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来,江尘分明是被黄海天关进监狱了,可现在却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
她满心疑惑,忍不住问道:“江先生,你……你到底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黄海天在城里一手遮天,怎么可能轻易放了你?”
江尘看着杨蕊那好奇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你猜。”
杨蕊傻傻的道:“我怎么猜得到嘛。”
江尘看着杨蕊那呆傻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故意开了个玩笑:“我逃出来的。”
“啊?逃出来的?”杨蕊愣了一下,显然是不相信。
但她转念一想,觉得这也说不通,如果江尘是逃狱出来的,黄海天一定会派更多的人追捕他,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了他。
杨蕊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明白,便放弃了,她看着地上黄斌的尸体和吴管家的尸体,都快哭了,担心地说道:
“江先生,这两个尸体怎么办?黄家的人发现后肯定会找我们的麻烦。”
江尘淡淡地说道:
“这个你无需担心,就让他们发现又如何,黄海天若敢找我麻烦,我定不会饶了他。”
杨蕊听到这话,不禁一愣,没想到江尘不但没有一丝担心,反而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傻傻地问道:“江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尘神秘一笑,继续重复之前的话:“你猜。”
杨蕊听到这话,心里更加疑惑了。
晚风轻轻一吹,带着丝丝凉意,杨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江尘见状,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动作轻柔地披在杨蕊身上。
外套上还残留着江尘的体温,带着一股淡淡的独属于他的气息,瞬间将杨蕊包裹起来。
杨蕊的脸一下子红了,她低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偷偷抬眼看了一眼江尘,只见江尘正专注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关切。
杨蕊的心跳得更快了,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在她心底蔓延开来。
“还冷吗?”江尘轻声问道,声音低沉而温柔。
杨蕊慌乱地摇摇头,结结巴巴地说:
“不……不冷了,谢谢你,江先生。”
江尘看着杨蕊那羞涩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伸出手,轻轻撩起杨蕊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她的耳后。
这个动作如此自然,却又让杨蕊的心跳再次失控。
“没什么大不了的,有我在。”江尘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杨蕊抬起头,看着江尘那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恐惧渐渐消散。
她鼓起勇气,小声说道:“江先生,所有的一切都谢谢你。”
如果不是江尘,自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黄斌。
江尘笑了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两人一起准备出门。
当他们打开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杨蕊差点昏过去。
只见门口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大夏禁军的士兵,他们手持步枪,神情严肃,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
杨蕊吓得双腿发软,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紧紧抓住江尘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说道:
“江先生,完了完了,这些人肯定是来抓我们的,我们杀了黄斌,这下死定了,我们两个不会被枪毙吧?”
江尘看着杨蕊那惊恐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他故意板起脸,装作严肃地说:
“这可说不定,黄家势力庞大,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真的会把我拉去枪毙,不过人是我杀的,跟你没关系。”
杨蕊听到这话,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她抽泣着说:
“江先生,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不过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就算是死,我也不怕。”
江尘看着杨蕊那视死如归的模样,愣住了。
他没想到杨蕊看似柔弱,内心却如此坚定。
他觉得眼前这个女孩有点好玩,忍不住又吓唬道:“你可想好了,枪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子弹打在身上可疼了。”
杨蕊虽然害怕得浑身发抖,但还是咬着牙,坚定地说:
“我想好了,江先生,我不会退缩的,我要和你一起面对。”
江尘看着杨蕊那倔强的小脸,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杨蕊一脸疑惑地看着江尘,不明白他现在笑什么。
就在这时,那些大夏禁军的士兵见到江尘,纷纷放下手中的枪,整齐地行了一个军礼,齐声喊道:“见过统帅!”
杨蕊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江尘,结结巴巴地说:
“江……江先生,他……他们在干什么?”
江尘看着杨蕊那惊讶的模样,失笑的解释道:“我是大夏禁军的统帅,一个小小的黄家算什么。”
杨蕊当场傻眼,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她呆呆地望着江尘,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目光缓缓转向那些整齐列队的大夏禁军士兵。
她心里清楚,大夏禁军可是大夏最精锐的力量,一直驻扎在北境战场与熊国对峙。
在民间,关于大夏禁军的传说数不胜数,什么以一当百、所向披靡,都是人们对这支无敌之师的敬畏与称赞。
据说,在北境那冰天雪地、战火纷飞的战场上,大夏禁军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超强的战斗力,一次次击退熊国的进攻,让熊国军队闻风丧胆。
可如今,这样一支传说中无比强大的军队,竟然整齐地站在江尘面前,还对他行如此恭敬的军礼。
杨蕊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她结结巴巴地看着江尘,声音颤抖地问道:
“江……江先生,我……我是不是在做梦啊?这……这怎么可能?”
江尘看着杨蕊那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觉得她此刻的样子可爱极了,忍不住打趣道:
“要不你咬自己一口试试,看看疼不疼,就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