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
没走多久,我听到一个十分熟悉声音。
没错,正是木鱼的声音。
这声音来自一扇关着的双开木门后。
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耳朵渐渐的贴在了门上。
“咚咚咚...咚咚咚...”
“呜...哇....哈哈....嗯....”
里面传来了一些奇怪而又兴奋的呻吟声。
我眉头微微一皱,不明所以,将耳朵抽了回来之后,继续往前走。
随着我继续的深入,木鱼的声音是越来越密集,很多门后都有木鱼的声音。
“不是没有开光吗?怎么这么多人在修行?”
我满心疑问,终于是来到了一扇打开着的木门前。
朝着里面一瞥,一位穿着清秀的女道士,正盘膝坐在地上,她的正前方放着木鱼,神像依旧是被红色布挡着的。
在她的左右两边,一边站着四个女道士,正在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其中一人见我在门口张望,立马就快步走了过来。
“这...”我指了指房间里面:“在干嘛?在念经?”
其中一名女子与她身旁的女子对视一眼后,笑了笑,点头道:“是念经,先生是第一次来?”
“呃...我只是来看看,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说着,我拿出程经理给我的红手串:“他叫我来的,说有恩...服务。”
这次,其中一名女子一把将我拽了进去,紧接着便是关门的声音。
八名女子簇拥着让我盘膝坐好,然后她们又回到了原位。
一直盘膝在地上的那名女子也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她略微调转了一下身形,正对着我,同时用将木鱼放在身前。
“先生是否有困惑?”
她这不明不白的说了一句。
“我是想知道这个特别的服务,是啥服务。”
这次,她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拿起敲木鱼的小锤子:“既然先生目的鲜明,那就请先生放松身心,闭上双眼吧。”
我按照她的指示,盘膝坐好。
“咚咚咚...”
木鱼声随之响起,但是并未念经。
一阵熟悉的感觉涌遍全身。
‘鬼道!’
我心中骇然:‘他开鬼道干嘛?’
此时我已经忍不住睁开双眼了,四周一片白雾,紧接着便是白雾散去。
我依旧在这个房间之中,只是刚刚坐在我对面的女子与身旁的其余女子都消失了。
偏头看向我进来的门口,此时那边已经变成了一堵墙。
“我被关在这里面了?”我立马冷静了下来,开始四处打量:“不会是又有人想要对我动手?”
正这样想着,绉子的身形直接幻化了出来,他站在我面前,指了指原本被红布遮着的神像。
我不经意的偏头看去。
这一看,差点把我的双眼闪瞎。
原本应该崇敬,神圣的神像,此时上面居然坐着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如同佛像一般大小的《神》。
并且那个神,正笑盈盈的看着我,双眼碧波荡漾,整个身体表面闪烁着金光,但是却什么都没有穿。
“我尼玛,这太猎奇了!”我不由的朝着后面退了两步,着手准备去掏法器。
但是绉子却来到我身边按住了我:“冷静,这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东西,就是一个欲念鬼。”
“欲念鬼?”我眉头一皱。
正所谓欲念鬼,是一种比较特殊的鬼魂体。
与身体中的识神暗合。
能极大的释放出自己身体中的欲望。
而此时,我才反应过来,刚刚程经理所说的《特殊服务》,是什么东西了。
“妈的!我要出去!”
我喊了一声,但是并没有人回我。
只见那神像由坐着变为趴着,脸上的表情如同狐狸在笑一般,死死地盯着我。
她将头缓缓低下,贴在地上,张开金色的嘴巴。
嘴里的金色的牙齿,肉眼可见的全部变成了一个个与正常人体型相当的女性。
这些人都穿着衣服,有古代的,现代的,纷纷飘飘然跳着舞,接近着我。
而此时,四面八方也响起了木鱼声,这些跳舞的女子,还有那尊大神,嘴里发出了极具诱惑的呻吟声。
“咿咿呀呀....”
“呜呜...啊啊...”
“等!等一下!”我已经退到了墙边,用力的拍了一把绉子:“我该怎么出去?”
绉子耸了耸肩:“我那里知道,不过我看这些阴魂都是被圈养在这里,服务活人的,对你没什么太大的害处。”
“还能体验不一样的满足感,你不想试试?”
“我试个吊!”我骂了一声,想要将锦囊掏出来,但是手刚碰到锦囊的同时,我整个身体猛地一晃。
好像做梦一样,直接回到了现实之中。
此时我依旧坐在刚刚的位置,面前敲木鱼的女子正一脸错愕的盯着我。
其余八名女子每人都拿着一根香,围着我和敲木鱼的在不停的转啊转。
“你?”女子将木鱼停下:“你怎么醒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愤怒的站了起来,但是在站起来之后,发现自己的生理器官居然被唤醒,立马又坐了下来。
指着她的鼻子:“这就是特殊服务?你想害死我?”
“对啊。”她一脸无辜的双手一摊:“你不是要特殊服务吗?我以为你的经理给你说过了呢。”
我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还想说什么,但是好像别人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确实是我没有搞清楚。
偏头看了一眼被红布挡着的神像,叹了一口气。
起身弯腰快步来到木门前,用力的将门打开:“算了算了,我走了,这破事...”
“砰。”
我有些无语的继续在走廊上闲逛。
‘这鬼地方,居然还有这种服务,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哈哈。’绉子在脑海里嘲讽着我:‘你不是挺兴奋吗?’
‘屁!’我想要反驳什么,但是觉得也没有必要,继续顺着走廊往前走着。
“不可能都是那种事情吧?”我暗自嘀咕了一声,又来到另一扇门前。
这扇门后不再是女子坐在蒲团上,只有一个男子,穿着道袍,坐在茶桌后。