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正看到五伯喂狼崽子,当我一进院子里,狼崽子闻到我的气味,一下子变得欢快起来,围着我转圈圈,吊着我的裤腿,四处乱跑!使人心情烦躁不安,我连忙从空间里面,拿出熟食喂了几块,总算情绪稳定了下来。手心里黏着井泉水,让它们舔着手。五伯疑惑看着我,我没有搭理他。直接进了屋,小狼崽子一窝蜂跟了进来,我把门关了,直接从空间里面,拿出熟食开始喂了起来。等吃饱了以后,又喂了井泉水,这才算安稳点,互相玩了起来。这时候我开了门,一下子全部跑了出去了!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老万打来的电话,“怎么了?”我问道没事老万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现在有很多客户都在预定录像机,还有录像带。我没有敢接受预定。想了解一下你是否可以搞到,如果可以,我就直接接受他们预付金。”老万急促的说道。
“可以接受预付金,统计一下数量给我,我去想办法解决。”总算等到了市场反应了,看来我需要跑一趟日本了。
放了电话马上与李总通了电话,安排他给各个厂家下了订单,另外多预定几台翻录机和录像带,把货都放在横滨港仓库里。
我马上又给老万回了电话,“跃华你可以在你们楼下,租的那个房子,开始换下以前写的标语,在重新写下高价收购录像机录像带,挂在显眼位置就行了,安排人长期解答,客户问题就行了。会有人上门卖录像机,录像带的。”
我又给王媛去了电话,看看市面上有走私录像机的吗?找到了,都买下来,放在别墅里,等我过去。录像带找到后,只要是热销的,都买下来,等我回去后,再说!业务收益算是他们的。
“老板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早就把你安排任务完成了,那六个战友也早就在广州第五招待所安营扎寨了,成天就是在大街上溜达,无事可干。每天电话不断,烦死我了。非要回来,都被我拒绝了,我让他们替换着探家去了,也不知道有几个人在值班?我问一下吧?”还是那个脾气,一点也不变。
“不用,继续保持现状,等我马上过去找你。”放下手机后,我就直接去地下室,到了冷藏库,把食材还有狼崽子吃的食物,放满了。
做好了走的准备,上了楼收拾东西,到了客厅里,我给二大爷和五伯放下了10箱汾酒,一箱子翡翠香烟。
我慢悠悠地踱步走进厨房,准备大显身手,烹制一顿丰盛的午餐。轻车熟路地打开空间之门,各种食材琳琅满目,让人应接不暇。我熟练地从中取出早已备好的熟食、新鲜水灵的蔬菜,还有活蹦乱跳的各类海鲜。
将那肥美的螃蟹、张牙舞爪的皮皮虾、鲜嫩多汁的扇贝以及晶莹剔透的对虾一股脑儿放入锅中,随着水花翻滚,香气渐渐弥漫开来。紧接着,我又细心地炖煮起那条色泽金黄的黄花鱼,还有一条叫不上名字但看起来同样美味的鱼儿。没过多久,一桌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便呈现在眼前。
我兴高采烈地扯开嗓子呼喊:“二大爷、五伯,快来吃饭啦!”不多时,两位长辈应声而至,看着满桌佳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变戏法似的拿出两瓶珍藏已久的剑南春,给每人斟上满满一杯。大家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谈笑风生,气氛好不热闹。起初,还只是小酌几口,但不知不觉间,酒杯中的酒越来越少,五伯已经有些不胜酒力,可他却依然坚持要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我几番劝阻无果,只得由着他性子,心想等他喝完这最后一点也就罢了。而此时,就连一向酒量不错的二大爷,也喝下了不少酒,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话语更是像连珠炮一般不停地往外冒。
见此情形,我赶忙拿起馒头,招呼大家赶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然而,五伯执拗得很,非得把瓶里剩余的酒全部消灭干净才肯罢休。无奈之下,我只好陪着他再多饮一杯,希望能够让这场酒宴尽快结束,以免大家都喝醉得不省人事。
终于,在一番推杯换盏之后,午饭总算是吃完了。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先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五伯,送他回到家中,替他安顿好一切后;又转身去扶着二大爷,一步三晃地把他也安全送到家。安排妥当后,我已是疲惫不堪,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五伯的屋里,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门外呼喊我的名字。努力睁开惺忪的睡眼,原来是老姑在叫我去她家用晚餐呢。看看窗外,天色已然昏暗,不知不觉竟已到了傍晚时分。
我和老姑到了她家,到了厨房一看二姑大姑都在,一屋子人在帮忙,看到有以前在村里请客的时候,请的那个厨师在炒菜。我上前打了声招呼!
