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随后开始了第三次寻宝,这一次,还是扎格列斯之手上大分!
然后在路上也发生了一些小插曲,巴特鲁斯突然又一忘了自己之前问了什么问题。
这一次,她们找到的宝贝是一个黄金替罪羊。
巴特鲁斯兴奋地将谜题解开后,猫猫神情严肃了起来:“…停,待在那儿别动,别转过来。”
“诶?什么意思?”
赛飞儿走到贼灵面前:“我都说了,你别乱动!”
“哎呦喂!”
赛飞儿从巴特鲁斯身上拿出来一个黄金若虫。
“疼、好疼!我这看不见的千年老腰啊,你干嘛——”
猫猫没有搭理祂,直接来到了若虫面前:“嘘,安静点,别说多余的话,那裁缝女可全都听着呢。”
“你在一边待着,别出声…我来会会她。”
走到若虫前,赛飞儿一副不满的样子道:“呦,裁缝女!你的手段越来越卑鄙了,真以为我发现不了你挂在我身边的小耳朵?”
“呵……”
金丝若虫身上传来的阿格莱雅的声音:“伴随着时光的推移…我也开始越发依赖自己的侥幸心理。”
“仅以这小小若虫的力量,果然还是瞒不过你的锐眼啊…赛法利娅。”
赛飞儿轻哼了一声:“就算你能完全掌握巴特鲁斯的意识,我照样能戳穿你的伪装——阿格莱雅。”
“你费尽心思监听我的一举一动,是什么居心?我早就说了,没有我你们也能成事,何必这么死缠烂打?”
“遐蝶和灰子那一趟,我已经破例出手了。再要狮子大开口——未免有点得寸进尺吧?”
“我…很抱歉,赛法利娅。”
阿格莱雅此时的语气难以想象的温柔:“我此生机关算尽,却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你我的关系竟会凝至冰点。”
“为了理清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花了上百年的时间思考、自省;但你始终不愿给我一个当面坦诚的机会。”
赛飞儿下意识向一旁瞥去:“你…别用那种语气,你知道我最受不了这个。”
“千年以前,那个无知的我…曾因沉默失去了生命中最悦耳的浪花。”
赛飞儿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唇,压抑着情绪:“海瑟音……”
“所以这一次,即便只是徒劳,我也必须把讯息传入你的耳中——我需要你,赛法利娅。黄金裔的使命需要你。”
“我那被推迟太久的终幕…总算要到来了。无论在你心中对我存有多少芥蒂,它都将随我的离去云散烟消。”
阿格莱雅的声音逐渐虚弱,甚至带有一丝哽咽:“回到奥赫玛来吧,我请求你。若没有你,他们将无法赢得抗争。”
赛飞儿转过身,看向金丝若虫,此刻有无数的话想说,哪怕是心疼地要死,也一如既往地开口道:“…嘁,我会考虑的,裁缝女。别再监视我了…除非你想彻底失去我的影踪。”
“呵…放心吧。即便我十分希望能再听见你的声音,再次看一眼你的面庞……”
“……恐怕也不会再有机会了。再见,赛法利娅。”
在最后的最后,赛飞儿也只能行了一礼,向阿格莱雅做出了最后的告别:“…别了,阿格莱雅。”]
【星】:“…别了,阿格莱雅。”
【德丽莎】:“那时候赛飞儿已经知道阿格莱雅力士了啊。”
【琪亚娜】:“啊啊啊,明明赛飞儿这表现就是和阿格莱雅还有很深的感情啊,为什么不能好好地说出来呢?”
【三月七】:“该死的凯妮斯啊!!”
【符玄】:“不行了,凯妮斯你这个坏蛋!你和幻胧坐一桌!”
【白厄】:“别骂了,她已经死了。”
【阿格莱雅】:“哎,我现在还活着呢,距离离去还有一段时间。”
【樱】:“嗯,群里人还活着被办葬礼是传统。”
【银狼】:“笑死,这只是你们十三英桀的传统吧?”
【帕姆】:“还有米沙和加拉赫的帕!”
【帕朵菲利丝】:“樱姐,咱们别说这件事了,不吉利啊!”
[从房间出去,巴特鲁斯还在感叹这个山羊头底下没什么好宝贝。
但赛飞儿刚刚听到了阿格莱雅的遗言,却也没什么心情去找宝藏了。
说起这个,巴特鲁斯也感叹起来,然后又瞬间反应过来:“不对,我感叹这个干嘛!刚才发生的状况,我还没缓过来呢——那个可怕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时候……”
“啊!”
巴特鲁斯想到了他和阿格莱雅最后一次见面,“唔,难道就是那个时候……”
“想起来了?看来用不着我来帮你回忆了呢。她肯定是趁你大意,偷偷把若虫塞进了你的‘口袋’里。”
“别小看那虫子,它跟裁缝女的金线一样神通广大,你稍有松懈就有可能被它接管,像操纵傀儡一样——然后,你就会随口蹦出些平时绝对不会说的字句。”
巴特鲁斯后怕地抹了一把脸:“哇,简直就像……简直就像是从黑潮里滋生出的洗脑蚀怪一样,太吓人啦!”
“那…赛飞儿大姐头,你是怎么发现异常的?我有点好奇,那小虫到底操纵着我说了什么怪话?”
“呵,其实她早就露馅了。”
赛飞儿想到了巴特鲁斯问她去祭司院当学徒的事,而这件事她从不曾和巴特鲁斯聊过。
“我绝对…绝对不可能和任何人提及那事。”
还有最初巴特鲁斯对阿格莱雅说好话那段,诡计的化身对金线深痛恶绝,绝对不可能替阿格莱雅辩护。
“对吧,扎格列斯?”
