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玲珑听到何天的这番话,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紧接着,一抹羞愧的红晕迅速蔓延至她的耳根。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一下自己滚烫的脸颊,那肌肤的温度仿佛在提醒她何天话语中的羞辱。她的手指在脸颊上停留了片刻,随后猛地放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无尽的愤怒。
朱家姐弟三人的怒火瞬间达到了顶点。朱玲珑气得浑身颤抖,胸脯剧烈起伏,她怒目圆睁,用手指着何天,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划破这昏暗的空气,大骂道:
“何天,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至极的混蛋!你以为你那点下三滥的手段就能羞辱到我吗?你不过是个趁人之危、毫无底线的小人!上次大街上你那龌龊的行径,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你竟然还有脸拿出来调侃!
你那张嘴就像泼妇骂街一样恶臭,满嘴喷粪!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还幻想拥我入怀亲吻,你也配?你就是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脏了我的眼睛。
你以为你能在这儿耍耍嘴皮子就可以逃脱今天的厄运吗?你太天真了!你已经掉进了我们精心布置的陷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就等着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吧,我要让你死得凄惨无比,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招惹我!
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败类,道德沦丧,人品败坏!我朱玲珑发誓,不把你碎尸万段,我就不姓朱!”
骂完,朱玲珑气得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何天,仿佛只要眼神就能将他吞噬。
朱赫云也气得满脸通红,他向前跨出一步,大声吼道:“何天,你别以为你能一直嘴硬下去,今天你是自寻死路!”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充满了愤怒和威严。
朱赫霄更是气得暴跳如雷,他挥舞着左手,恶狠狠地说:“何天,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废弃工厂里,朱家姐弟三人的叫骂声此起彼伏,充满了愤怒和仇恨。而何天依旧站在那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静静地看着他们,等待着这场冲突的爆发。
然而,何天却仿若置身于另一个世界,脸上的表情轻松得好似在参加一场欢乐的派对。他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微微仰着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对朱家姐弟三人的愤怒大骂完全视若不见。接着,他发出一阵“嘿嘿”的笑声,那笑声清脆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在这充满火药味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恨我?嘿嘿,朱小姐不会是深深的爱上本少爷我了吧,常言道,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何天故意拖长了音调,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石子,精准地砸向朱玲珑那愤怒的内心。他说这话时,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还故意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无辜又得意的模样。
说完,他还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模样仿佛真是被朱玲珑的“深情”所困扰。他双手摊开,接着说道:“嘿嘿,朱小姐,我不过就亲了你三次而已,你就这么疯狂的爱上本少爷,本少爷真有点受不了。不过你的樱桃小嘴挺甜的。”
说到“樱桃小嘴挺甜的”时,何天还故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一副极其猥琐的笑容。他的眼神在朱玲珑的脸上肆意游走,仿佛又回忆起了那几次亲吻的场景。
朱家姐弟三人听到何天这番话,原本就已经到达顶点的怒火瞬间如火山爆发一般,再也压抑不住。朱赫云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何天,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朱赫霄更是气得双脚直跳,他的右手打着石膏,只能用左手挥舞着,试图冲向何天,但被旁边的手下死死拉住。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嘴里骂道:“何天,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今天非把你揍成肉酱不可!”
