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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翼和小羽立在一旁的石台上,脖颈弯曲,脑袋凑在一处叽叽喳喳地叫着,金色的眼珠滴溜溜转,时不时瞥向场中。

狼大狼二小心翼翼地围着两头母狼打转,粉红的舌头不断舔舐着对方背上被利爪抓出的伤口,尾巴摇得如同拨浪鼓。

两头母狼虽仍保持着戒备,喉咙里呜呜的低吼声却渐渐弱了下去。

我盯着比我还高的巨鹰,喉咙发紧,偷偷吞了口唾沫——这俩天天抓野兔的货,咋懂得给狼找伴儿了?难不成在山里待久了,真通人性了?

蝶“蹭”上前抱住我的手:“峰哥哥,这种野狼攻击性很强,咱们把它杀了吧!”

颖也上来抱住我的右手:“是啊峰哥,你看它们背上都是被小翼小羽撕坏的皮肉,也很难救活的。”

我摇了摇头:“去把树和萱那两个小子找来。”

巧儿脆生生应了声“好嘞少主!”,甩着麻花辫跑远了。

我盯着场中,只见一头母狼突然站起来,“嗷”地咬向狼大。

狼大侧身一躲,反口咬住对方脖子。

我心里一急,大喊:“狼大!别咬死它!”

狼大耳朵抖了抖,尾巴摇了摇,瞅瞅我,这才慢慢松了口。

母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歪在地上,任由狼二凑过去舔伤口。

我抬脚跨过地上凌乱的碎石,径直走向蹲在院墙角落的小翼和小羽。

这俩家伙正歪着脑袋互理羽毛,见我靠近,金红色的瞳孔瞬间亮起来,扑棱着翅膀发出“啾啾”的急切鸣叫,震得屋檐下悬挂的兽骨风铃叮当作响。

“鬼机灵。”我伸手拍了拍小翼覆满绒羽的脖颈,它立刻亲昵地蹭着我的手掌,弯钩似的喙轻轻啄着我的袖口,像是在讨要奖励。

小羽见状急得直跳脚,翅膀带起的风卷得地上枯叶乱飞,尖喙“咔嗒咔嗒”地磕着石板,仿佛在抱怨偏心。

“又撒娇!”蝶笑着挤到我身边,猎豹皮衣蹭着我的胳膊,五根羽毛随着动作晃个不停。

她伸手想摸小翼的脑袋,却被巨鹰突然伸长的脖颈吓得往后一跳,惹得颖在旁笑弯了腰:“姐姐,让你平日总凶它们,这会儿知道怕了?”

蝶跳起来,气鼓鼓的一巴掌拍在小翼脑袋上:“你个没良心的,平日对你那么好!你还吓唬我!”

小翼猛地昂起头,脖颈的绒毛全炸开,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叽叽叽叽”叫得震天响,翅膀扑棱着带起满地尘土,金红色的眼睛瞪得溜圆,分明是在抗议。

它尖喙“咔嗒”咬向蝶的手腕,却在触到皮肤前猛地偏开,故意用喙尖勾走她发间的羽毛头饰,气得蝶又跳脚又跺脚:“快还回来!这是草姐姐给我编的!”

颖笑得直不起腰,倚在草身上直喘气:“姐姐,让你手欠!小翼最记仇了!”

草抿着嘴偷偷笑,伸手从小翼喙下抽回羽毛,“峰哥,莫不是真通了人性?”

她望着两头母狼的方向,眉头微蹙,“知道狼大狼二独身太久?”

我微微摇了摇头,看着狼大狼二正小心翼翼舔舐着两头母狼被巨鹰抓得皮开肉绽的伤口,喃喃道:“不可能啊,这俩小东西才养了两年,咋就懂这么多?”

蝶气呼呼地从草手里夺过羽毛头饰,“啪”地重新别回头顶,发间草绳被扯得歪歪扭扭:“峰哥哥!你说这两头母狼还能救得活吗?”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树和萱两人跟着巧儿跌跌撞撞冲进来,萱的兽皮群还沾着半腿泥。

我立刻转身,冲树扬了扬下巴:“快去看看!这两头狼还有救没?”

