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过了许久,高桂英才缓缓开口问道:“柱子,你能否告知我,你如此行事,对你究竟有何益处?”
何雨柱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宛如一只偷腥成功的猫。他开口说道:“其实此事于我而言,并无任何好处。更确切地说,我只是想看看易中海在知晓自己给别人养了一辈子儿子后,会是怎样的一副嘴脸。”
高桂英凝视着何雨柱,并未立刻答话。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何雨柱,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深处。许久之后,她才开口说道:“柱子,我自认为对你不薄吧!你难道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何雨柱,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嘴巴张了张,却只吐出一句:“对不起,我没想到易中海会如此决绝!”
一旁的聋老太太此时也按捺不住,跳出来说道:“柱子,你这孩子,怎能为了自己的一时之乐,就毁掉你高大妈?你倒是开心了,可你高大妈又该如何是好?”
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挠了挠头,想了想,然后说道:“要不这样,我把我高姨治好,再给她找个好男人,然后生个孩子?”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高桂英的眼睛猛地睁大,如同两颗明亮的星星,闪耀着惊喜的光芒。她激动地问道:“柱子,你说什么?你说我还能治好,还能生个孩子?”
何雨柱看着对方眼中的热切,心知对方已经走出了阴霾。他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
高桂英看到何雨柱点头确认,心中的喜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更加急切地追问道:“如何治疗?需要我怎样配合你?”
看着对方开心的模样,何雨柱还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无需如此繁琐,待我为你调配好药物。届时,你一半内服,一半外用。到时你把身体调养一下,不出半月便可痊愈!”
听到何雨柱的话,高桂英喜不自禁,眉开眼笑地说道:“好好好,柱子,你怎么说,我一定怎么做!”
看着对方的样子,何雨柱思忖片刻,还是开口说道:“你的病,于我而言,不过是几副药的事。但是你要深思熟虑的是如何寻觅一个好男人,如此方能将孩子抚养成人!”
本就因自己能够生育而满心欢喜的高桂英,在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话后,犹如被当头浇下一盆刺骨的冰水,瞬间从兴奋的云端跌落至现实的谷底。
望着对方逐渐冷静下来,何雨柱轻吐一声,旋即便转身离开房间,面色凝重地回到了自己家中。
待到何雨柱离去,高桂英仍沉浸在沉思之中,如雕塑般久久无法言语。
反倒是一旁的聋老太太,目送着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又瞧了瞧陷入沉思的高桂英,最后眼珠一转,蹑手蹑脚地凑到高桂英耳畔,轻声嘀咕了起来。
待到聋老太太说完,高桂英猛地站起身来,满脸写满了难以置信,惊叫道:“不行,绝对不行!”
见到对方如此反应,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这丫头,这有何不可,他将你害得如此凄惨,就当这是对你的补偿。”
也恰在此时,高桂英才惊觉自己的下半身竟然赤条条的,不着寸缕。她满脸狐疑地问道:“干娘,这是怎么回事?”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
此时的聋老太太,嘴角似笑非笑地微微上扬,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对方,开口问道:“丫头,你难道真的将一切都忘却了吗?”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语,高桂英的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她开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许久之后,她仿佛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猛地想起了什么。原本惨白如纸的面庞,瞬间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泛起了红晕。紧接着,她整个人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迅速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仿佛要与外界隔绝开来。
聋老太太满脸笑容,宛如一朵盛开的菊花,她轻声说道:“丫头,有些事情,就如同命中注定一般,无需感到羞涩!”
而这一次的高桂英,并未再表示反对,只是透过被子,将自己的话语如蚊蝇般传了出来:“我都听干娘的,余下的便交由干娘了!”
听到对方的应允,聋老太太喜不自禁,一连说了三声“好”,声音如同黄莺出谷,清脆悦耳。
另一边的何雨柱,回到家中。他轻轻地关好门,仿佛生怕惊醒了什么似的,然后径直走进了空间。经过一番精心的摆弄,他很快就将药调制好了。
何雨柱寻觅了一个恰当的时机,便将药送到了后院。
看着眼前的高桂英,她的变化犹如春天里绽放的花朵,清晰可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生活的憧憬,仿佛那是一片绚丽多彩的花海。
见到对方的转变,何雨柱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和对方交代了几句,看着对方那如晚霞般通红的脸色,何雨柱并未过多地揣测,只是说了一句:“高姨,你现在这样说,也是恰到好处,还是要多多注意休息啊!”
何雨柱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后院。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高桂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羞涩之色愈发浓烈,宛如那熟透的柿子,令人不禁为之侧目。
然而,就在何雨柱以为日子会如此平静地继续下去的时候,在轧钢厂的秦淮茹,终于寻觅到了一个绝佳的契机。
这一天,秦淮茹再次将许大茂约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仿佛那是一个被世人遗忘的角落,与世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