而朱玲珑,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着,原本娇艳的俏脸此刻变得铁青,双眼瞪得滚圆,里面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将何天烧成灰烬。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浓浓的恨意。她的藕臂高高一挥,动作干脆而决绝,同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给我上,乱刀砍死他们!”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如同战场上的冲锋号角。那些原本就蠢蠢欲动的手下们,听到命令后,如同恶狼一般,手持利刃,朝着何天四人疯狂地冲了过去,一场血腥的战斗瞬间爆发。
当朱家姐弟三人恶狠狠地一声令下,那群如凶神恶煞般的手下们,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利刃,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疯狂的吼叫,如潮水般朝着何天与宁家三姐妹汹涌扑来。一时间,废弃工厂内尘土飞扬,刀光剑影闪烁,仿佛开启了一场血腥的杀戮盛宴。
何天依旧神色自若,嘴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微笑,仿佛眼前的危机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闹剧。他身姿挺拔,双脚稳稳地扎根于地面,宛如一棵苍松。当一个身形壮硕的敌人率先冲至跟前,高举长刀狠狠劈下,那刀裹挟着劲风,带着足以开山裂石的气势。何天却不慌不忙,微微一侧身,动作轻盈如燕,精准地避开了致命一击。与此同时,他迅速伸出右手,如灵蛇出洞般抓住敌人的手腕,用力一拧,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敌人的手腕瞬间脱臼,长刀“哐当”落地。紧接着,何天抬腿一脚踢在敌人的腹部,那敌人如同被炮弹击中,惨叫着飞出数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宁心怡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而又危险。她身姿矫健,眼神犀利如鹰。面对从左右两侧夹击而来的两名敌人,她脚步轻盈地一转,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闪过敌人的攻击。然后,她双手如闪电般探出,分别抓住两名敌人的手臂,用力一拉,将他们的身体拉近,紧接着膝盖猛地抬起,重重地撞在两人的脸上。两人鼻梁骨被撞得粉碎,鲜血飞溅而出,惨叫着倒在地上。
宁心蕾则似灵动的猎豹,充满了爆发力。一个敌人挥舞着匕首,朝着她的胸口猛刺过来。她不闪不避,在匕首即将触及身体的瞬间,突然侧身,同时伸出左手抓住敌人的手臂,顺势一扭,将敌人的手臂拧到背后。然后,她飞起一脚踢在敌人的膝盖上,敌人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宁心蕾趁势用膝盖顶住敌人的后背,右手夺过敌人手中的匕首,抵在敌人的脖子上,冷冷地说道:“再敢乱动,要你命!”敌人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做任何反抗。
宁心瑶宛如神秘的夜莺,动作敏捷而又优雅。几个敌人将她团团围住,同时发起攻击。她在刀光剑影中灵活穿梭,如鬼魅般飘忽不定。她时而弯腰躲过砍向头顶的长刀,时而侧身避开刺向腰间的匕首。她瞅准一个时机,突然出手,抓住一名敌人的手腕,将其手中的刀夺过,然后迅速转身,用刀背狠狠砍在另一名敌人的手臂上,敌人手臂吃痛,刀掉落地上。她紧接着一脚踢在这名敌人的胸口,将其踢倒在地。
何天一边战斗,一边不忘调侃:“哟呵,朱大小姐,你这请来的打手可真是不堪一击啊,就像一群纸糊的娃娃。”他的声音在工厂内回荡,充满了自信与戏谑。
宁心怡也不甘示弱,嘲讽道:“朱家姐弟,就这点本事还想对付我们,也太自不量力了!”
宁心蕾则大声喊道:“你们要是识趣,就赶紧跪地求饶,说不定我们还能留你们一条活路!”
宁心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笑:“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就让你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他们四人相互配合,进退有序,在敌人的包围圈中如入无人之境。他们的身影在刀光剑影中穿梭,每一个动作都干脆利落,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致命。而朱家姐弟三人在一旁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却又无可奈何。
在弥漫着金属铁锈味与尘土腥气的废弃工厂内,激烈的打斗声持续了好一会儿,终于渐渐平息下来。何天、宁心怡、宁心蕾和宁心瑶四人,如四头勇猛无畏的猎豹,在这片混乱之地纵横捭阖。
何天脚步灵活,似灵动的猿猴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拳都带着千钧之力,沉重地砸在敌人身上,将对手纷纷击倒在地。宁心怡眼神冷峻,出手狠辣,手中的匕首如毒蛇吐信,在敌人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宁心蕾动作敏捷如燕,巧妙地躲避着敌人的攻击,然后找准时机,迅猛反击,让敌人防不胜防。宁心瑶则凭借着精湛的身法,在敌人的包围圈中翩翩起舞,四两拨千斤地化解敌人的攻势,再反手给予致命一击。
此时,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朱家姐弟手下的人,他们有的痛苦地捂着伤口,发出微弱的呻吟;有的则直接昏死过去,一动不动。朱家姐弟三人原本嚣张跋扈的神情,瞬间被惊讶所取代。他们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过,这份惊讶只是短暂地停留了一瞬,很快,他们的脸上又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仿佛手中握着一张足以扭转乾坤的王牌。
朱玲珑开心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清脆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狠。她双手叉腰,眼神挑衅地看着何天,尖声说道:“何天,你这么能打,那接下来,继续好好地享受我给你带来的惊喜吧。”说完,她猛地一挥粉臂,动作干脆而决绝。
刹那间,原本寂静的二楼响起了“噌噌”的脚步声,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在逼近。脚步声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击在众人的心头,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不一会儿,二楼的栏杆处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群人。他们身着黑衣,表情冷漠,手中握着寒光闪闪的武器,在昏暗的灯光下,武器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犹如一群来自地狱的使者。
