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那些卖特效药的家伙，很让人不爽。”莫离说道。
“欸？说出你的故事。”星妹转过身再转回来，伸出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导师请转身了属于是。
“以前我住在孤儿院，孤儿院的工作人员都是老大爷老奶奶，他们的工资也不多，但够他们安享晚年。
直到后来，一伙卖保健品的家伙来了，这些老大爷老奶奶被骗了，买了一大堆保健品。”
“啊？这些人怎么能这么坏啊，连上了年纪的老大爷老奶奶都骗。”星妹皱着眉头说道。
“为了钱，他们什么事做不出来？后来我找了关系最好的老奶奶，我向她讨要了一颗她买的那种保健品。
那种保健品是一颗胶囊，胶囊里面...只是普通的抗生素，但你们知道，那一包他们卖多少吗？
假如他们每个月工资两千信用点的话，那一包保健品是五百信用点，有些人为了赚钱，真的连一点良心都不要了。”
“太坏了，这些家伙肯定会遭报应的。”
“后来的事我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那伙人再也没出现在镇子上了。
他们也就利用了老大爷老太太惜命这一点，才能赚到他们的钱。”
“这又何尝不是那些买特效药的人们心中的想法呢？所以，我就更不能让这个互助会继续开下去了。
你们要是还好奇瓦赫那所谓的特效药的作用，不如去问问诊所里的患者吧，看看他们会给你什么样的答案。”
“好，阿星，那我们就去问问吧。”
二人环顾诊所一圈，找到了独自坐在角落，最安静的那名患者。
莫离来到她身旁，有礼貌的说道:“你好，小姐，请问你认识瓦赫医生吗？”
患者诧异点看着他，说道:“下层区很少有人不知道瓦赫医生。”
“那方便问问你对瓦赫医生的看法吗？”莫离问道。
患者看了看不远处的娜塔莎，娜塔莎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说道:“有人说瓦赫医生是主动从上层区下来帮忙的大善人...但我可不这么觉得。”
“这是为什么，可以详细说说吗？”
患者点点头:“「穷人们的医生」这种说法，纯粹是某些人自我感动而已。瓦赫以前虽然经常发放一些免费的药物，但他其实压根不关心那些吃药的人......
说得难听点，他不过是把我们当成了实验对象。病能不能治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有人愿意傻呵呵地当他的小白鼠.....
当然了，我控制不了别人这么想，这些也只是我自己的猜测。”
莫离听完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了她的说法:“没错，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因为看待事物的角度不一样，你的看法对我很重要，祝你早日康复。”
“嗯，谢谢你。”
莫离问星妹:“来吧，你选一个患者。”
星妹再次环顾诊所，找到了一名比较好动的患者，正喋喋不休的向身边的病友说着什么，显得有些激动。
星妹凑到莫离耳边说道:“娜塔莎给她吊瓶里加兴奋剂了？”
“不知道，不清楚，能正常对话就行。”
莫离说着，已经来到了患者身旁。
“你好，这位姐姐。”莫离先是打了个招呼。
“呀，你好你好，小帅哥有什么事吗？”患者说道。
莫离想到刚刚那名患者说的，下层区很少有人不认识瓦赫医生，说明眼前的患者应该也是认识瓦赫的，于是选择了打直球。
“你觉得瓦赫医生的药...”
莫离话还没说完，眼前的患者就打断了他的话，似乎还有些许愤怒？
“你问我瓦赫留下的药？那玩意...真的能称得上是药吗？
虽然娜塔莎医生也在这里，但我还是得实话实说...依我看，瓦赫欠缺医德，根本算不上是个医生！
他是有一身医生的本事，但却不肯用那本事治病救人。我以前去找他看病的时候，他甚至连病症都问不清楚，就给我开了所谓的特效药......”
“这...深有感触，你知道的，我并不是本地人，在我的故乡去医院问诊，他们什么都不说，直接让你去抽血化验，明明只是个普通的感冒而已，几副感冒药就能解决的事情，事后还给你塞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药。”莫离吐槽道。
“对吧，我就说某些医生欠缺医德，换做是你，瓦赫给你开的药你敢吃吗？”
“如果实在是穷的没办法，说不定还真要考虑一下，幸好的是，我现在已经不会生病了。
我已经问到了想问的事，放心吧，是娜塔莎医生叫我来问的，你实话实说的看法对我们很重要，谢谢你，祝你早日康复。”
“嗯，谢谢，再见。”
娜塔莎坐在她的办公桌上，看着手中的病历单皱着眉头。
“娜塔莎姐姐，我们已经问到我们想问的东西了。”星妹来到娜塔莎的办公桌前说道。
娜塔莎停下手中的笔，叹了口气，说道:“瓦赫的事，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向你们传达。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有他在下层区做过的事，这些旧事都说来话长。
关于瓦赫，你们应该也已经听到许多不同的意见了。能告诉我你们的想法吗？”
莫离和星妹都摇了摇头，表示无法评价。
娜塔莎看出他们二人还是有些无法下定结论，便说道:“我想让你们去见一位病人，她也是那特效药的受害者，我想让你们看到滥用药物给患者带来的切实后果。
等你们了解她的情况以后，就再回来找我聊聊看吧。然后...我想拜托你们帮我一个忙。”
娜塔莎在手机上轻点几下，一处地址传达到了二人的手机上。
二人边走边问，终于找到了那个地址，在附近问到了那名患者。
那名患者捂着头，眼神有几分呆滞，似乎在特效药的副作用下伤到了大脑。
二人来到了她面前，她警觉的问道:“...你们是谁......”
星妹双手叉腰，说道:“我是...从天外降临的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