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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是对克苏鲁风格的一次尝试,看这个故事的时候,不要带脑子)

一:

“窗外的白色月光好像比我上一次抬头时变得更为血红了”——我将身体伏在书桌前,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笔,在纸上写着,“一只巨大的乌鸦从我的窗前飞过,它略过暗红色的月光,消失在远处那一片高耸的楼宇之中……”

我会时不时的抬起头去看看窗外的月亮,以防止它真的像是我纸上所写的那样,突然出现血月……

柳明坐在桌子的一侧,他端着一个凯恩杯轻轻的摇晃着,里面的淡金色威士忌随着的摇晃杯子的手,也在慢慢的晃动着。

他是我的合租室友,我们一起租下了这栋老旧居民楼的顶楼,尽管它漏雨还不怎么隔音,但是好在便宜,我们两个就一拍即合的租下了这里。

他还是一个画家,一个根本不着名的画家,就像我只是一个给边角小报写各种杂七杂八文章的小说写手一样。

我们两个是在一个九流的野鸡艺术沙龙里认识的,他当时带着自己的几幅小风景画去售卖,而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人会画出那种狰狞的东西,给我提供一些灵感什么的。

我们这种人自嘲自己是“落魄的艺术家”或者说是郁郁不得志而已,不过这种水平的艺术家也不可能有伯乐吧。柳明呢?他一般会幻想自己终有一日会成为真正的艺术家。

他喝了一口酒,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得依靠酒精才能寻找灵感,如果离开了这种奇妙的东西,他就画不出作品,虽然他本来也画不出什么。

他看着正抬着头的我,醉醺醺的,确实,他今天喝的比平时更多的酒就像是在刻意的麻痹自己。

“嗯……”他推了一下眼镜,慢慢悠悠的开口说“你不会是怕你写的东西成真吧,你们这些人就是太喜欢胡思乱想了……”他表现的很自然,但是我还是觉得他这话说出来的语气与平时相比有几分僵硬,这话又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说实在话我并不是很想理他,毕竟看起来他整天有些无所事事。“我只是在夜里找灵感罢了,黑夜总是跟恐怖故事更配一点。”我反驳他,抬起头叼着笔,想了想,又俯下身子去写东西。

唉,还是说我自己吧,我现在正在给某个刊载灵异故事都市传说的小杂志编故事,每天进度缓慢,还需要担心会被拒稿,日子着实是难过。

当我再一次抬起头看向窗外时,我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我的天,一个黑色的影子从我的窗前掠过了,就如我刚刚下笔写到的一样,飞过了月亮。

不过还好我只是自己吓唬自己罢了,当我定睛看去时,那只是一只枭类,也就是猫头鹰一类的夜行猛禽。虽然它们在城市里不是很常见,但也会出现。

“还好不是那种奇奇怪怪的乌鸦……”我喝了口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柳明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他站起身来走到了窗户前,一把扯过窗帘,挡住了我的视线,同时我看到他似乎是在不经意的吞咽口水。

他很紧张吗?今天确实有些反常了。

“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柳明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对我说道“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晚上没事不要看窗外。”随后就离开了。

奇怪,他平时也会很喜欢在这里感受夜色的,刚刚搬进来的时候他甚至觉得坐在月亮下喝酒寻找感觉会很微妙。

为了我可以快速写东西挣来房租,他还是把这个有大窗户靠阳台的房间让给了我。

不过仔细想想,他大概有一周多的时间没有来过这里“晒月亮”了。他今天的突然出现就显得又有些反常了,何况在我回来之前他就已经坐在这儿了。

今天的他虽然还是坐在这里享受着月光,但是从他一开始就在不停的喝酒。并且,他过于注意我的一举一动。似乎尽力克制着自己不往窗户外面去看。也许他害怕看到什么东西?

二:

柳明醉醺醺的回到了自己的创作间,双手撑着桌子,看着那已经被他撕碎的纸片上的图案。

“我怎么会画出这种东西。”

那纸片本来已经被撕的粉碎了,但是又像拼图一样,把他们严丝合缝的拼在一起。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那纸片上赫然画的是一只黑色的怪鸟,就像我刚刚在自己作品中写到的那一种,有一只巨大的飞掠月亮的乌鸦。

整体来看,这幅画作很像是传统民俗传说中的三足金乌。但是这与三足金乌不同的是它长了若干个翅膀以及两条腿,两条人类的腿。柳明甚至把每个鸟爪都给清清楚楚的勾勒了出来。

再次完整的看到这幅画时,柳明感觉到了自己的大脑里一片刺痛。他在努力着回忆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开始创作这幅画大约是在十天之前。是在梦中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指引,在他自己都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拿起了笔,在纸上画出了一个如此精美但又怪异的图案。

刚开始的几天他还觉得很有趣。毕竟他一个从来没有梦游过的人居然会在梦里画画儿,这放在谁身上,可能刚一开始都会感觉好奇。直到第三天的时候,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入侵了他那充满艺术灵感的大脑之中。

他的头开始变得很痛,晚上变得开始难以入眠,但尽管如此,到了凌晨的某一个时刻,他还是会立即入眠,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他决定去医院寻求医生的帮助。

不过跟固定的套路一样,在经过一些那繁杂的检查后,医生断定他只是因为压力过大,变得难以入眠,并且有一定的头痛症状而已。而他每一次在不知不觉间失去知觉,都是因为他在那个时间段会由浅度睡眠进入深度睡眠,只是他本人没有意识到。

医生所能给他的也仅仅是给他开了某些药物,让他按照规律的作息时间去进行生活,按时吃药,如此等等。

接下来的几天,尽管他每天都在按时吃药,但但头痛的症状并没有减轻,并且他晚上失去自我意识的时间也在慢慢加长。

但是现在他可能意识到自己晚上在做梦了,因为他去到了一片绝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空间,在那里有人指引着他为“自己”画上一幅肖像。

不用说这个肖像就是他画出来的这个鸟人一样的东西。

当然随着这个过程的演进,他手下的那幅作品也变得越来越完善。

这幅作品真正完工就是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地板上,前几天的头痛与不适已经完全消失了。

但当他挣扎着站起来看到自己那幅完整的作品的时候,他依然觉得大吃一惊。

这绝非吉兆。

他比谁都清楚这件事,于是他在看到画的几分钟后就决定把它撕的粉碎。但是当画纸被撕破的那一瞬间,那如针刺进大脑一般的疼痛,再一次这才隐隐袭来。

他一次一次的把画拼好再打乱,就像是在测试自己的头痛与自己笔下的这幅画有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经过多次的尝试,他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现实,他的头痛与这幅作品绝对有关。到最后他还是把画完整的拼了起来,希望不会再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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