树蹲下身,眯着眼打量母狼血肉模糊的后背,眉头拧成个疙瘩:“族长,难啊!野狼野性大,指不定突然咬人……”

“就是就是!树哥,你小心,别被它咬了”萱在一旁小脸紧绷。

我盯着狼大狼二讨好地蹭着母狼下巴的模样,沉声道:“树,你小心着点,先止血!”

树点了点头,转身走到石凳旁,从挂着的兽皮袋里掏出两条油滋滋的肉干。

小翼和小羽原本还歪着脑袋剔羽毛,一嗅到肉香,金红色的瞳孔瞬间发亮,“啾啾”尖叫着振翅冲来。

两股狂风裹着羽毛轰然掠过,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巨鹰的翅膀拍得脸朝下摔在地上,手里的肉干早没了踪影。

“小翼!小羽!反了天了!”树灰头土脸地撑起身子,鼻尖还沾着草屑,冲着正蹲在墙头大嚼肉干的巨鹰挥舞拳头。

小翼歪头“啾”了一声,故意把肉干叼得老高,金红色的羽毛在阳光下晃得刺眼。

小羽更过分,吃完还不忘用尖喙梳理羽毛,把碎屑全抖在树头上。

蝶笑得直捂着肚子打滚,鹿皮靴在地上蹬出两道坑:“树!叫你抢人家口粮!”

颖蓝汪汪的眼睛笑成月牙,指着树头顶的鸡毛直喘气。

萱拿着两块肉干,憋着笑上前扶起树,顺手扯掉他头发里的草叶:“树哥,这俩祖宗的东西可碰不得……”

“等俺治完狼伤,非拔了它们的毛做箭!”树狠狠地从萱手里又抓过两块肉干,一边揉着发酸的肩膀,一边慢慢朝母狼挪步。

他学着狼大的样子弓着背,声音放得又轻又慢:“别怕……来,吃肉……”

可肉干刚递到母狼鼻尖,这畜生突然龇出獠牙,喉咙里发出警告的低吼。

狼大反应极快,一爪子轻轻拍在母狼头顶,毛茸茸的尾巴卷住她颤抖的脊背,嘴里发出“呜呜”的哄劝声。

母狼圆溜溜的眼睛瞪着狼大,又盯着地上油亮的肉干,鼻头翕动两下,终于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先试探性地舔了两口,确认安全后才大口吞咽起来。

树蹲在一旁,趁机扒开母狼后背结血痂的伤口查看,嘴里嘟囔着:“狼大你可得按住它啊!要不俺的小命就丢这里了。”

狼大歪头蹭了蹭他的手腕,尾巴扫过他的小腿,倒像是在安慰这个被巨鹰欺负的人类同伴。

树小心翼翼地掰开野狼血肉模糊的皮毛,伤口里鼓胀的鲜血“咕噜”冒出来,在青砖地上汇成暗红的小洼。

野狼嘴里叼着肉干,边咀嚼边发出“呜呜”的低吟,脖颈的鬃毛炸起,泛着寒光的獠牙若隐若现,随时都可能转头咬向树的手腕。

树猛地缩回手,踉跄着退到一旁:“族长!现在治不了,这两头野狼性子太野,得先养熟了!”

我盯着在狼大狼二安抚下稍稍平静的母狼,眉头拧成疙瘩:“再这么流血,等不到养熟就死了!”

树无奈摇头:“真的没办法,可能......可能救不活。”

我重重叹了口气:“带下去吧,一定小心!要是太危险,直接杀了,你们的命比狼金贵!”

树应了声,招呼狼二帮忙。

狼二凑过去,小眼睛瞪得溜圆,舌头一下下舔着母狼颤抖的爪子,像是在安抚。

这时萱抱着一捆肉干跑来,随手丢给四头狼。

两只野狼警惕地盯着肉干,迟迟不敢下口。倒是狼大狼二叼起肉干,亦步亦趋地跟在萱身后。

萱皱着眉:“树哥,它们伤太重,根本走不了!”

