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
本就巨大的庭院里充斥着盛大的场景。
这里没有豪车车队。
迎亲车队领头的是一匹白马和一台轿子。
身后的队伍没有一个人乘车。
要知道这里是大山。
比豪车更贵的是抬着轿子进山的人力。
江流坐在白马上如沐春风,但眼神却始终在瞟向四周的人群。
演。
接着演。
你们几个看见我结婚还能忍下去?
尤其点名姜羽贞,这种时刻还不抢婚玩玩,等什么呢?
“儿子,下马了。”
“再拖一会,抢婚的没来呢?”
“谁敢抢婚?”
穿着一身中山装的江老三风声鹤唳,一双眼睛警惕的扫视周边。
“这么能忍是吧?”
江流眼见无人出现,终究还是无奈的翻身下马。
小步走向迎宾堂。
一切都如预期中一样。
传统的中式习俗。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江老三和季春花笑呵呵的坐在台前接受儿子儿媳的跪拜。
等到夫妻对拜的时候。
江流的眼睛像是雷达一样疯狂扫视。
他还真就不信了。
姜羽贞连夫妻对拜这种环节都忍的住。
事实证明还真忍住了。
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
当摘下盖头的时候,岫岫那张俊俏的小脸从红布下出现。
女生男相,俊美异常。
红烛在冷峻的眸子里跳动,融化成仙子春水般的柔情。
但江流这会没空打量他老婆的样貌。
“岫岫,你昨天跟我说的堂嫂呢?”
“江流,我们结婚呢!你问堂嫂在哪里?”岫岫抿着小嘴,明显是有些醋意横生。
“你快给我指指。”
“我也不知道,你去问堂哥吧。”
“别瞎扯了,江欣这会指不定在男子监狱里过着多舒坦的日子呢。”
“什么监狱?江欣明明在你身后。”
“恩?”
江流莫名其妙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瞬间转过头朝着身后看去。
刚好对上了一脸羡慕的江欣。
“不是,治个病而已,犯得着把你从里面捞出来吗?”
江流好奇的围着江欣转圈。
把江欣盯得直发毛。
”堂弟,大喜之日你干什么?”
“喜个屁,裴安宁呢?”
“裴安宁是谁?”
“少装,你未婚妻。”
“我未婚妻也不叫裴安宁啊?“
“抓住你漏洞了,你有未婚妻对不对?赶紧叫出来!”
“哦,早说啊堂弟,看看你身后。“
”不是...你们这种群体能不能少玩身后这种梗....“
江流浑身鸡皮疙瘩又起来了,话都没说完就迅速转过头去。
一个标准的肌肉男帅哥正朝他露出阳光般的微笑。
”你好,堂弟。”
“你哪位?”
“如果嫌麻烦的话可以叫我堂嫂,如果不嫌麻烦的话可以叫我堂姐夫。”
“啊?”
江流瞪大眼睛看着站在一起的江欣和堂...姐夫。
然后机械般的转过头。
眼神对准正在看向这边的江老二。
江老二看到江流的一瞬间,就赶紧收回眼神。
但江流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二伯,你德高望重的,你也陪他们玩这种游戏是吧?”
“少坏我风评,我没有龙阳之好。”江老二明显急了。
“我说的是治疗计划!”
“听不懂你说什么?”
“你能接受你儿子领着个男人回家?”
“有些乏累,睡了。”
“你心是最坏的,你就装吧。”
....
人生四大喜。
洞房花烛夜。
几乎在宾客堆里翻找了一大圈的江流,气喘吁吁的回到了婚房。
他愣是一个人都没找到。
从相关的人嘴里也抠不出来半点线索。
江流累了,一屁股坐在床上开始喘气。
“岫岫,我求你,别逗我了,快让她们出来吧。”
岫岫沉默着坐在烛台边不说话。
半晌后才缓缓开口:
“江流,你宁愿相信不存在的人,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江流听到这话后顿了一下。
看了一眼岫岫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做的确实不对。
治疗计划也好还是什么都好。
岫岫都实打实的配合自己结婚....
“岫岫...”
“江流,她们有什么值得你迷恋的地方?”
“这个很难说...唔。”
岫岫主动揭开盖头堵住了江流的嘴。
独属于少女的香气和日积月累的烟火檀香味共同扑向江流的鼻腔。
“江流,我是你的新娘。”岫岫重重的呼吸着,用上位的姿势压在江流身上,俯下身子伸出舌头轻轻说着:
“至少今晚别想她们,睁眼看看我。”
“你听我...我勒个亲娘啊。”江流看着岫岫雪白脖颈下的一览无余,重重的咽了下口水。
人真能白到这种程度吗?
从脖子底下往下看,一点其他颜色都没有。
”江流,答应我,我是你的新娘,今晚我是你的,你也只能想着我。“
“行,但是。”
“你复述一遍我说的话。”
”微生岫是我的新娘,今晚你是我的,我也只能看你。“
....
”微生岫是我的新娘,今晚你是我的,我也只能看你。“
洗手间里,男人跪在洗手台前自言自语。
但没有人看他。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过去看着微生岫。
江老三听到这话头也不抬的走出去抽烟了。
岫岫脸快红成富士苹果了,整个人都想钻到地缝里。
太丢人了。
“岫岫,江流的幻想倒也不算空穴来风,都源于他个人对某些人的印象和理解,所以是有几分可信度的。”陈舒挽笑着打趣道。
“不是的,不是的。”岫岫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
洞房里。
微生岫迷离的眼神里是红烛的倒影。
她说:“江流,我和你昨晚不停念叨的陈舒挽相比...”
“你身子骨比他耐曹,她不太行....”
....
“你身子骨比她耐....”
洗手台前跪倒的江流喃喃自语。
只是仍然没人看她。
关注的重点成了陈舒挽。
好在她承受能力远超常人,只是翻了个白眼没有多说话。
“嘴上说的那么厉害,原来身体不行啊?”
姜羽贞冷笑着看了她一眼。
别过头去,眼神里满是嘲讽。
她笑在场众人都是垃圾。
“你跟姜羽贞比如何?她忍耐力确实强,但就一点不好,做那种事的时候也爱摆臭脸,老喜欢装点高高在上,实际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叫的有多大声。”
姜羽贞面无表情。
只是拳头攥的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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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老许,你要老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