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片后,按照剧本,他们将要转身,因为——
两尊石像不知何时与他们距离变近了。
丹恒率先察觉,“穹,小心!”
穹掏出自己的球棒,“他们刚才是在这个位置吗?”
丹恒警惕道:“他们没有气息,是无机生命。”
“我们身后便是死路与悬崖,只能战了。”
石像轰然破开,露出里面那扭曲,畸形的血肉。
轻易解决掉之后,又有新的怪物,从石像挣脱涌了上来,将他们包围。
丹恒道:
“该死!没完没了。”
就在这时,
“咔!”
维瑟弗尼尔喊停了剧本,“戴因,爬上去,由你来饰演白厄。”
戴因斯雷布爬上不远处的石台,在爱丽丝的魔法下,在摄影机里就是白厄,他化作一束白光用侵晨轻松解决了怪物们。
他迅速朝原先站的位置冲去,做好手势,然后又饰演穹的身份,魔法吊着球棒。
他又饰演白厄的角色夺走球棒,“你身上带着很有趣的东西啊。”
戴因斯雷布冲向海洛塔帝,海洛塔帝用击云试图反击,但被戴因斯雷布用球棒轻而易举打断了。
白厄甚至挑衅地用脚踢了踢球棒,“别误会,只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然后,
回到穹的身份,“能听懂他说话哎。”
丹恒紧盯着白厄,眼中警惕汇流成河,“为了大家的安全?”
回到白厄的身份。
“在重渊这种地方,手持武器本身就是挑衅,那些怪物是纷争泰坦的爪牙,如果你们继续挥剑,不仅自己会成为猎物,还会将纷争引到无辜之人身上。”
[芙宁娜:虽然清楚有爱丽丝的魔法作为特效支撑,但这种自己同时饰演两个角色,还要不断转换的体验…实在是…太新奇了!]
[戴因斯雷布:打得我好爽,就是为什么不能给丹恒来那一拳!]
[海洛塔帝:你那不是想打丹恒,你那只是纯粹的想揍我。]
丹恒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几位民众,爱丽丝的魔法特效很逼真,看起来跟真的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即便如此,你大可以言语相告,而非如此极端的方式。”
白厄笑了笑,像直爽的太阳,温暖…疏离,“二位突然出现在这里,是敌是友,我都不清楚。”
“况且,即便二位手无寸铁,也怀有不可小觑的力量,没准现在身处险境的是我呢。”
“咔!”
维瑟弗尼尔再度打断了,“第一幕完成,接下来,我们需要提宝的演员…”
戴因斯雷布伸了个懒腰,“萝莉,你们自己想办法,总不能希望我这个1米八的壮汉去演小矮子吧?”
[苏尔特洛奇:那样子,怎么想怎么毕业?]
[戴因斯雷布: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毕竟我不用真的演,但在二创里,你是要真的演。]
在简单提供了食物后,维瑟弗尼尔找到了莱茵多特,她正在逗空玩泥巴。
“我要使用第三次在提瓦特捞人的机会。”
空的眼睛像是湖水被鲜血染红,戏谑而嘲讽:“维瑟,你确定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这场翁法罗斯的大戏人员空缺极多,如果最后一次机会把握不好,很可能就导致整部电影功亏一篑。”
维瑟弗尼尔点头,“我有把握,请尊敬的深渊神明,请派蒙而来。”
[派蒙:怎么还有我的事?]
[荧:就是啊,这可是我养的应急食品,我养那么大,养成萝莉大小,你知道要耗费我多少摩拉吗?你居然就这么请过去了?也不给个几亿万摩拉孝敬孝敬。]
[维瑟弗尼尔:对我们来说,摩拉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况且你也还没有养到萝莉大小吧,看起来大小也就跟三岁小孩差不多。]
[派蒙:什么叫三岁小孩差不多,我可是伟大的派蒙很厉害的那种!]
[维瑟弗尼尔:在提瓦特是挺厉害的,只是你迟早有一天会被旅行者亲口吃掉。]
[戴因斯雷布:你什么意思?]
[维瑟弗尼尔:没什么意思,一点微不足道的预言而已。你们也不必太多惊慌,在如今这个命运锚定被打破的世界,我的预言也不代表100%的发生。]
[荧:简直就是胡扯,我怎么会吃掉派蒙呢?平时说派蒙是应急食品,只是调侃,再说了,派蒙肉质不紧实,根本就不好吃。]
[派蒙:前脚说是胡扯,后脚就开始吐槽肉质紧不紧实,旅行者,你这个混蛋!]
[荧: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关门放渊上!]
[渊上:oK,公主殿下,派蒙,公主殿下的意思是夸你身材好,圆润可爱,美貌无双,只要身材不好的女人腰才是紧实,邦硬的。]
[派蒙:6!]
随着空撕开深渊裂隙,随手一捉,就将正吃着甜甜花酿鸡的派蒙抓了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我吃的正香呢!”
派蒙挣扎着,但在看清旅行者后,唰的一声,小珍珠不要钱似地掉了下来:
“旅行者,你终于找我了!”
抱着空的脸又亲又啃,空一脸无语,即便双目血红,却也没有推开派蒙的意思。
[荧:所以这里的哥哥还维持着人性与理智,对吗?]
亲了好久后,空一把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派蒙,砸在了维瑟弗尼尔脸上。
“你要的人我带来了,你确定让这小家伙来演提宝,就这小身板,普通人一拳都能教她做应急食品了。”
维瑟弗尼尔道:
“派蒙身上有一种我们都没有的童心,所以只有她可以胜任这个角色。”
空嗤笑,“童心,你确定么?这应急食品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作为深渊魔神的旅伴,我很确信,她具备充沛的童心,甚至比寻常孩童还犹有而过之。”
派蒙看着维瑟弗尼尔这张面瘫脸,脸气嘟嘟的,“我要给你起个难听的外号,面瘫老堇瓜。”
“老堇瓜这个外号还是更适合海洛塔帝,他是我们这里最老的。”
海洛塔帝并不愿与其争辩,只是微微一笑。莱茵多特趁机挖苦,阴阳怪气道:“老堇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