何天四人原本镇定自若的神情微微一愣,他们迅速环视二楼一圈。众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身体也微微紧绷起来,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然而,何天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番后,突然微笑了起来。他看到了董诗慧、唐婉清和许安晴三女隐藏在人群中。
董诗慧身姿优雅,宛如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玫瑰,她的眼神中透着聪慧和坚定,静静地站在人群中,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唐婉清则显得俏皮灵动,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犹如两颗闪烁的星星,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似乎在和何天玩着一场有趣的游戏。许安晴身材高挑,面容清冷,如同一块无暇的美玉,眼神中却藏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在向何天传递着某种信息。
何天看着她们,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他双手抱胸,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笃定。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知道这场看似危机四伏的战斗,已经有了转机。而朱家姐弟三人看到何天的笑容,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错愕和不解,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精心准备的“惊喜”,为何会让何天如此开心。
朱家姐弟三人先是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竟自以为是地认定,何天那微笑从容不过是故作镇定,是面对众多敌人时强装出来的表象,内心实则已被恐惧填满。
朱赫霄满脸的凶狠与得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还隐隐作痛的右手,仿佛那伤是何天带给他的奇耻大辱。随后,他用左手紧紧握住刀,在空中胡乱挥舞了几下,刀身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他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何天,咬牙切齿地说道:“该死的何天,你不是很能打么,你打呀,哈哈哈。”他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充满了嘲讽和幸灾乐祸,“这么多人够不够你们四个人打呀,不够的话,我们还有。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他每说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恨意。
朱玲珑也满脸笑意,那笑容却如同冬日里的寒霜,冰冷而又阴狠。她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慢。她盯着何天,一字一顿地说道:“何天,今天我要报你对我的侮辱之仇。”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充满了决绝和恨意。回忆起之前被何天亲吻的场景,她的脸颊气得通红,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朱赫云站在一旁,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同样充满了敌意和不屑。他双手抱胸,微微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何天,仿佛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他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这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即将得逞,何天等人插翅难逃。
在他们看来,二楼那黑压压的人群就是何天等人的末日。这群人个个身强体壮,眼神凶狠,手中的武器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一群嗜血的野兽,随时准备将何天四人撕成碎片。他们以为何天会在这强大的压力下瑟瑟发抖,跪地求饶,却不知道何天看到董诗慧三女隐藏其中后,心中早已胜券在握。
何天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满不在乎且略带痞气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戏谑与不屑的光芒。他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身子微微向后仰,以一种极度放松的姿态站立着,仿佛眼前朱家姐弟的挑衅不过是一场滑稽的闹剧。
他先是将目光投向朱赫霄,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只打着石膏还在空中挥舞着刀的左手,故意夸张地摇了摇头,发出一声长叹,而后慢悠悠地开口道:“哟呵,朱赫霄,瞧瞧你这右手都伤成这样了,还硬要逞能挥刀呢。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就你这挥刀的架势,跟个刚学走路的娃娃似的,歪歪扭扭的,也不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伤着了。”
何天说着,还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做出一副担忧的模样,继续调侃道:“我都怕你这脑子一热,再把这仅存的左手也给弄折了,到时候你可就真成废人咯。怎么着,以为叫了这么些人来就能把我给吓住?你也不看看你这些手下,刚刚被我打得那叫一个惨,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跟一群受伤的小狗似的。再多来几拨,也不过是给我多找点乐子罢了,权当给我热身了。”
随后,何天又将视线转向朱玲珑,眼神中满是玩味,还故意挑了挑眉毛,咧着嘴笑道:“还有你啊,朱玲珑,一口一个报仇的。我就奇了怪了,上次亲你那事儿,怎么就成侮辱你了?你瞧瞧你,当时那小模样,说不定心里还美着呢。多少人想被我亲还没这机会呢,你呀,就偷着乐吧。要是你实在想念那滋味,等我心情好的时候,说不定大发慈悲,再赏你一次,你可别到时候又害羞得躲起来哟。”
何天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朝着朱玲珑走近了两步,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眼神中满是挑衅。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在戏耍小丑。而他的这番话,更是气得朱赫霄和朱玲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朱赫霄握着刀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朱玲珑则是瞪大了眼睛,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