树挠了挠头,一脸为难:“族长,要不先让它们在院子里养伤?”

我犹豫片刻,看着野狼戒备的眼神,心里直发怵,转头拽起草、蝶、颖三女:“你俩留在这儿驯服它们,记住千万别硬来!”

树和萱齐声应道:“好的,族长!”

待我们出了院落,蝶挽住我的手臂,娇声道:“峰哥哥,咱们现在去哪里呢?”

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去工坊。你们不是一直念叨着要去海边?去之前,得先把青铜戈重新打造出来。”

颖立马挽住我的另一只手臂,晃着身子撒娇:“峰哥哥,工坊那么热,俺不想去嘛!要不你也别去了,咱们抓鱼去?”

草伸手拍开颖的手,轻轻点了点她额头:“就知道玩!峰哥还要去改进武器呢,别捣乱。”

我哈哈大笑,一把搂住三女,朝着工坊走去。

沿途不断有人从东城往工坊方向赶,路过南城时,修建房屋的汉子、背着箩筐劳作的族人,就连奔跑的孩童都纷纷打招呼:

“族长!”“巫王大人!”“部长!”此起彼伏的问候声里,混着远处传来的狼嚎,倒让这燥热的午后多了几分生气。

我微微点头示意沿途打招呼的族人,直至走到工坊,踏入冶炼炉间,和土等工匠探讨打造青铜戈、改良青铜剑的方法,炉中熔液翻涌,火星溅在众人汗湿的脸上。

蝶、草、颖三女果然没进炉间,隔着门缝能听见影的抱怨:“这天能把人烤成肉干!”

她蹲在墙根用树枝戳蚂蚁,草倚着石磨编花环,蝶追着只金斑蝴蝶跑过堆满矿石的角落,笑声惊飞了檐下筑巢的麻雀。

日头毒辣辣地悬在头顶,将马厩的木栅栏晒得发烫,缝隙间蒸腾着热浪。

与此同时,雨凌城西城俘虏营内,1700余名俘虏被雨族人分散至各部门,苍军、飞鹰、随风三人被分到西城喂马。

几百匹马挤在低矮的棚子里,鬃毛被汗水黏在皮肉上,时不时焦躁地刨动蹄子,扬起阵阵混着粪尿味的尘土。

隔壁圈栏里,野牛不安地用犄角顶撞木桩,“哞哞”的嘶吼惊得羊群炸了窝,咩叫声此起彼伏。

远处上百个雨族孩童佝偻着背,咬着牙扛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草垛,嘻嘻笑笑地聊着天,朝着各大兽棚赶去。

而在一旁,飞鹰将一捆草丢进马厩,脸上青筋暴起,骂道:“苍军,要不把这些马放了!”

苍军皱着眉,边梳理马鬃毛边摇头:“不行,飞雨军口哨一吹,马又会跑回来。”

随风心疼地摸着枣红马,眼底满是困惑,叹道:“苍军,雨族人咋把这些四脚兽养得这么听话?”

苍军咧嘴一笑,露出几颗磨损的牙齿,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咱们得学会骑马,才能报仇宰了雨族族长,靠马逃离这里。”

随风眉峰拧成川字,指尖摩挲着马鬃:“苍军,雨族族长身边总有两头恶狼跟着,还有那壮硕的女护卫,一看就不好惹。”

飞鹰咧开嘴扯动脸颊刀疤,冷笑一声:“怕啥?俺看他们也就飞雨军高层那几个人厉害,底下小兵连俺三招都接不住!”

他说着,狠狠啐了口唾沫,惊得近处的马匹打了个响鼻。

苍军皱着眉头,浓眉几乎要拧成一团,他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汗,摇头道:“咱们也不能大意,一定要找到雨族族长落单的时候。”

话音未落,天空中传来小翼和小羽的嘶鸣。

随风看着天空中盘旋的两只巨鹰,眼神满是担忧:“苍军,你说飓风首领和狂风他们在外面如果被雨族人发现咋办?”

