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卡莲便将现场的状况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
八重樱也紧接着解释了一下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缘由。
要知道,在卡莲遇袭的那一天,身为A级女武神的她,虽然实力强大,但也仅仅只能和几个不灭之刃的成员一同,勉强抵挡住那个来自统括者组织的敌人的攻击,并将其击退而已。
然而,不幸的是,就在战斗激烈进行的时候,卡莲却不慎掉入了人工裂界之中。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自己和其他不灭之刃的成员们别无他法,在拼死守护在原地几个小时后,依旧见不到卡莲的踪迹,最终只能无奈地选择进行战术性后撤。
正因如此,此时此刻,八重樱内心的愤怒之火,不仅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比德丽莎还要更胜一筹。
就在八重樱即将挂断电话的时候,卡莲突然问道:“樱,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八重樱深吸一口气,平复好心情后说道:“是秦白果告诉我的。”
卡莲的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然后开口说道:“樱,能不能麻烦你把手机交给秦白果,我有事想要问他。”
话音落下没几秒,秦白果的声音就从手机中传了出来,清晰而响亮:“喂,我是秦白果。”
卡莲迅速扫视了一眼四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后,她快步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压低声音问道:“这几个人是统括者组织的吗?还有……是不是你杀的?”
秦白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辜,他在电话那头笑着回答道:“哈哈,他们三个人确实是统括者组织的,但并不是我杀的哦。我
也是刚刚收到消息,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呢。至于动手的人是谁……这个我也不知道哇。”
卡莲不禁皱起眉头,心里暗自思忖:“三个人?可我明明只看到了两个人啊。”她对秦白果的回答感到十分困惑。
似乎是察觉到了卡莲的疑惑,秦白果轻笑一声,接着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个人现在就在你脚下呢。”
卡莲闻言,满脸狐疑地抬起脚,低头看去。只见鞋底下面有一小片紫黑色的灰烬,瞬间面色一黑。
没过多久,卡莲便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八重樱拿回手机,开始拨通八重神主的电话。
此时正值开始神社祭典前的第三天,各种游客进进出出,一旦统括者组织在此进行破坏,造成的结果都让八重樱不寒而栗,只感觉头皮发麻!
因此,八重樱正在向八重神主,十分郑重地说明自己待会要调集八重村忍者部队的原因。
而卡莲也在不断回复着来自德丽莎和奥托的消息。
至于秦白果,事成身退,仿佛这件事情和他毫无关系一般。
一整天的时间转瞬即逝,秦白果在这一天里可谓是忙碌异常。除了观察到那些形形色色的新面孔之外,他的大部分时间都被用于学习与祭典相关的舞蹈和其他事宜。
俗话说得好:“要想人前显贵,必先人后受罪。”这句话用在秦白果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为了在祭典上能够有出色的表现,他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夜幕降临,秦白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缓缓地走进了仙狐神社的客房。他像一摊烂泥一样,重重地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之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下。
全身的肌肉仿佛都在抗议着今天的过度劳累,酸痛感如潮水般袭来。
就在这时,秦白果放在床头的手机中传来发德丽莎的声音。
“唉~被那个家伙跑掉了!”
听到这话,秦白果有些无语地说道:“咱们天命有点拉啊!居然连一个S级的敌人都干不掉。”
德丽莎沉默了一小会儿,下一秒就开始碎碎念起来。
“你当S级是大白菜啊,要知道我现在也才只是S级女武神呢。
可能是因为她的手下被杀,导致打草惊蛇,这家伙被我们发现的时候,早就已经跑出长空市了。
偏偏她还是一个侧重生命类型的基因解锁者,嗯,说不定还是没觉醒的死之律者!
你看看这战斗复盘,天命部队那是往死里打的啊,哪怕有统括者组织的人拦截,天命也足足打断了她 27 次腿,38 次手臂,184 根肋骨,11 次全身粉碎性骨折……流血量高达40多万毫升,相当于 100 个正常成年男性的全身血液吗。
最后,还发射导弹把她搭乘的飞机给打中了,让她掉进海里。
到现在,天命都已经高强度持续探查和打捞了半天啦,还是没瞧见她的尸体。
唉~我看啊,肯定是被统括者组织给救走了,真晦气!”
听着德丽莎的碎碎念,秦白果都不禁有些汗颜。
卧槽,这个统括者组织的人是真的难杀。
不过也算她运气好,因为天命的复仇行动太过仓促,导致没有S级女武神将其半路围剿,否则她连飞机都坐不上。
也就在这时,德丽莎发来了几张照片,并且开口说道:“喏,给你看,这就是那个人的照片。
爷爷已经下命令了,哪怕是普通人,但只要是和天命相关的人都必须看这些照片,发现与此人有关的线索必须上报,还有丰厚的报酬。”
秦白果腰一用力,直接坐在床上,看着手机中的照片,开始在脑海比对了一下。
确认跟《崩坏三》和《崩坏学园2》没有任何关系后,他又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照片中是一个女的,长的挺漂亮的,身高1米6左右。
但那又如何?
也就在这时,秦白果打了个哈欠,有些昏昏欲睡地说道:“哈~行了,照片我看完了,里面的人我压根就不知道,而且也不是异世界的人。
你让奥托主教放心抓、大胆抓,我敢保证,绝对不会有异世界的人对他进行阻挠,但凡有一个!我脑袋摘下来给他当球踢。”
话音落下,没过多久德丽莎就挂断了电话。
而秦白果也进入了梦乡,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