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圣彼得堡的街头,广场上的行人三三两两,有的在匆匆赶往工作地点,有的悠闲地喝着咖啡,还有一些老人在晨练。然而,在这和谐的氛围中,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口号声。
“为了犯罪!”
“为了作恶!”
行人们纷纷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广场中央,只见两群穿着奇装异服的混混正在对峙。
一方穿着黑色皮衣,戴着墨镜,胳膊上还带着一个奇怪的黑色臂章,领头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他双手叉腰,带头高喊:
“为了犯罪!为了我们神圣的犯罪自由!”
而另一方则穿着五颜六色的奇装异服,领头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家伙,他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大声回应:
“为了作恶!为了让世界更加混乱!这才是人类的终极追求!”
两伙人彼此怒目而视,仿佛随时会大打出手。然而,他们不是为了阻止对方,而是为了争论到底是‘犯罪’更重要,还是‘作恶’更伟大。
“你们这些蠢货,犯罪才是最终目标!” 黑衣混混头目咆哮道,“所有的作恶行为,最终都要变成犯罪记录留在档案里!所以,犯罪才是核心,我们要为了犯罪而奋斗!”
“你错了!愚蠢至极!” 络腮胡混混怒吼,“作恶才是真正的艺术!我们作恶不一定是犯罪,但犯罪一定是作恶的一部分!如果你们局限在犯罪的范畴里,那就太可笑了!”
“屁话!犯罪才是最终目的!没有犯罪记录,人生是不完整的!”
“荒谬!作恶不需要法律的定义,我们作恶是为了挑战规则,不是为了被法律约束!”
广场上的行人们看得目瞪口呆,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这群人是怎么回事?”一个拿着咖啡的上班族低声问身旁的同伴。
“我也不知道……但他们好像很认真。”同伴脸色复杂地看着广场上的争吵。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混混了,这是哲学讨论。”一个老教授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说道。
就在这时,六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广场的另一侧。
西住真穗、喀秋莎、大吉岭、凯伊、安丘比和西住美穗正在执行例行巡逻,远远地就听到了广场上的鬼吼鬼叫。
“这群人又是什么情况?” 喀秋莎皱起眉头。
“不知道,但听起来不是什么好事。” 西住真穗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
当她们走近时,正好听到两方混混的争论。
“犯罪是最高的追求!”
“作恶才是人生的真谛!”
凯伊听了后,差点笑出声,“哈哈哈,这群人脑子有病吧?他们居然在讨论犯罪和作恶哪个更伟大?”
大吉岭轻轻啜饮一口红茶,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还真是别出心裁的荒谬呢。”
安丘比忍不住吐槽,“所以,他们到底是想打架,还是想联合起来作恶?”
就在天庭警察们准备上前干涉的时候,黑衣混混头目突然发现了她们,眼睛一亮,立刻大声喊道:
“喂!天庭警察,你们来的正好!你们快来评评理,我们到底是应该为了犯罪而奋斗,还是应该为了作恶而努力?”
“对!你们天天管我们,我们就想知道,你们觉得哪个才是人生的最高追求?” 络腮胡混混附和道。
天庭警察们:“……”
西住美穗扶额叹气,“你们有没有听到自己在说什么鬼话?”
“当然听到了!所以我们才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黑衣混混理直气壮地说道。
喀秋莎冷笑一声,双手抱胸,“你们的逻辑根本站不住脚,不管是犯罪还是作恶,都会破坏社会秩序,你们居然还在这里讨论哪个更伟大?”
大吉岭放下茶杯,缓缓说道:“一个人若是将一生的目标建立在破坏之上,那就意味着他的一生毫无意义。”
凯伊耸耸肩,“所以,你们是打算在这里一直吵下去,还是想趁机抢劫一下?”
黑衣混混头目大声说道:“我们就是在讨论!不过,既然你们来了,那我们决定——干脆直接实践一下!”
话音刚落,混混们立刻亮出武器,朝天庭警察们冲了过来!
“看来不动手是不行了。” 西住真穗迅速拔出武器,做好战斗准备。
喀秋莎冷哼一声,直接一脚踹飞一个冲上来的混混。
大吉岭淡定地侧身躲过攻击,反手用茶杯砸中对方的脑门,混混惨叫着倒地。
凯伊活动了一下手腕,露出兴奋的笑容,“好久没活动了,就拿你们练练手!”
安丘比干脆拿起身旁的木棍,抡起就砸,“还敢在圣彼得堡闹事?吃我一棍!”
西住美穗则是迅速闪到一旁,用精准的格斗技巧将两个混混摔翻在地。
不到五分钟,广场上的混混全部被打趴在地,痛苦地哀嚎着。
西住真穗拍了拍手,“好了,现在你们还要继续争论吗?”
黑衣混混头目捂着肚子,咬牙说道:“你们……根本不懂……我们的信仰……”
络腮胡混混艰难地开口,“犯罪和作恶……是人类……的自由……”
喀秋莎冷笑,“自由是建立在不影响他人的基础上的,而不是拿来破坏社会秩序的。”
大吉岭点头,“希望你们在监狱里能继续你们愚蠢的哲学讨论。”
凯伊抬手一挥,“带走!”
很快,圣彼得堡分部的警员们赶到,将这群荒唐的混混全部逮捕,广场终于恢复了安宁。
天庭警察的巡逻,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