苍军死死地盯着天空中两只庞然大物,又一次摇了摇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咱们也和他们交代过,不允许靠近雨族人的领地范围,只要在山林中不露头,也没那么容易被发现的。”

飞鹰顺着苍军凝视天空的目光望去,猛地一拍脑袋:“这雨族人养的可不只是四脚兽!你瞧——”

他指向天际盘旋的巨鹰,羽翼掠过云层投下阴影,“马群能听哨声列队,野牛群在泥塘里滚得欢,连天上飞的俊鸟都被驯得服服帖帖,真他娘稀奇!”

苍军将粪叉狠狠插进马粪堆,溅起几点腥臭的泥浆:“先把活儿干踏实了。雨族人没对俘虏下狠手,也算留了几分体面。”

他抹了把汗,喉结滚动着压低声音,“但雨族族长非除不可,等寻到时机……”话音戛然而止,只余刀刃般的目光在空气中划过。

微风裹挟着草料香掠过马厩,几匹骏马扬起脖颈,湿润的鬃毛在阳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汗珠顺着起伏的肌肉滑进泥地。

远处围栏内,野牛甩着黏满泥浆的长鼻子喷着粗气,四蹄刨出浑浊的水花,惊得白鹭扑棱棱从水面窜起。

三人捏着鼻子翻动秽物,曾经在三大蛮族部落呼风唤雨的勇士,此刻沾满粪污的衣角与粗粝的劳作场景格格不入,唯有腰间空荡荡的刀鞘,在晃动间无声诉说着往昔的锋芒。

远远地,虫怀抱着琳骑在一匹棕色骏马上,马蹄声如同擂鼓般由远及近。

“快!”苍军压低声音嘶吼,抓起一把湿漉漉的马粪就往脸上抹,深褐色的秽物顺着脸颊滑进衣领,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糊出几道狰狞的污渍。

随风和飞鹰手忙脚乱地抓起地上的泥浆,胡乱往脖颈和额头涂抹,原本清秀的面容瞬间变得污浊不堪,几缕草屑还黏在他翘起的鬓角。

三人佝偻着背,像三只受惊的鸵鸟,头几乎要埋进马槽里。

苍军余光瞥见虫抱着琳经过,这两人的面孔,他太熟悉了,心跳陡然加快,喉咙发紧得几乎无法呼吸。

琳苍白的面容下泛着病态的青灰,微微隆起的小腹裹在宽松狼皮披风里,随着棕马的步伐轻轻晃动。

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腔。

飞鹰的身体剧烈颤抖,沾着粪污的发梢在眼前摇晃,却怎么也挡不住那道刺目的身影。

“呕——”琳突然伏在虫肩头干呕起来,苍白的指尖死死攥住对方的衣襟。

虫揽着她腰肢的手骤然收紧,黑眸扫过地上三个浑身粪污的身影,浓眉瞬间拧成死结:“你们几人怎么弄得满脸都是马粪?”

“雨族大人恕罪!”苍军三人“扑通”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满是泥泞的地面。

“俺们第一次打扫四角兽的粪便,手脚不利索……”

琳突然又一阵反胃,脸色愈发惨白,虚弱地往虫怀里缩了缩:“走吧,这里味道太大了。”

虫揽住琳的腰,眯起眼死死盯着地上跪着的三人。

阳光斜斜照在他们扭曲的脸上,熟悉感如藤蔓般缠住他的思绪——这身形,这姿态,好似在哪场血腥厮杀里见过?可俘虏太多,他晃了晃头,将模糊的念头甩出脑海,猛地一扯缰绳。

“驾!”棕马嘶鸣着扬起前蹄,带着骑兵营几十个兄弟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前方。

琳苍白的脸被风吹得发红,仰头轻声问道:“怎么了?”

虫摩挲着腰间的青铜剑,眉头仍未舒展:“怪了,总觉得那三人有点眼熟…又想不起哪里见过。”

“噗嗤——”琳轻笑出声,咳嗽着用帕子掩住唇,泛青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许是战场上被你追杀过的三大蛮族人,吓破了胆,连模样都记混了。”

虫仰头大笑:“倒也说得通!不过是些蝼蚁!”