“你…还真是机警得可怕呀,桀桀桀…”
赛飞儿笑道:“毕竟这世界上知道你还活着的人只有我一个嘛。为了让你活过泰坦试炼,我可是设计骗过了全世界哪。”
“如果不想让谎言被戳破…你未来也得好好表现哦?”
巴特鲁斯笑嘻嘻道:“哪怕不是为了我这条不值钱的小命,我也甘心为赛飞儿大姐头赴汤蹈火呀!”
“哼,你被缩减到这副模样以后,唯一还没退化的就是说话的艺术了。”]
【三月七】:“你还说自己不是‘诡计’泰坦!”
【巴特鲁斯】:“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大姐头救我!”
【加拉赫】:“放心吧,你还活着,我这条老狗的虚构被戳破这么久了,不也是还活着?”
【星】:“嗯…目前群里也就是死了几个人哈,冥火大公和凯妮斯,似乎死的都是一些类人型选手。”
【遐蝶】:“真是…不可思议,已经陨落的泰坦其实一直都在…”
【瑟希斯】:“呵呵…果然如此,这只能是‘诡计’的神力所能达成的神迹了。”
【那刻夏】:“原来如此,泰坦还能活过试炼…我成为半神还不需要别人献上生命,那你就活着吧,瑟希斯。”
【瑟希斯】:“哈哈,人子啊,你莫非是想要研究出此等方法不成?那吾可要声明,扎格列斯的神迹,可不是那么容易复制的。”
[“咳…话说回来,大姐头…那个黑心女人说的话,你应该不会放在心上吧?”
“咱们这消闲日子过得多快活呀,何必非要趟这趟浑水呢…你说对吧?”
赛飞儿叹了一口气:“老实说,我在想…也许现在回去一趟也无妨。”
…………
“你又回来了,赛……”
阿格莱雅看着小猫脸上的伤口一愣:“赛法利娅,你的脸上……”
“我需要衣服,随便,随便丢要给我一件衣服,一块布也行,能遮住伤口就够了。”
小猫下意识的捂住自己流淌着金血的伤口,“欠下的钱,我会还给你…我保证。”
“你…流着金黄色的血呢。”
战损猫!
“…是那又怎么样?”
赛飞儿就像一只受伤的野猫,开始对着阿雅委屈的哈气:“对,我是他们嘴里说的黄金裔——力大无穷的英雄!名扬天下的剑客!智慧超群的大学者!”
“真是不好意思哪,那么厉害的一群家伙里,居然也会出现我这种穷人、小偷、骗子!不如我在身上再划一道口子,把这黄色的玩意全部放干……”
“…别说了,赛法利娅。”
“我会给你衣服,帮你暖和起来。然后……”
阿格莱雅笑着向赛法利娅邀请道:“然后…留下来吧,留在我的织纺,直到你的伤势痊愈。”
“…嘁。”
猫猫就像是面对家长一般,试探的问道:“你不打算问我吗?问我这些伤是怎么落下的?”
见阿雅不说话,猫猫又开始自嘲地哈气了:“呵,也对,问了又怎样?我那么擅长撒谎,连你的金线都能骗过——既然确认不了真假,又何必多嘴一问呢?”
“…我不需要考问,也无需动用金线度量。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不计代价。”
“留在这里吧。在这里,你不必再忍受饥寒交迫。在我身边,你可以学着缝补已经破碎的自尊。”
猫猫弄了弄兜帽,露出自己精致的小脸:“你…不怕我会给这里带来坏名声?你怕不怕我偷偷顺走你贵重的衣服,拿去外面倒卖?”
猫猫!~
“若是畏惧这些,我便不会向你发出邀请。”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让你感到失望?”
阿雅点出猫猫此时的内心:“因为我能感觉的到——并非是依靠半神的力量,而是凭借在我胸口跳动的心脏——你喜爱这个地方。”
“所以你才会频繁经过。所以你才会羞于停留,因为你害怕自己配不上‘金织’的招牌。”
“接过墨涅塔的神职以后,我已经习惯了让金线替我分辨真诚和虚假。但我想要完成那份使命,它偏需要我学会用心灵去信任、依赖。”
“赛法利娅——你是我交给这世界的一颗真心…也是它向我发起的一次挑战。”
“留在我身边吧。你有一张美丽的脸孔,它不该常与伤痕淤泥作伴。”
猫猫此时眼睛湿润了,甚至有些哽咽:“你说话可真是九折十八弯,让人摸不着头脑哪。”
“那我们就……约定好了。给你一天的时间反悔——等践行时一过,再想赶我走可就晚了!”
看着温柔的阿格莱雅,有些脸红。]
【阿格莱雅】:“那时候的事,我很高兴你还全都记得呢,赛法利娅。”
【赛飞儿】:“……是,那一天我从来没忘过。”
【星】:“就像是捡走白厄一样,千年前你也是这样捡走赛飞儿的吗?阿格莱雅你这个可恶的魅魔!”
【缇安】:“阿雅,她,一直都很受很受,欢迎的!!”
【遐蝶】:“是阿格莱雅大人给予了我归处。”
【爱莉希雅】:“夸赞女孩子可不能用魅魔哦,星~?”
【花火】:“阿格莱雅:家人们,捡到一只猫,她想跟我回家!”
【帕朵菲利丝】:“赛飞儿姐小时候已经和咱差不多惨了啊,不对不对,好像还是咱更可怜一些。”
【雷电芽衣】:“……人杰辈出黄昏街是这样的。”
【花火】:“哦!乐子神再上!这个视频略猫!”
乖乖蝶!
阿雅和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