我从厨房出来,到了客厅,没有人在。到了奶奶的卧室,看到两个表哥表嫂都在,都陪着奶奶在说话,也听不清说什么,就是一个劲的夸我,表弟表妹直给我使眼色。闹得我哈哈哈大笑,我到来了家里热闹非凡,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了!
表弟表妹在客厅放好桌子,开始陆续端上凉菜来,黄瓜粉丝,素什锦,猪头肉,酱牛肉,烧鸡,油炸花生米,炸塔嘛尖鱼,凉拌八带,凉拌扇贝柱,白灼虾,椒盐皮皮虾。热菜也陆续上来了,蒸丸子,蒸海带丝,红烧牛肉,葱烧海参,红烧带鱼,红烧塔嘛鱼,海肠尖椒,豆角土豆炖排骨,西红柿炒鸡蛋,黄瓜片炒虾仁,螃蟹,皮皮虾,冬瓜鸡蛋紫菜汤。一桌子菜满满的,桌子上的菜都开始摞着了。搞得也太多了,这是要请客的节奏啊?看来是让我来陪酒的。好戏在后头呢?
表弟给桌子上酒杯,放好了。叫来他妈和他爸,这时候老姑夫如同忠诚的护卫一般,陪着学校校长走了进来,我急忙起身,如迎接贵宾般迎接他们,互相握手问好。我毫不犹豫地请校长上座,然后校长说道:“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和你商讨一下,你若不同意或者开了口子,那以后学校可就麻烦不断了,所以你老姑夫说趁着你在老家,就一起商量商量吧?”校长说完,便用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看着我。
这一番话,闹得我如坠云雾之中,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我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老姑夫,期待着他能给我一个解释。
“你稍等一下,还是让你二姑来给你说吧。”老姑夫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
“你等会儿吧!你二姑马上就来。”老姑紧接着说道。
就在这时,五伯和二姑一同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女孩和一个男孩。他们的身影就像一群刚刚出土的豆芽菜,每个人都矮小得可怜,脸色青涩,宛如尚未成熟的果实,让人一眼便知他们的身份。我立刻明白了,这些人正是四伯家的孩子们,还有一个妹妹,想必是年纪太小,跟着四伯四婶无法前来。
这时,二姑开口说道:“这就是三大爷家的你点哥,快叫哥吧!”
“点哥。”那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子的嗡嗡声,若有若无地传来。
这就是前世的缘分啊!这几人活脱脱就是一群白眼狼,无论对他们有多好,都好似理所当然,仿佛我亏欠了他们一般。他们的心胸狭隘,城府极深,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洞。
“哦,原来是从东北回来了,有什么打算吗?”我冷漠地说道,声音中没有丝毫的热情,仿佛冬日的寒风。
二姑见状,赶忙接过话头:“来了几天了,这不正准备上学嘛!校长也是左右为难啊,说开了口子,以后可就麻烦不断了,所以得经过你的同意才行。”说完,她又巧妙地将这个“皮球”踢回给了我。
真是麻烦事一桩啊!这分明是想打我的主意,让我帮他们的忙啊!
