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母女跟着林沐瑶和锁锁回了府中。
当他们看见这院子的精致富贵时,瞬间迷了眼。
白氏小声说道:“芙儿,这院子这么大,走了这么久都没有到后院,这得值多少银子啊?”
白若芙嫉妒的红了眼:“哼,一定是太子殿下送给他们娘俩的,这些明明都应该是我们的,等着吧,等我得到太子殿下的心,我一定要将这些通通抢过来。”
白氏:“芙儿你有信心吗?”
“放心吧,我有的是拿捏男人的办法。”
白若芙非常有信心,她怎么说也是见过灯红酒绿的新时代女性,照比古代这些裹小脚,一辈子被囚禁在后院的女人来说,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俘获傅砚修的心。
原主最初对傅砚修也是存在一定心思,但是知道他是太子后,瞬间死了心。
所以白氏母女商量后,要了一笔银子。
可如今的白若芙根本看不上那点小恩小惠,如果能嫁给傅砚修,那就可以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何况这个男人外貌出众,能力非凡,等他当了皇上,自己做了皇后,再生个儿子,那就是一辈子的荣光。
想到这,白若芙忍不住流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笑的好像黄鼠狼啊?你在高兴什么?”
白若芙被一道奶声奶气的童音打断,低头看去,发现锁锁正在蹙眉凝视自己。
她笑道:“太子妃愿意收留我,我当然开心。对了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来?”
锁锁冷声道:“关你什么事,接下来你会忙的很,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等到第二日,白若芙终于明白了锁锁这句话的含金量。
宫里的四个嬷嬷将她累的差点散架。
先是练习仪态,然后又是跪拜,接着就是烹茶,直到天色已经很晚,她还要饿着肚子学习端茶递水。
她万万没想到,林沐瑶会这样公然的修理自己。
她累的浑身酸疼,直到饿的肚子咕咕叫,她还在不停的学习规矩。
白若芙终于受不了,直接将手中的茶碗摔在地上:
“姑奶奶不学了,你们就是故意在折磨我,哪有学规矩不让喝水吃饭的,你们一整天四个人轮流使唤我,我连休息时间都没有,姑奶奶才不要学这些迂腐的规矩。”
孙嬷嬷道:“白姑娘,你以为嫁进皇家那么容易呢?别说你一个乡野村妇,就是大家闺秀进宫前都要学习宫中礼仪规矩。
皇宫中都是贵人,你若是一点礼仪都不懂,到时候得罪了哪位贵人,随时都会被赐死。
还有,你是东宫的人,若做错事,便是东宫管教不严,岂不是要连累太子和太子妃?
这规矩你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赶紧端起茶碗,继续练习敬茶。”
说罢,孙嬷嬷又塞了一碗盛满热水的茶碗,递到她手中。
白若芙背影烫的一激灵,用力将碗摔出去:
“哎呀,你要烫死我啊,你个死奴才。”
“放肆,你这是在干什么?”
傅砚修抱着锁锁同林沐瑶一起走进来,脸色极其难看。
白若芙发现是傅砚修,瞬间换了一副嘴脸,委屈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太子殿下,您终于来了,您再不来,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太子妃她明面上说愿意接纳我,实际上就是找来几个刁奴来磋磨我,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锁锁抽巴着一张脸道:
“你怎么可以骂这几位嬷嬷是刁奴,你知道她们的身份吗?
孙嬷嬷和李嬷嬷都是皇祖父宫中的老嬷嬷,伺候了皇祖父几十年,平日里连我皇祖父都不舍得骂她们一句,你敢骂她们是刁奴?
还有王嬷嬷和花嬷嬷,她们一位是我皇祖母宫中的嬷嬷,一位是我太子爹爹的奶嬷嬷,你竟敢冤枉她们故意磋磨你,你简直是一派胡言。
还有,你摔碎的这套茶具,那可是我皇祖母亲赐给娘亲的坛盏,价值连城,一个茶碗能买你一条命。
这么珍贵的东西你也敢摔碎,我看你真是胆大妄为。
太子爹爹,你不仅要为几位嬷嬷主持公道,还要让她把这茶碗赔给我娘亲,御赐之物故意砸碎,可是要掉脑袋的。
她摔碎了两个茶碗,那就用白若芙和她娘亲的脑袋赔吧。”
傅砚修冷哼:
“你连基本礼仪都不愿意学习,竟然还想嫁入东宫?嬷嬷们不辞辛劳,你却出言折辱。
御赐之物说砸碎就砸碎,你这样的祸害,是要连累我们整个东宫,锁锁说的对,不如就用你们母女的脑袋作为惩戒。
来人,将白若芙和白氏带下去,明日午时问斩。”
白若芙一屁股坐在地上,她万万没想到,就这点小事就要把她砍头。
她可是看了那么多的宫斗剧啊,什么这个传,那个传的,她怎么可能在宫斗还没开始的时候就死掉呢?
侍卫进门就把白若芙给拖出去,无论她怎么拼命喊叫都没用。
在屋子里一直没有出门的白氏,还在畅享未来享受荣华的日子,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人给压着胳膊扭送出去:
“你们什么人?我可是太子的岳母,你们敢这么对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可是她刚出门,就看见同样被五花大绑的白若芙。
“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啊?”
白氏不明白,明明才进来一日怎么就被人抓起来了呢?
两人被关进柴房,一夜无话。
白若芙已经想了很多勾引傅砚修的方法,她是那么的有信心,能够打败林沐瑶成为太子妃,以及成为未来的皇后,可是她是真的没想到,她这现代穿越来的人,甚至都没来得及宫斗,就要被砍脑袋。
这不对啊,这跟小说和电视剧里讲的完全不一样!
第二日,母女两人被捂着眼睛和嘴,带去刑场。
可惜太后又横插一杠,将她们母女在法场上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