的,不过我们抓住光腚的时候他穿裤子了,不是光屁股,他两在菜市口被千刀万剐了,他们盘踞的那两座山都被烧干净了,一个都没跑掉。”
小燕子叹道:“那就好,这种没人性的王八羔子就是剐他一万刀也解不了气。”
大巫起身拉着箫晨准备回房前又嘱咐道:“老哥,一会儿药你可要全喝光了,一滴都不能浪费啊,我先回去洗洗,等会儿出来吃饭。”
语罢拉着箫晨转身离开,康安听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他也默默起身回了卧室换衣服,晴儿扶着箫剑也回了房。
小燕子几人留在客厅,小燕子坐下跟身边的紫薇赛雅金锁轻声说着:“你们刚看到敬斋肩膀上还有胸口上没?全是伤痕,就露了那么小块皮肤,我的天呐,都有那么多疤痕,还有阿木,阿木胸口也好多,但是没有敬斋的多,阿木不仅脸上画图腾,他身上都有图腾。”
紫薇金锁柳红有点尴尬,小燕子和赛雅正在讨论两个男人的胸口,永琪尔康尔泰柳青几个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小燕子赛雅二人,这两人说了老半天都没听见有人回她俩一句,她二人一抬头,就对上了几个男人的目光,紫薇几人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二人顿时尴尬不已,悄默默的不在开口。
尔康调侃道:“敬斋前胸后背遍布伤痕,阿木身上的伤痕虽然没有敬斋多,但也不少了,而且阿木身上还有图腾,你们俩要不要去看看,他俩现在估计正在洗澡,你们俩现在去正好能看个清楚,正好你们两个人一人去看敬斋,一人去看阿木,看完了回来能交流一下。”
小燕子赛雅顿时面色羞红,连脖子根都红透了,二人红着脸 起身就开始大骂尔康,柳青柳红金锁几人忍不住放声大笑,最后弄的永琪尔泰紫薇也忍不住偷笑。
三个洗澡换衣服的,还在卧室就听客厅传来了歇斯底里的吵闹,都以为又出什么事情了,急忙穿好衣服又赶到客厅来,一到客厅就见小燕子赛雅二人脸红脖子粗的大骂尔康,尔康缩在椅子里丝毫不敢回嘴,其他人都在一旁看戏嘴角还在发笑,连紫薇这次都没帮尔康说话。
几人坐下后,晴儿上前阻止,拉着满脸通红的小燕子赛雅问:“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生气,尔康做了什么惹你俩生气了,这次连紫薇都不给尔康帮忙说话了。”
小燕子赛雅俩人抱住晴儿,赛雅说了半天都没说出来,小燕子叫道:“我来,我来说,大嫂,这次你可要给两个妹妹做主,这个不要脸的尔康他欺负我们俩,连紫薇都不帮他了,大嫂你做主我们帮紫薇休了尔康,把他赶回学士府去!”
晴儿惊讶的看向紫薇,紫薇低着头,大巫问:“小燕子,你能不能说重点,说了半天一句重要的都没说,大嫂怎么做主?说重点,今天二嫂哥给你们做主。”
小燕子赛雅尴尬的不跟大巫对视。
小燕子抱着晴儿的手臂哭诉道:“尔康,他不要脸,我跟赛雅只是讨论了几句敬斋跟嫂嫂哥肩膀上有好多伤痕,这个不要脸的尔康他,他竟然怂恿我俩去偷看敬斋还有嫂嫂哥洗澡,还让我们看完了回来好交流心得,他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大嫂你看他像个什么样子,不知羞耻,竟敢怂恿妻姐和弟媳去偷看男人洗澡,还好我跟赛雅是正经人,做不出那种不要脸的事。这次连紫薇都不帮他了,大嫂你做主我们休了尔康,我还要写折子跟皇阿玛告状。”
赛雅也立即附和道:“小燕子说的对,我也要上折子告状,我还要写家书跟阿玛告状。”
小燕子赛雅一番哭诉,大巫和康安俩人满脸通红,其余人放声大笑,晴儿笑回:“真要休了尔康?那星星和锦鲤怎么办?这事你在问问你二嫂哥的意见,你二嫂哥刚说了他给你们做主。”
大巫现在正尴尬的满脸通红,大家目光都转移到他脸上,大巫尴尬的斥责道:“这、这个尔康、真是不像样,一天好的不教,专教这些帘窥壁听,鬼鬼祟祟,上不了台面的事,敬斋老哥你给他几拳打他一顿。”
大巫又把话抛给正尴尬的康安,康安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回:“我、我内伤、未愈,没、没劲打他,还是你打吧,你劲大,算了还是别打他了,万一给他打出问题了怎么办?你罚他吧,就跟罚小燕子一样。”
小燕子顿时叫道:“就这个办法好,嫂嫂哥这次你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毕竟他怂恿我们去看的是你洗澡。”
大巫本来脸已经开始恢复正常了,听小燕子一说顿时脸瞬间又红透了,他无奈的白了眼小燕子骂道:“你可以不说话的!行了,把不要脸的尔康押过来!”
小燕子赛雅俩人气势汹汹的将瑟瑟缩缩的尔康押到了大巫面前,大巫起身随手在尔康面前挥舞了一下,尔康瞬间站直没了反应,自言自语道了句“我错了。”
尔康站在客厅随即开始喊“我错了”三个字,大家笑的拍腿叫绝,一炷香时间大巫解了尔康的蛊,尔康吃完药后,认完错才在紫薇身边坐下。
大家说笑间用了个午餐,用完午餐基本都回了卧室补觉。就等明天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