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恭喜宿主,收天命之女,天命之子为义子,此次完成轶闻后奖励翻倍。”
系统冷不丁开口。
陈浮屠虎躯一震,“你说什么?天命!”
“是的,这姐弟二人身负大气运,宿主只要好好培养,将来必然能成为一大臂助。”
“啧啧啧,不亏!”
陈浮屠心中乐开了花,虽然养孩子有点难,但自己啥也不缺,到时候带回乱界东城,让妲己照顾,还愁孩子养不好吗?
女孩闻言登时红了眼眶,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陈浮屠肮脏的脸,生怕这一切都是梦。
赵家一大家子自也是惊呆了,赵氏的老婆子最先反应过来,一改刚刚凶恶模样,连连称是,又恐族长反悔,要求签个断亲文书,生怕再被沾上。
族长瞪了她一眼,再巴巴地盯着陈浮屠,陈浮屠道:“可,从此往后,这两个小的归我所有,但愿你们别后悔。”
“那是!小哥儿若收养他们,可不能半道弃之不理,族里也会帮衬着。”
族长当场立下文书,至此陈浮屠便多了两个便宜孩子,随后族长给了些口粮和水,又借了锅灶。
陈浮屠在族人们惊异的目光中抱着孩子,带着大丫到了一处角落埋锅造饭。
此地紧挨着荒山,陈浮屠眼睛一转,让打丫照看锅灶和孩子,他则借口去方便进了荒山,短短片刻,陈浮屠提着一只野兔和一只野鸡下了山。
大丫看着干爹手中的野味,整个人都麻瓜了。
陈浮屠也知道有些离谱了,末世之中,别说野味,蚂蚁都变异了,不过他没有多做解释,反正给孩子填饱肚子再说。
果不其然,附近休息的族人听到动静纷纷来看热闹,他们瞧着野鸡和野兔直咽口水。
这年头别说肉,饭都要吃不起了,能在这会儿功夫打到野货,这乞丐是个有本事的。
“诸位,谁家可帮忙喂一喂这孩子。”
陈浮屠提起了野鸡扫视周围的妇人,只要帮忙奶孩子,野鸡可作为谢礼。
“我来!”
人群中有二十出头的女子腼腆地开口,她模样不错,刚生完孩子不久,末世之中养得白白净净,倒也难得。
其实陈浮屠可以冲奶粉给孩子,但这么小的年纪还是吃母乳更好。
陈浮屠立刻将野鸡递了过去。
女子大喜,一把将孩子接了过去,还自报了家门,说是陈云,算孩子的婶娘。
“原来是陈姐,我也姓陈,说不定咱们还曾是本家呢。”陈浮屠开了个玩笑,惹得陈云咯咯直笑。
“陈姐,每天我给你一只野鸡或者野兔,你就帮我奶孩子,你看可好?”
“好好好,小弟你放心,交给我,保证饿不到孩子。”
陈云喜滋滋地带着孩子去了。
接下来陈浮屠处理了野兔,炖了一锅肉汤给大丫养身体。
大丫依旧怯生生的,她自从生下来就没吃过肉。
“我给你们改个名字,大丫以后便叫陈凰,二狗以后叫作陈凤,你们可记住了?”
“嗯,记住了谢谢干爹。”
陈凰有了名字异常欢喜,又造了两大碗肉汤,终于吃了个饱。
只是陈云那边出了意外,赵氏的老婆子指着她的脸破口大骂,说吃了他赵家的鸡,要折寿,骂得可难听。
“呸,不要脸,小蹄子是活不起了,抢我老赵家的吃食,怎么不去死!”
“小贱人的手怎就那么长,是你的东西吗你就吃,也不怕肠穿肚烂,骨头里生蛆!”
陈云抱着孩子被骂得面红耳赤,又不怎会说话,急得快哭了。
陈浮屠也没想到,都他妈来到上苍世界了,居然还能遇到恶婆婆一类的神奇物种。
陈云的丈夫是个面瓜,也不会骂人,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彼其娘之。
听了这句话,陈浮屠没忍住当场笑出了声,然后眼眸一冷,意志之海扫过去,尚在跳脚赌咒谩骂的老黔婆当场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这一幕吓得族人们一个激灵。
“死,死人了!”
“该啊,这是遭天谴了!”
“谁说不是,老不死的终于遭报应了。”
大家乐得看笑话,而老赵家那边却是哭天抢地,闹哄哄一片。
陈浮屠宰了聒噪的老东西,世界终于安静了。
半个时辰后,陈云将孩子还了回来,她的眼眶微微发红,脸色略显苍白。
陈浮屠安抚道:“赵氏的死与你无关,她是恶事做尽,遭了因果。”
“嗯,晚上我再来一趟。”
陈云被安慰一番心情好了几分,只要赵氏不是被她气死的就成。
如今少了个搅屎棍的老婆子,队伍皆喜笑颜开,大家胃口都变好了许多。
接下来队伍继续赶路,陈浮屠履行了和陈云的约定,每天给对方送一只野味,雷打不动。
族群里的人都想知道那些野味哪来的,可惜陈浮屠每一次外出行动,他们都会跟丢,久而久之便没有跟了,只觉得这个陈小哥很是古怪。
一晃几天,队伍离了山川道。
陈浮屠对陈云说:“若遇着小城镇,我想办法弄些米面来。”
“只怕不安全,我身子不错,多奶个小娃子不打紧。”
陈云近些日子确实发福了,陈浮屠给的野味是系统出品,有大补的功效,连带着陈家人赶路都有了力气。
陈凰的身体也壮实多了,小小年纪赶路也不觉得累。
这些变化都被族人看在眼里,尤其陈浮屠去了面上污泥,清冷如孤月的面容,一如真仙下了凡尘,穿着破烂亦不能掩盖一身的风华,这般姿容自然惹来了许多女孩暧昧的目光,当然还有人对陈浮屠有着敌意,是那些想要物资,却屡次跟踪陈浮屠失败的家伙。
“义父,最近好多人在偷偷盯着你,我担心他们图谋不轨。”
赶路的时候陈凰扯了扯陈浮屠的衣角。
陈浮屠斜睨看去,有几个混不吝的贼眉鼠眼,好似审视货物一般打量过来。
“别怕,爹爹知道。”
陈浮屠岂会在乎几只蝼蚁的觊觎。
当天晚上几个贼眉鼠眼地便摸了上来,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陈浮屠眼皮都懒得抬,就听咔嚓几声,几人在十几米外便脑袋炸裂,成了无头的尸体,血流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