“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再次将“皮球”踢了回去。
五伯皱着眉头缓缓地说道:“唉,你四伯和四婶子在那遥远的东北讨生活可真是不容易啊!如今他们家中可是有着四个孩子呢,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咱们这边条件稍微好一些了,理应帮衬着他们度过眼前这些难关呐。你看,眼下他们家不是有三个孩子到了上学的年纪嘛,但问题也随之而来啦。校长那边说了,这事不太好办,搞特殊化总归不太好,毕竟孩子们的户口没在这里头,所以像学杂费之类的费用啊,都是得照章缴纳才成。要不然往后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想走后门,那学校的秩序不就乱套了么!”五伯一边说着,一边深深地凝视着我,似乎在等待着我给出一个回应来。
听到这里,我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哎呀,既然大家伙儿如今条件都有所改善了,那还跟我这般客气地商量作甚?来来来,都快别站一家人围坐在老家宽敞的堂屋里,气氛热烈又融洽。明亮的灯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映出或欣慰或思索的神情。
“既然已经到了老家,大家日子好了,应当应分给与帮助。”说话的我声音清朗,目光真诚地在亲人们脸上一一扫过。“五伯和二大爷您们负责男孩,大姑二姑,老姑负责女孩吧!我也不在。不能多关心他们噢,这事不能破规矩,该交的钱一分也不能少。表弟你给你二舅打电话让他来一趟吧!有事情商量一下。”
五伯微微一怔,随即挺直了腰板,郑重地点点头,脸上满是担当:“行!咱家里的小子们,我肯定多操心,尽力让他们走正道,有出息!”
大姑轻轻拍了下大腿,快人快语:“这有啥说的,女孩子的事儿包在我们几个身上!从生活到学业,肯定照顾得妥妥当当。”二姑和老姑也纷纷附和,眼神里透着坚定。
“既然您几位都认可了,我父母回去我给他们去说,他们如果同意,该拿的一分不少,不同意,我也不能参与大人们的事。”当这几人听到我的说辞后,每个人脸色大变。知道我明确表达了我的意思!都是一脸茫然失措。
饭桌上一片安静,都在想我说的话!每个人蒙头吃着饭,犹如嚼蜡……
大姑夫和二姑夫站起来,说是吃饱了,让我慢点吃走了。气氛非常尴尬!
校长也告辞而别!说等家里人商量好了,通知他就行了!也走了脱离纷争。
众人皆静待二大爷到来,方可继续此话题。饭桌上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无人愿打破这片沉寂,皆默默用饭。须臾,表弟表妹离席,看我之眼神仿若见怪物,实乃二人始料未及。万没想到,我竟如此处理此事,非我平素待他们之方式,着实令人费解。二人默默无言离去,那几个妹妹弟弟亦离桌,饱食后离去。
我独坐于此,自斟自饮,亦沉默不语。
待到二大爷缓缓走来,大姑连忙迎上前去,满脸愁容地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叙述起来:“唉!这事啊,老四办得实在太不恰当了!他让咱们帮忙照顾孩子,可这帮忙到底是一天、一年呢,还是更久?根本就没有一个明确的期限嘛!而且,他家那小女儿以后是不是也需要这样一直被帮扶着呀?这一旦开了个头,哪能撒手不管呢?他们夫妻俩倒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盘,遇到老母亲有事的时候,从来都不肯挺身而出;现在孩子既然已经出生并且长大了,他们就想直接甩手不管,自己图个清闲自在。难道要把孩子完全交给我们这些人来照看吗?这从道理上讲怎么都说不过去吧!再说了,后面还有好多不确定的因素呢。比如说,到时候要不要给孩子们安排工作?你们是不是也要大包大揽下来?咱们这个家里,也就只有大姐和五弟没有正式工作,还好有大侄子在外打拼挣钱,开了一个面粉厂,大家才有一些收入,日子才稍微好过一点。可老四居然还把孩子全都丢给咱们,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上次我们去三弟家的时候,侄子侄女们可是没少给老四家送钱呐!听说带回了十多万块呢,难道这么多钱还不够用吗?怎么就没完没了啦!要不先把淑叶叫来问问,看看她这次带来了多少钱?等弄清楚具体情况之后,咱们再好好商量该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