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客气。”秦立连忙将那名工人扶起,“我们所做都是为了建设我们的国家,所以,只要你们努力工作,用心打磨技术,为祖国的建设多贡献一份力量,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秦书记您放心,您的教诲我一定会铭记在心。”那名工人坚定的说道。
“好,我相信你。你也一定能够成功,刚才的手法你都记住了吧,可以用心揣摩揣摩。你的技术会有不错的提升。”
秦立拍拍那名工人的肩膀说道。
瞬间,那名工人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若干年后,龙国优秀代表,千玉师傅在接受采访时说道,很诚挚地表达了对秦立的感谢,并一直都尊秦立为师。
同时,还写了《关于我和我的领路人秦立书记,不得不说的故事》,一度畅销龙国。
这都是后话,暂有不提。
秦立又在各个车间转了一圈,同时,也指点了一些工人,在技术上的小技巧。
秦立离开车间后,车间工人的工作热情也空前高涨起来。
当秦立来到存放收音机,和随身听的仓库,看到仓库里已经充实的收音机和随身听,心里很是有一种成就感。
“高工,崔书记,李厂长,等下你们统计一下,看收音机和随身听车间,有没有工人自愿留下来过年加班生产的,过年放假期间,所以留下来参与生产的,福利待遇按三倍发放。”
“年前,我们应该好好囤一批货,然后,否则,年后,国外全面铺开的话,恐怕产量是远远不够的。年后,收音机和随身听再扩建一个临时车间,工人分早晚两班。前期我们只要挺过去,后面就顺当了。”
秦立安排道。
“好的,首长。”崔前进和李新民,高君青连忙应道。
中午的时候,秦立和机械厂的各阶层领导一起吃了个饭,对他们这段时间的工作作出了肯定,也提出了对他们的期望。同时,也宣布了机械厂新的任命。
与此同时,红星机械厂宣传科的广播中,也宣读了红星机械厂领导岗位调整的通知。
其中,最为感激的,就是冯效辉。他知道,自己对工作的态度,以及自己的能力,让他自己走进了秦立的视线,如果不是秦立,车间主任,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后的岗位了。
或许在中高层中,多少都已经知道些秦立的事情。所以,他们心里并没有任何对。毕竟,以秦立 的身份地位,再担任区区一个机械厂的书记,确实已经不合适了。
秦立还能担任机械厂的名誉书记,也是秦立对机械厂的变相保护了。
可是,下面的工人却是炸开了锅。秦立是谁,秦立可是他们最拥戴的书记,也是他们对他们最好的领导。
而且,之前,秦立就有被人逼走的前科。工人们还以为秦立又被人算计了,于是,再一次围堵了办公楼。
直到秦立出面解释,工人们依然久久不愿散去。
“同志们,我知道,大家舍不得我,同样,我也舍不得大家,因为工作的事情,我没有那么大的精力负责机械厂的具体事务,但是,我并没有离开机械厂,我还担任着机械厂的名誉书记,大家有什么事,还可以找我,我也会尽心尽力的为大家解决。”
“我们马上就要过年了,所以,大家现在,手头琐碎的活还是蛮多的,请大家各自散去吧。把自己手头的工作做好,便可以回家和爱人和和美美过个年吧。”
秦立高声说道,虽然秦立手中没有拿扩音器,但是他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眼里。
“秦书记,您真的不会离开我们轧钢厂吗?”
有工人高声喊道。
“自然,我是机械厂的人,身上已经打上了机械厂的烙印,只要机械厂还需要我,只要大家还需要我,我就会时刻都在大家身边。这是,我秦立对你们的保证。”
秦立笑着回答道。
“好,秦书记的话,我们信了,都散了吧,都散了,不要给秦书记找麻烦。”
“对对对,我们把手头的活干好,也不负秦书记对我们的厚爱。”
“秦书记一定要记着我们啊。”
听了秦立的话,这些工人,扯着嗓子,拉着号子,有序的散去了。
崔前进和李新民两人苦笑不已,秦立在机械厂工人心目中的地位,无可替代。
事后,秦立又去王堌县卫生院看了看。此时,秦爱春在秦立的教导下,治病抓药,已经熟练无比。接下来,便是沉淀和积累了。
“三姐,怎么样?累不累?”
“咦,小立来了,你先坐这里,我给这个病人看完,你也顺便看一下,我有没有什么遗漏的。都是小病,以三姐的医术,完全应付的过来。”秦立笑呵呵的坐了下来。
“不是,这位病人来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吃了药就好,可是没有两天就又犯了,但是病灶就在头上啊。”秦爱春苦闷的说道。
“呵呵,三姐,你只是看中了病灶,但是,却没有看到其中的病因。你想想,这个既然这位患者的病在头上,还是头部风邪入体才形成的头疼毛病,你开药扎外针之后,有效果,这就说明,你的医术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病因。”
秦立笑着解释道。
“而且,这位患者也并非是好了之后,又立刻犯病,而是经过几天的时间才开始犯病。唯一的解释就是在家的后活起居上,有对头部影响的地方。”
“这位大叔,你家中的床可是南北放置的吗?”秦立问患者道。
“咦,你怎么知道?”那位大叔很好气,难道自己看个病,还带算命不成。
“我不但知道你的床是南北放置,我还知道,你是头朝北睡觉。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秦立笑着说道。
“嘿,年轻人,不得不说,你还真的神了,难道,你是相师?”大叔好像忘记自己的头疼病了,饶有兴致的和秦立聊了起来。
“哎哟,大叔,这个话现在可不能乱说,会受处分的。而且,我也不是相师,我只是一位医生,根据你的病情和反复时间,进而推算出来的而已。”
秦立连忙制止了大叔。
封建迷信,可是管制很严的。虽然自己没事,但也不能授人以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