他抱紧怀中的人,马蹄扬起的尘土中。

与此同时,雨凌城南城土基牢房里,乾抱着一坛酒穿过阴暗走廊。

门口两名飞雨军见状,左手抚胸行礼:“营长。”

乾微微颔首,目光扫过木栏杆:“他在里面过得如何?”

高个飞雨军军忙不迭回应:“回大人,这战犯没让他干粗活,连牢门都没出过!”

乾满意点头,抬脚跨过门槛。

昏暗牢房内,力牛正趴在霉斑遍布的墙根,指尖拨弄着几簇幽蓝苔藓,喃喃自语:“啥玩意儿能发光……”话音未落,酒坛“咚”地砸在木桌上,惊得他猛地回头。

“看啥呢?那叫苔藓。”乾咧嘴一笑。

力牛揉了揉眼,苦笑摇头:“你咋来了?”

乾扯开酒坛封口,浓烈酒香混着霉味扑面而来:“来瞧瞧你。”

力牛盯着坛中琥珀色液体,喉结滚动:“听门口你们雨族人说,三大蛮族都灭了?”

乾闻言收敛笑意,指尖摩挲坛沿:“蛮牛自杀了,巫祝也跟着殉了。”

力牛闭眼长叹,往事如潮——二十岁那年与蛮牛争夺首领之位,巫祝却当众钦点蛮牛,自己只落得个小统领。

此刻喉间泛起苦涩,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你是来炫耀的?”

乾摇摇头,从腰间摸出两个陶碗,重重搁在木桌上,边倒酒边说:“跑了三个漏网之鱼。你可认识苍军、飓风部落首领飓风和狂风三人?”

力牛伸手接过陶碗,仰头一口喝尽,喉结剧烈滚动:“认识。苍军是苍狼部落的第一人,飓风和狂风两人也很厉害。”

乾又给酒碗斟满:“你能说说他们大概会去什么地方吗?”

力牛拿起酒碗一口喝掉,咂吧咂嘴:“哎,好酒!苍军估计会复仇。飓风和狂风两人带走了多少人?”

乾也喝了一碗,苦笑道:“不知道,估计不会太多。”

力牛沉吟片刻说道:“飓风和狂风两人估计会找族群扩大,返回来报仇。至于苍军,这小子一向胆子大、人聪明,会来找你们麻烦。”

乾又为力牛斟满酒:“和你比起来如何?”

力牛苦笑着摇头:“没法和苍军、狂风比。飓风武力也不弱。”

乾微微点头:“你的意思是苍军很可能来雨凌城找咱们麻烦?”

力牛喝完碗中酒,点头:“肯定会。”

乾暗叹口气:“这小子到底会在哪儿?”

力牛喝得不过瘾,直接提过酒坛“咕咚咕咚”灌了四五口,咂嘴道:“乾,你们雨族人太小气,从来不给好东西喝。”

乾翻了个白眼:“三大蛮族都灭了,你若肯投靠雨族,俺能在族长面前替你美言。”

力牛喉头滚动,想起族人倒在雨族刀下的惨状,摇头道:“俺的血里流着蛮族的血,怎么可能为仇人效力?”

乾嗤笑:“愚蠢!你想在这牢房里烂一辈子?”

力牛盯着对方眼底的戏谑,忽然攥紧酒坛:“谁想被困在这儿?自从被抓来后,连牢门都没出过——带俺出去走走。”

乾突然大笑,一把抢过酒坛仰头喝尽,脸颊泛红道:“好!带你出去吃烤肉!”

力牛挑眉:“不怕我跑了?以俺的身手……”

“少废话。”乾拽住他胳膊往门外走,“咱俩是同类人,要跑早跑了。”

牢外两名飞雨军急忙阻拦:“营长!他可是……”

乾挥手打断:“出了事俺担着。”

两人对视一眼,默默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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